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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似个被调戏的小媳妇儿。重华现在才知道,为何那些个恶霸最喜欢调戏小媳妇儿。这软绵绵的性子,活该就是惹人欺负的。
坏心思上了心头,重华柔软的手捧住了卫二郎的脸,“这不合规矩了,那我非得再坏坏二郎的规矩不可。”说罢,重华便对着卫二郎亲了下去。粉嫩的小舌儿亲上了卫二郎的唇,又舔又吸,像是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般。
卫二郎被重华的大胆吓了一大跳,等到回过神来想要推开她的时候,肚子里的淫/虫已经被勾了出来。痴迷的郎君,像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几天几夜没喝着水了,就渴望身前的女郎,能好心地将香露再舍给他一点。
握惯了笔墨的双手,从无措在一旁愣着,到无师自通地摸上了重华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上,停留在起伏的峰峦处。那一汪雪白天赋异禀,本就比寻常女子来得大一些。方才那一番惊吓,重华未曾整理好的衣衫,此刻更是松松垮垮。绣了莲叶戏锦鲤的诃子,兜不住满登登酥/胸。
一颗方露出尖尖角的红莲,自诃子中漏了出来,贴在卫二郎掌心。手掌用了力满握,惹来身上人儿娇/吟不断。柔软的红莲,一下儿便化作了坚硬的莲子。
被重华亲得晕头转向的卫二郎,这时才将将醒过来。低头看着自个儿那双败坏了女郎清白的手,还恬不知耻地流连雪峰之上,立马便推开重华,从床榻上起了身来。
羞答答重华,见着一只明月出墙来,也慌忙转身,将那儿给塞了回去。她方才只是想要亲亲卫二郎罢了,也没曾想竟会荒唐到这等地步。回身见着卫二郎还红着脸,傻愣愣地站在那儿,忍不住娇嗔地瞪他一眼。
“看什么看,说守规矩的人是你,坏了规矩的人也是你,真是个冤家。”
重华又娇又横的一眼看过来,瞪得卫二郎魂儿都要没了。生怕女郎生气,忙不迭出声劝她。“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话出了口,卫二郎又觉得自个儿就是在狡辩,什么不表示故意的,方才伸手摸人家乳/儿的时候,可没人逼着他。
卫二郎是个正人君子,自觉的败坏了女郎的清白,下意识地便想要对她负责,握了握拳头,将手心出的湿汗全擦在衣衫上。“重华,回去之后,若是你不嫌弃,我…”
哎哟喂,这个傻书生,莫不是就因为亲了嘴儿摸了乳/儿,便想要对她负责,将她娶回家去罢!重华虽然对着小郎君有几分喜爱,可还没想着要断送了风流,只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一想到这儿,连娇羞也来不及装了,赶紧着伸手堵住了卫二郎的嘴。
正巧重华听见门外似是传来了脚步声儿,赶紧着便想要赶卫二郎出去。“二郎,外边儿好像是来人了,我们现在这幅样子,要是给人看见了,定是要多生误会。你赶紧着到外边儿去,莫要教人进来了。”
重华钗环散乱,红唇娇艳,一看便晓得是做了风流之事。卫二郎被重华的话儿带走,忙不迭整了整自个儿的仪容,跑到外头去了。即便见着来人是重华身边儿的贴身太监雉奴,也依旧伸手拦住,不叫他进去。
“长公主受了蛇咬,正在里头,你莫要进去。”
“哎哟我们公主被咬了,你拦着我做什么啊!”雉奴慌了,生怕卫二郎这个榆木脑袋把重华一个人扔着,到时候蛇毒发作一命呜呼了。急得尖细的腔调都出来了,提着衣裳就要往里冲。
可卫二郎就是死活拦着不让他进去,直到重华自个儿从屋子里出来,这才没拦着雉奴。卫二郎抬头去看重华,方才散乱的头发都被她巧手给重新梳回上去。除了脸颊还有未退下去的红/晕,衣裳也看不出凌乱的痕迹。卫二郎这才放下了心来。
“公主,奴婢听卫郎君说您被蛇咬了,没事儿吧。”雉奴看着重华比平常更红艳的唇儿,自个儿嘀咕,“这嘴儿怎么了,莫不是也被什么虫蚁给蛰了。”
“胡说什么呢…”笨蛋雉奴,这可不是被虫蚁蛰的,做下坏事儿的,可就是眼前这位翩翩君子呢。显然卫二郎也是听见雉奴的话儿了,看他拳头紧握的模样儿,重华还真是担心他要一头撞了墙。“卫郎君医术高超,早就将我救了回来了。回去之后,定当重谢。”
雉奴比猴儿还精,眼见着他不过出去一会儿,回来两人之间的氛围便不同了,一下儿便晓得小祖宗恐怕又是得手了。生怕扰了这二位的痴缠,低下头去,闭紧了嘴巴,一话儿不发。
重华笑着看卫二郎,嘴角的梨涡挂着,看得卫嘉文忽的觉得喉咙有些发痒。“举手之劳,长公主言重了。”
真是的,方才还抱着她的腰肢,对她又咬又啃的,现在偏偏作出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可没办法,谁叫重华就是爱他假正经的模样儿呢。未免再待下去,惹得郎君无地自容,重华好心放过他。“我这便要下山了,二郎你可莫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卫嘉文一拱手,“定当不忘。”
重华回身扶着雉奴的手,往山路走去,快要下山的时候,忽的回头往后看,果然看见了卫二郎直直地望着她的模样儿。重华勾起一笑,转身离去。看着这遥遥无期的山路,竟也不觉得多少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