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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火得很,实在看不惯周公子这尿性。

    周是安摸摸鼻梁,难得吃瘪的表情,“是,小舅教训得是。”

    “去你的小舅!”谢礼宾不吃他这套。

    “你说的?”周是安恣意地拿手指虚指他,“没这层关系,你这两年,起码有三成以上的进项该归还给我!”

    周是安说这话不免承认假公济私了。

    他也不妨承认这一直被几个好友捉住盘问的一处短处,“不想结你这一裙带关系的话,你认为我会一直给你亲力亲为地保驾护航?”

    “所以说,周是安,你是个小人!”谢礼宾拿气话噎他。

    某人挑挑眉,“嗯,真小人比你伪君子来得坦荡,不谈咱们谁相就了谁,我和你甥女的事,对你而言,没半点损失。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平日里又有怎样的男女关系,你除非瞎了,才给我说不清楚!这颠三倒四地对我一直看不顺,不是伪君子是什么?”

    “你……”

    “嗯,我什么,我在等着小舅赐教呢!”周是安再拿话激他。

    谢礼宾见不惯周是安低姿态,可是眼瞅着他重新端起几分架子,又很不对付,到底是个公子哥,硬起腰板来,还真他没办法。

    谢礼宾看一眼不远处楼梯口一言不发的言晏,刚想拿言晏说事,周是安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假蔑一笑,“咱们清算咱们平日的交情,不要扯上女人,莫说她只是你甥女,即便是女儿,你也做不了她心的主。”

    谢礼宾这下是真得被周是安气着了,“所以说,周总这趟过来是来逼宫的,而不是来讲和的?”

    “……”周是安斜睨他一眼,“啊,因为我发现,好赖不分这一点,你们甥舅太像了!都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

    外面门楼厨房里,外婆热火朝天地忙着中午的饭。

    言晏眼见着堂屋里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你们要吵就到外面吵!”

    言晏几步走过来,从他们站的距离之间,再格开点距离,生怕他们真得动手起来。

    她对谢礼宾说,“你别多了个女儿,就一门心思地窝在丈母娘家,你的老母亲门前冷落的,也该回来看几眼!”

    再扭头朝周是安,“这是我家,不是你办公室,你们别假借着我名义,拿名衔、钱财斗法!”

    “还有,他怎么说也是我舅舅……”

    于是乎,周是安一口老血,K.O.

    女人本就是个不讲理的生物。

    何况她正得宠;

    何况她拿楚楚可怜的眼睛睨周是安;

    何况周是安最怕听的一句“怎么说也是……”

    这和女人就不能讲理了,还是自己的女人,就更什么理都说不通了。

    周是安当着谢礼宾的面,生受了言晏的话。

    怎一个委屈了得。

    这样,还不算爱?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出自唐·朱庆馀《近试上张籍水部》

    原诗是自比新妇,借喻问文章是否合适,这里就粗浅理解字面意思罢,引用一下,注明出处。

    第50章 第十八章、骤雨铜绿(

    周是安再一次出差前,他托言晏帮他办件事。

    “什么?”

    他从客厅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结婚请柬,递与言晏,后者纳闷地打开,“……小哥哥要结婚了?”

    “说了不准叫他小哥哥!”言晏第三次来周是安家,这一次,他总算有待客之道了,细心替她削苹果,不时还拿蔑视的目光睨她。

    “就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言晏很不以为然。

    周是安不动声色地继续削苹果皮,屋内南北的窗都洞开着,风一灌,彻底的通透,言晏贴在一张单人沙发的身背后,继续看手里的请帖,她由衷赞叹帖上新娘子的照片很漂亮,“只知道他有女朋友,不成想,这么年轻就要结婚了。”

    话一出,没人应她,倒像是她自言自语了。

    本该削给她这个客人吃的苹果,也被座上的主人自顾自地啃了。

    言晏:……

    后来的日子里,姚丽珍对于小儿子相中的这个言小姐都是一个印象,漂亮是漂亮,削肩背、水蛇腰,清秀动人,就是脾性太冷,不像大儿媳妇那样不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