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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榛儿这会儿该多难受,他更难受,转头呵斥丫头,“都胡说些什么,先找大夫去。”
冷着张脸出了西苑,“平南,带上小队,打探打探夫人去哪了,平安与否,暗中保护。”
今日还有铲除摄政王此等大事当前,也只能等榛儿回来再细细解释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暴躁阿榛,在线踢人!
梁尘飞:“苦恼,现在就是非常苦恼,这么大的误会使我想铲除摄政王的时候带上作者。”
求生欲满满的少年我:“那……那那,误会完,就结婚8!!!”
☆、朝堂除恶
一番折腾,请大夫来处理好了项姝的伤口,梁尘飞看了时辰,略路整理了衣冠便又要去上朝,原本也是不必从太子府趁早赶回来,可到底是他心急了,还弄得这般误会,惹得她跑去邻国消气,许是弄巧成拙大抵这般。
梁尘飞坐在上朝的马车中,揉了揉眉心,好受些了,又恢复到往常那般,正襟危坐,面色冷然,今日朝堂之上,容不得他松懈片刻……
马车停在宫门处,梁尘飞徒步向正殿走去,刚过了宫门,身边儿便贴过来个人,“听闻今日嫂夫人离家出走了,啧,梁兄你今日不会分心思吧?”
是寒清漱,管着青云司,皇帝暗地想做的事,全由他们办,在这京城中也是个横行霸道的主,只不过他和梁尘飞还有在这朝堂中不为人所知的干系……
一对师兄弟,而寒清漱是不服输的小师弟,虽总爱同师兄较量着,可在朝堂之中自然而然和梁尘飞站在一面,不过也不忘时常得了机会挖苦就是了。
听着寒清漱哪壶不开提哪壶,梁尘飞冷笑,“我看你在京城耳目太多,不如调走些人去好好找你身边那个丫头。”
看着小师弟被气的快走在前的背影,梁尘飞摇摇头,心道活该,想了想又快走两步追了上去,“待会儿殿内行事,务必小心,融途行伍出身,年轻时又是融国数一数二的高手,虽说安逸了这么多年,可也不容小觑。”
寒清漱也正色道,“好,不必担心我。”
今日并非上朝,而是历朝历代都有规矩,皇帝在位若要太子执政,需在百官前宣告,授印,如此太子执政才为认可,太子融浔和梁尘飞便是计划由今日授印过后,文武百官具在,揭发摄政王罪行,为免他在朝堂上伤人,带兵反抗,由此,梁尘飞早早便知会了寒清漱,这个师弟虽说顽劣,大是大非却是不含糊的,朝堂上由寒清漱看着,正殿乃至宫城周围由他们的暗卫以及太子亲兵看着,如此,可确保万无一失。
至殿中,到了时辰,百官按位置站好,皇帝和太子由后殿而出,照着流程一步一步宣读诏书,授印,之后皇帝便由总管太监搀着先回了后殿,继而出了这宝殿,坐到了御花园中,他知晓太子要做什么,可那样的场面,他着实难以面对了,这会儿,坐在御花园中吹着冬日寒风的冷怕是都不及那正殿的冷半分。
融浔送走父皇后,多余的过场话都未多说,开门见山,“今日还有一事更为重要,想必诸位大臣都知前任兵部尚书张禾因贪腐下了大牢,可昨日,本宫读了他的供词,不止贪腐,他做的事可谓是胆大包天,捏造西南萧家叛乱,贪污源河治理款项,灭门邢府上下五十六口人,桩桩件件不止这些。”
至此已是满堂哗然,群臣面面相觑……
紧接着融浔又说到:“可是,张禾仅是爪牙,对么?摄政王?”矛头直指融途。
今日计划密不透风,自然此时让融途措手不及,却仍是面不改色,“怎么?太子殿下这是刚刚执政便对臣下生出忌惮之心,才如此这般?”
“是不是忌惮你心里清楚,张禾供词中也写的清清楚楚,这是何物,想必你更清楚。”融浔扔下封信件,正是多年前融途勾结外邦,诱骗西南军出兵的证据。“这证据上清清楚楚,勾结外邦,陷害忠良,消耗国力,鱼肉百姓,桩桩件件,哪样不是死罪,今日在这殿前,你若认罪伏法,本宫念在皇室血脉,可应你不对王府上下株连。”
这会儿融途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只恨提前一点风声都没收到,由此恶狠狠瞪了眼也在朝堂上的项奕临,不然今日举兵逼宫,能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所幸好在上朝他身边亲兵带着不少,奋力一搏,大抵还能活着出去。
融浔和梁尘飞的计划是想在兵不血刃之下能使摄政王认罪伏法,株连什么的更没想过,说出来也不过是想让融途还能有些顾虑,可看他那模样,融浔便知是无用了,所幸说出了宫门外的暗卫早已将他亲兵制服关押了起来,未成想,一瞬颓败过后,双目猩红,“既然你们这么逼我!!!所幸今日为我陪葬罢了!!”
话还没说完已向台上的融浔奔去,手碗成爪状,直取咽喉处,没两步便被寒清漱截下,两人一拳一脚较量着,群臣四散,大殿中央仅剩这二人,不久融途便落了下风,寒清漱极其不耐,倒不是打不过,只是瞧不上恶人的垂死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