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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吵架的时候我能占占上风。”
“行,看得还挺明白。”我把刚刚画的圆给涂开:“就是很怂。”
他叹了口气:“怂就怂吧,反正这样能快乐一点。”
“你呢?为什么那么愤世嫉俗?其实我看不太明白,总觉得你和那群吃喝玩乐的女生没什么差别,但又有挺大的不同。”他重新躺下,两只手枕在脑后,书本重新盖在脸上,也不知道他是要好整以暇地睡一觉还是听我讲点什么。我也就无所谓他有没有在听。
“我可没什么大理由,寄内裤这种事还真轮不到我干。其实我的生活轨迹就是正常人,不那么一帆风顺但就是很正常。和几乎所有你说的那些吃喝玩乐的女孩一样。”
想了想,我又道:
“正常家庭里面的人和事物充斥的就是虚伪,变态和事故。我能理解他们,就是受不了。就像我能理解我的爸妈,但我绝不会重复像他们那样的生活轨迹,也不想成为那样的成年人。所以不如极端一点,他们干的事我就都不干,不读商科,不学新鲜事物,不想找所谓的好工作,不想成家,甚至不想有家。唯一挂念的还是那隔一辈的老人而已,可能也没那么挂念,我就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等他们走了,我就想一个人,什么都不管不顾地过好自己就够了。”
过了一会我才听到钟言复低低的笑声。
“嗯。”
“就一个‘嗯’字?”我笑了笑,“其实这样也挺不容易的,活着这件事本身就很难。”还要活出自己理想的样子就更难了。每次思考自己以后到底要干什么时候,我就会头疼,然后停止思考,继续蛆虫一样的生活。
“要不你能说出比寄内裤更搞笑的事,让我也捶捶地?”他把面前的书拿下来,笑吟吟地看着我。
“确实不如你呀。”我装模作样地感慨道。
“哼。”钟言复露出不屑的神情,比起来他来,我确实不够有劲,这一点我是要甘拜下风的。
不过其实,钟言复也挺没劲的,在看透他之后。但我依旧愿意和他这样的人做朋友,因为不用付出,没有回报,只有短暂的玩闹与发泄。
我在钟言复旁边坐了挺久,发现关于发呆这件事我是真的很擅长。一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他才站起来,把书本随手扔在了躺椅上,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我也从自己的精精神世界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他书上的封面,发现上面的英文单词我居然认得出。《THE MAN IN THE HIGH CASTLE》,说实话我很久没见过这样连贯的英文了,连看的电影都不带英文字幕。
“晚饭吃海鲜?”钟言复扭头问道。
我摇摇头:“除了海鲜这里没吃的了吗?”
“也不是没有,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行。反正不是很饿。”这是真话,做了一下午,能消耗什么能量。来海南这趟真是省钱又省力。怪不得钟言复会在这休个三个月假,难得地清闲与舒服。
一小时后,我们四个人打车来到了附近一家火锅店。跑到这来吃火锅,还不带鱼腥味的,估计这只有我们这一桌,连海带都没得,最多,只有虾滑,钟言复还不要钱似的点了八份。
蒋拂看到服务员一连端了这么多盘虾滑放到旁边餐车上的时候明显愣了许久,继而看向罪魁祸首:“没人跟你抢,点那么多干什么?”
钟言复挑挑眉:“乐意~”
“诶诶诶,这顿不会又是你请客吧?”我笑眯眯地看向蒋拂,想起他上次在西餐厅请客的事。钟言复这么抠门的人,才不会自己掏钱吃这么多。
“怎么可能!”蒋拂差点暴走,指了指那八份虾滑。
“别废话,就是你请。”钟言复一掌把他挥舞的手拍下来。
“……”
夏大仁看到这场景乐了,看着蒋拂问道:“诶,你被他压榨多久了?”
“七八年?不记得了,太久远了。”
“啧啧啧。”我和夏大仁同时发声。不带一点同情成分,好像已经觉得理所当然了。
“你们两个倒是挺好意思揩油啊!”蒋拂气得差点筷子都拿不住。
“行了行了,在场谁能有你挣钱多,我们三个可都还是学生。”钟言复毫不愧疚地连着指了指我们三个,不怀好意地笑着。
没办法多数人就是那么地强势,蒋拂再不愿意还是得在我们开开心心地吃饱喝足后灰溜溜地交钱。我们这三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依旧不懂得怀揣一颗感恩的心,在转战酒吧之后更是把他压榨了个精光。回程的路上,蒋拂明显不愿意同我们讲话。第二天更是不愿意出门,在房间里拉着钟言复打了一天游戏。
因为前一天晚上喝了酒,虽然不至于醉倒,但就是嗜睡,我和夏卜从凌晨两点一直昏睡到了晚上六点,才勉强愿意和床分离。两人爬起来洗了个澡,一天就又这样溜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倒还算规律,夏大仁重新满血复活,也不再留恋沙滩这块宝地。而是下载各种地图软件带着我这个路痴废物在市区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