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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恬新提着工作箱从刑事科学部的专用电梯里走出来,今天他穿了一身黑色休闲西装,显得很有气质,口罩扣在下巴处,白皙的皮肤衬托着淡淡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有种让人摞不开眼睛的魔力。

    达子轻咳一声:“那个,蚊子,你开一辆载痕检科的”,肖恬新拉拉下巴处的口罩说:“不用,我徒弟开一辆,我们分开走”,等他说完达子才发现他身后跟这个小个子的男生,模样清清秀秀的,正朝达子很无公害的笑着。“那行”达子轻松的一笑跟小男生握握手继续道:“我叫胡达,叫我达子就行”,小个子笑了笑说:“达哥好,我叫随笑”,“嗨哟,还挺上道,要我说达子你这名字真他妈占便宜,大哥哈哈哈哈不去混社会都亏了你了”朴红开玩笑说,“那可不,我大哥能耐着呢!”顾文跟鉴宝里那夸自己宝贝的人一样没来由的自豪。肖恬新一撇嘴:“能先走么,叙旧改天”,达子咳了几声点点头,心说自己怎么就被带偏了,整了整衣服快步下了阶梯。

    一行人到达现场的时候,安凌霄正初步勘验完尸体,边扯手套边说到:“初步判断死因是堕楼时头部朝下受到外力撞击导致颅内出血,死亡时间应该在今天凌晨的四点到五点左右。然后在背部,脖子,大腿都有很多新旧不一的瘀痕,怀疑死前被长期虐待过,详细的报告我回去解剖过后给你,那这边就交给你了”,达子点点头:“行,你先回去吧,朴红,怎么样?”,朴红拿着笔记本小跑过来:“队长,我对附近围观的群众做了个笔录,初步了解到死者叫于光,是住在这栋楼上707的住户,是个老师,他的邻居说他平时挺本分的,也不太爱说话,住在这刚3个月”,达子抬头看了看有些老旧的居民楼,指了指上边:“你继续去询问,蚊子,跟我上去”,“是”刚帮同事搬完尸体的顾文小媳妇儿似的跟在达子屁股后边上了楼。

    上了楼才发现肖恬新和他的小徒弟正在搜证,肖恬新正认真的跟他讲着一些要领和注意事项,随笑听得很认真。达子拍了拍旁边的顾文,颔首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啧啧啧啧,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孽徒哦”,顾文挠挠头:“大哥你想要这种小绵羊那我是可以的”说完还用肩膀撞撞达子,达子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摇摇头:“还是不了,不了,你这那是小绵羊,纯粹是娘炮好吧”。插科打诨了一小会儿,达子两步走到肖恬新身侧,抱腰问:“怎么样?”,肖恬新量完最后一个摩擦痕迹直起身:“目前看来,没有打斗痕迹,鞋印整齐,死者应该是踩着那个花坛翻过护栏的,外面那儿鞋印很清晰,有泥渍印在上面”指了指栏杆外的矮墙边沿,而后蹲下身边收东西边继续说:“详细的行为重组要回去做场景,笑笑那边的尺子收过来”,随笑麻溜的回收了卷尺,乐呵呵的跟着肖恬新下楼去了。

    “你去楼里问问情况,我在这看看”达子径直走到花坛旁边观察着墙根,“好咧”顾文屁颠屁颠的就下了楼,达子捡起一根棍子在草丛里翻了翻,有些撕碎的纸片,看大小应该是能复原的,掏出包里的密封袋和镊子,全数装好,看着肖恬新挺镇定的,这么大的证据都没找到?达子唇角一勾站起身又逛了几圈过后下了楼。

    站在警车旁抽出一根烟,点着了吸了两口,顾文就跟讨食的奶狗一样凑过来要拿达子嘴里的烟来抽,达子头一偏,将烟转移到手指缝上,笑骂:“穷成这样了?”说罢掏出烟盒扔给他,又对季越明说:“怎么样了?明明”,季越明转身比了个OK的手势,达子又朝稍微远一点的朴红喊道:“红红,能收工了吗?”,朴红转头说OK,一行人便收了队,留了些片区同事善后。

    市局办公室

    投影仪放着今天在现场拍的照片和法医解剖时拍的照片,达子拿着红外线站在一米开外指了指其中一张,开口说:“死者背部密密麻麻的痕迹,安法医在报告里说可能是一些鞭痕,很杂乱,新旧不一,最新的是一天前造成的,伤口还有红肿发炎的迹象。背部腰部腿部还有些圆形的烫伤,大小看应该不是烟头,你们有什么想法”,顾文举手说:“死者在邻居口中为人老实巴交的,没有不良嗜好,甚至不抽烟不喝酒,所有极有可能是受到了虐待而不敢言最后才选择轻生”,达子点点头说:“痕检那边还没有具体的报告,是不是自杀还不一定”,季越明举手:“队长你带回来的碎纸已经拼好了,是一个花店的宣传纸,套取到了死者的指纹,从折痕来看是揣在衣服里很久的”,“已经派人去请花店老板回来喝咖啡了”朴红停下手中记录的笔补充到。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请进”达子高声说,肖恬新拿着报告进来,随手往桌案上一放还准备说点什么,不经意瞟到了投影仪上的照片,到嘴边的话都梗了回去,眉头忽然皱了起来,嘴唇有点泛白,“你怎么了?”达子见肖恬新有些不对头,伸手像扶一把,谁知道还没碰上,肖恬新立马就弹开退了一步,疾声厉色道:“我没事别碰我”,平静了几秒钟又恢复了平日里清冷的模样继续说“你们继续”,看似镇定的逃离了会议室,搞得达子有点手足无措的楞在当场,看了看投影仪半晌才对靠得最近的顾文喃喃道:“那啥,他怕这种照片?”,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