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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剩孟逸和梁尘飞,同立于门前,望着满园积雪,一派肃杀。

    半晌,孟逸幽幽开口,“梁尘飞?你,究竟……是何人呢?”

    本不想应答,也根本未曾想到孟逸会对自己有所察觉……

    良久梁尘飞终究笑了,转身正对孟逸,行了大礼,道,“岳父大人,尘飞是融国太傅,您的小婿,榛儿的夫君,仅此而已。”

    望着弯腰行礼的梁尘飞,片刻,孟逸才点头,道了句“好。”

    隔着长廊,就只见梁尘飞同父亲一派和谐,不知是梁尘飞又对父亲说了什么,孟榛忙跑到了父亲面前,“父亲!”

    孟逸反倒蹙眉,几分嫌弃,“已快完婚的人,怎的还没个稳当模样,你娘亲可当真没担心错。”

    看的梁尘飞在一旁不禁嗤笑,孟榛横了他一眼也拿他无可奈何。

    看了看两个较劲的人,孟逸无奈,“天色不早,我也回府了。”

    孟榛抬脚便跟上,“父亲!我送您!”

    由孟榛引着,走向后门,转身向梁尘飞满是关切道,“尘飞就不必了送了,好生歇息吧,亦莫要太过操劳。”

    走下长廊台阶,梁尘飞躬身行了礼,“岳父大人,慢走。”

    看着梁尘飞没跟上,孟榛更是又走快了几步,至后门,父女二人方站定。

    真是恨铁不成钢,孟逸斟酌良久,缓缓开口,含蓄隐晦,“榛儿,你,定要用心待尘飞,彼此多多照拂,方不会,来日悔矣……”

    只当是父亲还放心不下,孟榛未曾细想,随口便应下了,转而问到惦念已久的娘亲。

    “你娘亲一切皆好,榛儿照顾好自己,和津儿即可。”

    孟逸最后嘱咐了一句,便穿上斗篷,匆匆从后门离开。

    只剩孟榛垂头丧气,在园中踱步,踩着积雪,听着咯吱咯吱的声音。

    叹了口气,若非不得以,这四方高墙,怎会困住自己,也不知托师兄帮忙寻小哥哥现在如何了,这么久了,也不曾有信儿……

    小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啊,榛儿,当真,很想你……

    吸了吸鼻子,擦擦眼角。

    抬头正结结实实撞进个怀中,好熟悉,感觉这衣料?像是自己的披风?

    “梁尘飞!”想推开他,却被紧拥着,强抬起头,圆嘟嘟的脸被挤着,团在一起,却极可爱。

    孟榛不解!这梁尘飞是怎么了?!摄政王和项弈临都要倒台了吗?!整日对着自己满面笑意的……

    头顶他声音幽幽,别有深意,“再几日,便是元旦了。”

    孟榛无力翻了个白眼,“元旦归元旦!你放开我再说!”

    终是放开了她,梁尘飞极有耐心,轻声细语,“彼时,同榛儿去赏花灯,可好?”

    本想一口回绝,可见他这般,孟榛仅是未做应答,“天寒地冻,你仍需歇息,有话进屋说吧。”

    两人沿着长廊,一路并肩而行,相望无言,却难得的平和。

    扶他回了卧房,即使已嘱咐过,孟榛此刻仍不由再唠叨两句,“药是每日必备的,茶酒,辛辣,生冷,皆不可食,要多多歇息……”

    语毕,便想转身离开,却被身后之人,拽住手腕。

    难得,他竟有几分无措,在解释一般,“政事之上,我从未想过,以定北为棋子。”

    就这般,孟榛站在梁尘飞面前,呆呆望了许久,他之所以解释,是因为,在意她的感受吗?

    心中暖然,却不禁苦笑,不必的,其实,已不知有多久了呢,哪里有人顾及过她的想法。

    此时此刻,面前的梁尘飞看起来,似乎也不是那般讨厌?

    坐回他对面,孟榛郑重其事点了点头,“我信。”

    想到这几日,自己每每忍不住牢骚时,用着什么阴险狡诈一类来形容梁尘飞,皆是最寻常的……

    可萧定北却总总满面赤诚,极其认真的来劝自己,“太傅,当真是好人的。”

    想至此处,孟榛笑了笑,“萧定北是纯粹,却不是傻的,他于你之敬重,想来,你对他,亦不会错。”

    继而语气诚恳,“梁尘飞,你能同我,讲讲当年摄政王“平叛”西南军之事吗?”

    梁尘飞有些讶异,本就没有让她知晓的打算,毕竟当年,阴谋、鲜血、背叛、皆是些教人心寒的薄凉。

    见他犹豫,孟榛正色,眸中坚定无畏,“有国方有家,政局动荡,风雨飘摇,若此时,吾辈不究其根本,拔除毒疮,那小家安危又从何而来?孟榛不怕直面惨淡与淋漓鲜血,只怕,所见乃虚假盛世!所享乃子虚乌有之清闲……”

    梁尘飞从容斟了杯茶,递到孟榛面前,终是松了口气,有些无奈,“西南之事,不过这混沌之中,寥寥一盏。”

    ……

    ☆、西南真相

    “西南,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造反之嫌……

    反倒,于朝廷,是真正的忠心耿耿,两年前,彼时融国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