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下让他胆子更是大了起来。

    他记得那晚他们都喝得甚是尽兴，他和其中主动前来搭讪的一个妹子聊得更是很不错，俩人约好了一会儿喝酒结束之后一起回家过夜，可是走出酒吧之后发生的事, 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直到第二天一早他被一股恶臭熏醒，醒来发现那个妹子睁大双眼直直地瞪着他, 而他们躺的床单被套早已被鲜血染红一片。

    秦政当场就慌了，他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当即想到的就是打电话给葛豪, 询问他怎么做, 可是葛豪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没办法，他只能靠自己, 就在他心急心撩将尸体放在麻袋里装在后备厢，一路忐忑的来到西郊荒野之地准备将她扔在山上喂野的时候，突然周围响起警铃声, 他当场被抓的人赃俱获。

    “不是我杀的，人真不是我杀的。”这是秦政见到文晏时重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曾经尤为高傲自命不凡的秦政这时放弃一切的尊严拉着文晏的手，跪在地上连连恳求他“文晏，不是我杀的，我敢发誓这人真不是我杀的，现在只有你能还我公道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计较我之前对你做的一切，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还我一个公道。”

    文晏他们根据秦政的口供，调取那晚他们喝酒的那家酒吧出来一路到他家的监控，可是在他家所住居民楼的电梯监控到的一个画面，让秦政再无理由可狡辩。

    那晚监控里的秦政眼睛是血红的，像是被定了魔一样的，空洞无神，突然从腰间取下一把枪对准那名女子的颈动脉就是两枪，那名女子拼命地用手捶打着电梯门，可是等电梯门开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呼吸，秦政像是拖着一个布娃娃一样的，将她从电梯里一路拖到了家里，然后关上门，没过一会儿，从家里拿了一个水桶和毛巾出来，将一路上的血迹一一擦拭干净，最后还对监控画面诡异的邪邪一笑。

    最初文晏他们还不相信如此清晰地监控画面里面的那个男人真是秦政，可是人脸识别比对之后，他们觉得甚是费解，秦政如此不避讳的杀人，难不成真是重了邪了？

    “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我，不是我”当文晏将监控录像给秦政看的时候，秦政瞳孔里分明是惊讶的，所以文晏自然知道，那晚即使凶手真是他，可是那也是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

    “那晚和你在一起的人还有谁？”

    秦政抱着自己蜷缩在角落，惊恐地望着文晏，哆嗦着嘴，大脑却变得格外清晰，他想了片刻“还…还有曹杨和陆生。”

    不巧的是这两个人今天一早都提出了离职，理由是不想再受领导迫害，而他们所指控的那个领导正是秦政本人。

    曹杨和陆生在交辞职报告的同时，还上交了一份，跟随秦政多年来他私下勾结黑势力而收取钱财的账目。

    于是不管是杀人案件还是勾结受贿这哪一项都是重罪，秦政成了木水和葛豪之间牺牲的第一个牺牲品。

    但秦政不过还是个没过河的小卒，损了也不过是不痛不痒，但这一来，成功燃起了葛豪心头上的那把怒火。

    许久未回x市，下了班后，文晏给沥青打了个电话约他去灯红酒绿小聚一把，却哪知沥青却拒绝了他。

    “老伙计，你早不约晚不约偏偏约在今晚，我可是刚得到线报，说今晚东苑会有一大批药品流落出去，所以得忙着二十四小时监控守在那，没空赴你的约，等哥哥凯旋归来，定和你喝上个三天三夜。”

    于是文晏在灯红酒绿没等来沥青倒却是等来了同样许久未见的萧杰。

    萧杰在他身边落座，要了一杯和他一样的酒，自顾自的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随后仰头快速干完一大杯“爽。”

    “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很久了。”文晏说。

    萧杰身子愣了半秒，随后抬起头望向他“既然这么好奇，干嘛不问呢？是不是怕得到的答案和你心里猜想的是一样的，会让你更加不知所措？”

    “汪洋是不是你杀的？”

    萧杰早就知道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所以丝毫不惊讶，他大笑了几下，随后又要了一杯，自顾自又和文晏的杯子碰了一下，仰头一饮“当初在海边你既然选择相信我了，所以是不是我杀的还有什么重要的？”

    “那是因为一直存活在我心里的那个萧杰刚正不阿，正直勇敢，明辨是非，所以，即使知道他可能是错的，我仍愿意去相信他，因为我始终相信他能将功补过，但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我越发觉得我可能错了，你在帮水木社做事是不是？MARS乐队还有秦政的案子，你们都有份参与的是不是？你们到底在布一个什么样的局，到底还要牺牲多少人才能达到你们的目的？”

    萧杰将双手靠在一起凑到文晏面前“抓我，那你现在就抓我啊，既然你怀疑这些事我都有份参与，那你抓我啊。”

    文晏站起身抬拳揍了一下萧杰的右脸“你知道我没有证据，但即使没有证据，我依然很心痛你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萧杰，那个最初和我一起在海边宣誓的那个萧杰真的早就死了吗？”

    “沥青，你和缉毒队的沥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