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走来时，只看到对方的背影。

    鬼。

    比鬼杀队的强很多。也比一般的鬼都强。

    鬼的精液可以用吗？这回可以试试了。

    “转过来。”她高声命令。

    男人手中的刀轻抖几下，低∮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ｑｕ头，漏出几声浑厚有力，带些莫名情绪的笑声。

    他成了鬼，吃人活到今日，就连缘一都不曾跟他一般，而选择作为人类老死，离开世界。为了什么？

    为了变强，超过那个人。

    第十二章众柱见面

    超过谁？

    超过缘一！以及……超过那个女人！

    可即便成为鬼，缘一来时，他也没能战胜，然后，怒从心起，两兄弟一起把那女人托付给的东西踩碎了。

    托付的东西？

    现在想来都可笑，他们两兄弟的精液有什么好托付的，那个女人，喜新厌旧！玩够了他们兄弟，便跑去玩别的男人！所以他发誓，终有一日，要把那女人踩在脚下，日夜用精水浇灌，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看她还老惦记男人精液！

    而这一让他变强的愿望，过了几百年也未能实现。

    该走的人都走了，只留他在这世间。

    黑死牟缓缓转头，六只眼睛阴沉又黑暗地盯视眼前少女。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眼神，熟悉的姿势。

    你不是鬼，可为什么也叫春日，是那家伙转世投胎吗？

    “咕。”春日发出声音。他们族群与昆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看到六只复眼心里挺开心。“眼睛不错。”

    “……”在夸奖他吗？果然已经……不是她了。

    或许是被虐成了习惯，陡然被夸奖，存在黑死牟体内许久的继国严胜并不开心，他并不想让属于自己那个时代的东西消亡，不想看到所有人离他而去，哪怕那是自己选择的道路。

    “月之呼吸……”黑死牟撤步，上身弓起，运气于胸。

    轮回转世的春日，这一世，你就到这里为止了。

    面前忽然出现个玻璃瓶。

    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女人在面前蹲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另外的玻璃瓶从他掉落的腰带内砸到春日怀里。

    她面无表情地掂量掂量，看他的眼神略微带了兴致。“同道中人？”

    谁跟你个色女是同道中人啊！！！黑死牟六个红眼珠里划过硕大的感叹号！他赶紧后退，并提上裤子。

    春日打量着怀里两个批次的玻璃瓶，从男人裤腰带里掉落的这些，明显更古早。

    “很久以前就干这行了。”她自顾自做了解释。

    “没有！”黑死牟赶紧反驳，属于人类的继国严胜好像掌控了身体，“跟你没关系！”

    这么欠扁的语气好像在哪里听过。

    算了，无关紧要。

    将瓶子没收，在腰间挂了一排，她伸手：“那就自己做老本行，再给我一瓶。”

    “……”黑死牟瞳孔瞪大，又后退一步，潜藏在心底深处的惧怕感蔓延，无论如何阻止都侵袭着每个鬼化的细胞。“干什么！”

    “你的精液啊。”春日歪歪脑袋，十分不耐烦，“你很墨迹，让我很生气。”

    一样的语气！

    一样的动作！

    一样的眼神！

    完全和几百年前的那一幕重合！

    “春日！！！”他哆嗦着声音。

    “闭嘴吧你！”越听越不耐烦，跟个老婆子一样婆婆妈妈！上前一脚踹飞踩踏，从上撕开布料，露出柔韧肌肤。

    黑死牟死命挣扎，玩命挣扎，发现∮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ｑｕ挣扎不开后，竟然说不清是喜悦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些！

    真的是她……

    她还在，她一直在……

    这个家伙……即便不是鬼也能靠换身体活几百年吗！女妖怪！老妖怪！

    哈哈哈哈哈！

    缘一！我赢了你！你再也看不到了！你什么都看不到了！春日属于我了！她只会属于我！

    “啪！”女生拍他一掌，嫌弃地不愿看他。

    “瞅你那蠢样。”

    “……”好歹是上弦一，好歹是黑死牟，好歹扬名几百年身家……家徒四壁……但他也是有虚荣心的！

    继国严胜作为柠檬精出世，自然也要作为柠檬精永存。好歹当了第一不用柠檬了，这会儿感觉内心都在喷血。

    他的内心有怨，有妒，有怅，回想起来，几百年人生中最值得回忆的，竟然依旧是年幼时短短的时光。

    “缘一临死前给了我几瓶。”继国严胜不服气，他就是看不惯春日永远不当他们一回事的眼神。就算是恨，他也要将自己刻在对方脑海里，一辈子！

    “哦？然后呢？”这确实像自己会干的事，若是真的非换身体不可，找可靠之人保存精液是为要事。

    但眼前这人？可靠？眼睛不对路啊。

    还有缘一是谁。

    “哈哈！”黑死牟六只眼睛全瞧着她，等着她生气，等着她发飙，等着她眼里全是他。“踩碎了！我和缘一！一起！全踩碎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就是我的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