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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

    正因如此,即使知道在那孩子前方的是深淵,卻無法阻止。

    74.潮來

    晴日,外頭蟬聲唧唧,微風輕拂,林子沙沙地響。陽光自層疊葉縫間透入,無數光點通過窗,暈散於地面。

    斯蘿呆呆望著清光流轉,腦海無思無想。典瑜既已出門,她是無事可做的。

    伸了伸懶腰,喉中有些乾渴,她令人送上茶水,又讓那小侍子退落。優雅地將杯盞拿起,唇觸杯沿,杯身微傾,當唇膚觸及茶水的那刻,誰的聲音,帶著愉悅,自杯中出現。

    「您可真讓人好找。」

    正想驚叫,那茶水卻凝成了某種力道,封了她的唇。手中的杯為空氣中緩慢凝聚的水氣運走,而唇上的水卻繼續聚形,成為了白皙透著青的手,再延伸,終是形成了一名男子。

    男子擁有豔麗而勾挑的碧綠眸珠,秀直的鼻樑,柔美的唇線。身形纖麗,海藍的髮披於青白的膚上,形成惑人的妖美。

    「別叫,外頭有暗衛呢。」

    他微微鬆手,指卻被斯蘿咬落,瞬地化為水珠,飛濺於地面。斯蘿驚訝地瞪大雙眼,而男子挑眉,道:「許久不見,陛下變得……十分熱情。」

    說著,空氣中,男子的指再次凝聚,只是此次,並未再捂住斯蘿的嘴。

    斯蘿望著這來路不明的男子,略有些懼,可也不願落了下乘。

    「胡說什麼。」斯蘿怒道:「孤不認識你這般無禮之徒。」

    男子似是以為她正說笑,道:「您認識得可深了……」加強了深字的發音,帶著些意味不明的淺笑,道:「您這是想要舞水幫您稍作複習嗎,女王陛下?」

    他將斯蘿攏過,卻被她用力推開。望著微愣的男子,斯蘿冷冷地道:「孤不是女王,你認錯人了。」

    「嗯?」

    舞水的動作略略一頓,接著,嘴角的弧度逐漸危險,拉住了斯蘿的手:「您若不是,還有誰是?」

    「自然是孤的母皇。」

    說完,她冷冷地甩開那男子的手,道:「所以,放開。」

    「原來如此。」舞水聽話,望著斯蘿的眼眸卻肆無忌憚:「怪不得,您全然對外頭的事情無感啊。」

    對於那毫無避諱地打量,她有些不悅:「什麼意思?」

    「陛下,現在是焚迦幾年?」舞水並不理會斯蘿,只自顧自地問起年份。

    斯蘿皺眉,開始思量是否應當傳喚外頭之人,然而下意識的直覺卻阻止了她。

    「一零一三。怎麼了?」

    回答後,那名喚舞水的男子,瞇著眼睛望她許久。

    「……您的隨侍大人,果然可怕。舞水甘拜下風。」

    接著嘆了口誇張的氣,皮笑肉不笑地道:「現在為焚迦一零一六。」

    「……什麼?」

    「您的母皇,早已死了。」舞水道:「您才是女王。」

    「胡言亂語!來——」斯蘿大怒,朝著外頭正準備叫,可在她喊出聲前,舞水便將她的唇摀了,壓在床上,不令出聲。

    「您靜默聽我說……」男子美麗的臉離斯蘿極近,一反方才的輕浮之色,認真地緊盯著斯蘿,顯得專注而令人畏懼:「您才是如今的女王。您的隨侍,上個月時,奪去了您的位子,甚至洗去了您的記憶,將您囚禁於此。」

    見著斯蘿逐漸瞪大的藍色眼瞳,舞水輕笑,道:「您得相信舞水。」

    斯蘿被推倒於床上,髮絲紊亂地散開。可她只是用力瞪視著舞水,堅定地搖頭。

    「典瑜不可能背叛孤。」

    前不久,他還說他愛她。

    這個陌生男子瘋了。果然,應傳喚外頭之人……

    舞水自喉間輕蔑地哼笑了聲,道:「是嗎。」

    彷彿看穿了斯蘿的心思,隨著話語聲落,霧氣於繭居之中逐漸凝聚,形成迷障。他移開手,笑得柔麗卻殘虐:「無妨,要證明亦極為容易。畢竟……」

    舞水說著,反剪了斯蘿的雙手,讓其背過身去,自後方探入她的襟口。冰涼的手就完全包覆了那溫軟的乳球,令斯蘿的肌膚一陣顫慄:「女王……是不能沒有水澆灌的。」

    斯蘿怒道:「放肆!」

    「您叫吧,他們聽不到的。」舞水靈滑的指尖,在她的乳蕾上畫著圓:「可舞水倒能……越聽越興奮。」

    聽聞舞水此言,斯蘿反而緊緊地閉上了雙唇,怒瞪著舞水。她反抗著,扭動著身軀,裙擺卻仍舊被掀起,內裡的襯褲被拉下,露出濕潤之地。

    「看來,隨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