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早的事。时至今日,我也认了,他现在这样也是对我的惩罚,你放心,我不会走了。”
“我有时候也真想揍你,你说我们这个年纪还争什么呢,爱他,就一起爱他,一起生活,一定要争个你的我的吗?
其实我虽然有名份,又有什么意义呢?就是个空架子,每天就是工作做饭带孩子,我们一年□□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完,可是我们有亲情,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
我知道你爱他,他也爱你,我不反对你们在一起,如果你以后还是觉得不够,我就带儿子离开。”
“不,晓茵,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基督教认为人都有原罪,无论我们怎么做,灵魂深处总是罪孽深重。
以前我不相信这些东西,现在相信了。之前我是想摆脱,但是一年半了,我回来的原因就是放不下他,身边没有他即使再成功,挣再多钱心里也是空的,我甚至放不下你和子涵,我爱你们,如果你们走了,我和他两个人活在愧疚里有什么意义?
信仰基督教的人可以指望上帝的宽恕,我这样的人只能用爱弥补带给你的伤害,这就是我自己寻找到的宽恕自己的唯一方式,所以你们不能走。”
林晓茵的眼睛红得象只兔子,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冉洁咧着嘴哭着说:“我试着找过’不打扰别人的爱情’,我尽力了,我没找到,对不起。我现在想,只有把事业做好才是真的,为我们未来共同的幸福努力才是真的。”
范东突然问两人:“你们两个哭什么?我还没死。”
冉洁一惊,身体抽搐了一下,紧张地转身望着床上的范东。
范东仰面躺着,没有睁开眼睛。
冉洁哭哭啼啼地坐在范东身边,拉起他的大手继续抽搐:“对不起。”
范东的手一动不动,由着冉洁握在手里,嘴里却说:“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冉洁悔恨地摇头,把范东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范东始终没有起身,只是躺着,象个瘫痪卧床的残疾人。
冉洁难过地低头大哭。
“太晚了,你想睡这儿吗?睡吧,今天子涵不在,回我妈家了,就在这儿睡吧。”林晓茵问冉洁。
冉洁哭着点点头,和衣睡下,小心翼翼地依偎在范东身边,范东依旧象个沉默的山头一动不动。
三个人并肩躺着,月光洒在窗台边的太阳花上,墙上是默默摇曳的婆娑花影,夜风拂动窗外的梧桐树叶沙沙作响,寒鸦呜咽,星光熠熠,空旷的山谷象个无人的星球,神秘阒寂。
范东的呼噜声从不停止和夜的宁静作对,不停搅拨冉洁的睡意,这就象她渴望和他相守的愿望和社会道德秩序相悖一样扰乱她的心智。
冉洁睁大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她知道林晓茵的眼睛一定也望着某处,说不定目标也是天花板的某个点,只是她的睡不着源自心里的声音,不是范东的呼噜声。
清晨,两个女人都早早起身,范东虽然没了鼾声,却毫无起身的意思。
“他不起来吗?”冉洁刷了牙,搓了毛巾洗脸。
“这段时间他大概是不会去公司了,我算过他的情绪周期,这几天他应该是不想见人,是很恐惧见陌生人的状态。所以,可能要劳驾你去公司费心了,我一会儿把鲁达的电话发给你,你去公司找他,他会给你交待具体情况。”
林晓茵做了蒸蛋羹和麦片粥,还有水果色拉,一一摆上了桌。
“我再去看看他,万一他愿意和我说说话了呢?”冉洁问林晓茵。
“去吧,小心点儿别把他惹恼了,他现在越来越易怒。”
冉洁象接了圣旨冲上楼,她扑到范东身边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然后在他耳边温柔地问:
“东东耙耙,洁儿一会儿就要去工作啦,好想和你说说话。”范东依旧没有动静,眼皮都没动一下,象个木头人。
冉洁失望地落泪,怔怔地望着范东,她紧紧抱着他,听见林晓茵叫吃饭的声音,才站起身依依不舍地离开。
接通鲁达的电话,冉洁问清公司地址驱车前往。
这幢楼是洛市最高档的商务办公楼,整整一栋全属于鲁达这个投资先驱和他拥有的御弛集团。事实上,鲁达是一个继承祖业的富二代公子哥,只是他既继承了父辈的财富,同时还继承了父辈创造财富的能力,于是多维叠加的效果就是他的成年和出道促使家族产业更加壮大,财富源源不断。
鲁达涉及的财富领域也非常广泛,但凡能赚钱的门道他都潜心研究,最终把目光聚焦在医疗和风险投资业,并渐渐让这两个行业成为御弛集团的龙头产业。
第一次面见鲁达,这个曾经只存在于自己脑海中的传奇人物令冉洁倍感兴奋,她在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小个子其貌不扬,但是目光锐利,气场强大,一见便知是个善用头脑,心气活泛的人物。
鲁达的办公室宽敞空旷,人刚进去不免倍感孤立渺小,好在装修风格温馨舒适,也能给人出乎意料的安全感。冉洁早已做好打算,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