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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性地开口:“叶然?”
“要和老公玩亲亲。”叶然根本没察觉到他语气潜藏的一点惊疑,反而眼眸迷蒙地送上朱唇,在男人的薄唇上碾磨。
灯光下的抖动(H)
她的声音从亲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老公……在里面射了好多,我会不会怀上宝宝……”
“不会。”严临琛回道,他眯起眼睛,叶然的滋味很美,让他想一尝再尝,竟有些沉迷其中。
他生性风流,在男女之事上放得很开,对于阴差阳错上了儿子的老婆这件事,并没有伦理上的负罪感。
他平躺在床上,俊挺修长的雄性躯体上趴着小姑娘年轻娇嫩的身子,她正捧着他的脸,虔诚地向他献上红唇热吻。
肉棒从嫩穴里滑出,失去饱胀感的小穴让叶然不适地扭扭屁股。
忽然,小屁股被男人掌心火热的大手一把抓住,粉嫩的菊花被手指抚摸扣弄,她羞得小脸红润时听他问道:
“然然今年有二十岁没?”
“前几个月才过二十岁的生日呢,你怎么连自己求婚的日子都记不住?”叶然气得去捏他脸颊。
才二十岁的年龄啊。严临琛暗沉的眼神隐隐透出精光,比他一半的年龄还小些,难怪身子娇嫩的不行。
严临琛安抚性地捏捏她的奶头,挺了挺坚硬火热的胯部,朝她示意:“然然还想不想吃大肉棒?”
暗夜里,气氛暧昧火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搂抱在一起的身子却分外滚烫,就在叶然刚要回答“想”的时候,门口传来被叩击的声音。
严临琛下床,开灯,去浴室里找了块浴巾围在腰部后打开门,他脸色冷肃,望向来人的目光透出明显的不悦。
“严董。”右手拿着公文包的男人先是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侧身让开,露出身后一个模样姣好的女人,他用手背擦着额头的汗:
“半路上车子抛锚了,打老何的电话打了半小时才打通。”
“滚回去。”
严临琛薄唇轻启,他斜依在红木门框处,发丝黑亮茂顺,赤裸的上身精壮结实,身上没一处像四旬出头的样子。
“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他挑起眉头望着满脸惧色的手下。
老板好像没怎么生气?张理偷偷觑了一眼自家老大,他的眉头是上挑的,说明心情很愉悦。
自家老板的可怕之处张理是切身体会过的,一双黑瞳透过镜片紧盯着你,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强大的气场再配上那无形的压力,能让人害怕得直打哆嗦。
张理带着身后的女人麻溜地滚了,而房间内,听清楚门口一言一语的叶然却藏在被窝里浑身发冷。
严董?她只听过一个人被叫严董!她害怕地躲进了被窝里。
她在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和老公的父亲滚了床单,处女血也没滴在心爱之人的阴茎上。
叶然躲在薄被下小声呜咽,泪珠从指缝渗透,她的心情枯如死灰。
一阵凉风拂过,盖在身上的薄被被男人掀〖爱吃肉的ベ小/仙/女.独.家.整.理:⑦/8/③/㈦/①/壹/8/㈥/3.开。
她且惧且恨地蜷缩起身子,不敢抬头,不知如何面对站在床前的男人。
“严霄快回来了吧。”一只手撑床,一只手勾起她泪痕斑驳未干的小脸,“你要一直躺在我的床上?”
他笑起来时眼角夹杂着细纹,看起来成熟又有风度,只是他语气忽顿,说的话却不怀好意:
“上了严霄他爸的床还能心安理得地嫁给严霄吗?要不直接和严霄离婚,我养你。”
明亮的灯光刺得叶然眼睛发涩,忍着酸痛从床上爬起,婚纱被扯的碎烂不能穿了,她赤脚下床往浴室跑,浓白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到脚踝,地板上的白浊鲜目。
她找了件浴袍笼在身上,正手忙脚乱地系腰间的带子时,被一支强壮有力的手臂搂住细腰往后一拖,隔着布料,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的燥热温度。
手指顺着她领口剥下浴袍,两团布满红痕的白嫩奶子抖动在灯光下,严临琛粗糙的指腹抚慰着她硬挺挺的殷红奶尖,嗓音低哑:
“然然,我还没得到满足。”严临琛在小姑娘的脖颈处洒下热气,“再和我多做几次……”
叶然气得牙齿都在打颤,她想大骂他无耻,可是男人气场太强,她才二十岁,在他面前慌慌张张地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严叔叔……”她一面垂泪,一面瑟瑟发抖地求他,“看在我小时候喊过你叔叔的份上,放过我吧。”
“今晚的事情是我的错,我走错了房间,以为门口贴着喜字的就是我和严霄的新房。”
叶然压下心头的屈辱求他,“今晚的事情你先不要跟严霄说,我对不起他,以后会和他离婚的。”
严临琛不喜欢强迫女人,哪怕他此时真的很想要叶然。他虽风流成性,但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何况凭他的长相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强迫一个女人太掉份了。
他爱怜地托起叶然的右乳,在她身后俯身,搂住那具娇颤的身子吸食了一会儿因充血变得鲜红的乳头,再恋恋不舍地放开。
“我不喜欢强迫女人,也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