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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钱榆教的。
为此,章浦给她涨了工资。
“玩儿还能涨工资,赚了赚了。”黄樱特别高兴,涨了工资立刻就和钱榆分享了消息。这种乐天知足的女孩,不需要别人赐予,自己就能过得很幸福。
几天之后,章浦出差回来了。当时钱榆正在吃晚饭。
“我已经吃过了。你继续。”章浦坐在客厅沙发上,远远地盯着钱榆吃饭。
尽管被人注视着,钱榆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把饭吃饱了。
“郑晖都告诉你了?”吃完了之后,钱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榆问道。虽然是受害者,但是此刻她心中竟然产生某种近似报复般的快感。
章浦一向意气风发,信奉强权,想要的什么就会直接动手,难得看到他露出近乎愧疚的表情。
“他不会再来了。”
钱榆没有回答。
这天晚上的章浦特别野蛮。他一向是智力型玩家,面对钱榆也是一副霸道又体面的态度,这天似乎被糙汉子附体了。
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钱榆的身体很敏感,乳头一碰就疼,偏偏章浦毫不怜香惜玉,大力揪着不放。
“疼,疼,轻点。”钱榆哀叫。
就这么个人儿,说命好吧,幼年就父母离散,说命苦吧,还真没吃过苦,但凡亲近的人,都对她照顾着。即使她招供得不那么快,刑具刚摆出来她也得招。
章浦叹了口气,改用唇舌轻舔。
钱榆这才给他面子,搂着他的头摩挲着他柔软的头发。几天前她才用同样的姿势摸过另一个男人的头。
章浦之前还气得把床换了呢,如果告诉他,章淮也曾用这个姿势啃她,是不是他连这个姿势都要舍弃呢?
不知道为什么,钱榆到底没有说出这样充满恶意的话来,让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或许是因为头天晚上太激烈了,第二天早上钱榆血染床单。
晚上章浦又来了。两人没有做爱的条件,吃过晚饭便各忙各的。
照例,章浦在书房处理公事。钱榆则沉迷于一个新游戏,把整个舞蹈室都变成了格斗场。这个游戏太真实了,章浦家的投影装置分辨率特别高,NPC的受伤流血红肿结痂过程就和真的一模一样。这是钱榆第三次玩它,还觉得不太适应,玩一会儿就想吐。
在这个时代,这种游戏国内普通人家里是没有的。血腥场面都会被萌化处理,才能销往千家万户。向昕往往能弄到原版,只是钱榆以前不爱玩。
原来,沉迷于游戏之中是这样的感觉啊。
20.被粉操了敌人(np剧情)(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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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粉操了
就在钱榆劈砍着精细逼真的游戏人物的时候,画面突然变了。
擂台变成了一个房间,如果是站在门口往里看,此时屋里是房间套房间的状态,对于钱榆来说,就好像突然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英俊的壮汉,身高差不多有一米九高,穿着陆军迷彩背心和同样花色的长裤。四头肌高高鼓起,胳膊比钱榆的粗了至少两倍以上。头发被理成了板寸,硬戳戳的,像一根根针,鼻梁高耸,下巴很方,左耳上有一道疤。
整个人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闪烁着夺命的光芒。
“你好,钱榆。我是章淮,漳浦是我堂哥。”男人微微一笑,脸颊上有一刀旧日的伤痕,随着笑容一起移动了位置。这些伤痕无损他的俊挺,只是让他的气质变得更加锐利。
钱榆久久回不过神来。章淮也不管她怎么想,径自回答道:“我哥很快就会发现我,所以我长话短说。我是你的读者,读你的书好几年了,有些观点我并不认同,但是,我很高兴你是个女人……”
话未说完,章淮的信号就被切断了,之前的擂台和被她砍了个半死的NPC也回来了,但是钱榆没有心情继续玩。由着那人在她眼前踉跄地挣扎着,发出不甘的嘶吼声。
所以,这算是操粉了么?或者应该说是被粉操了。钱榆暗暗吐槽。
这个游戏的设置是活人可以穿透所有画面,章浦刚出现在门口,钱榆就看到他了,她说了一句,“退出游戏。”
喧闹的擂台消失了,房间重新变得空荡荡静悄悄。
后来钱榆才知道,章浦在家的时候确实是防线最薄弱的时候。要不是章浦在家,章淮的信号会在第一时间被切断。只是对于战斗力为五的钱榆来说,别墅的防御值究竟是一千还是九百,差别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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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去,夏天又来了。在初夏的某一个星期六,鸣蝉刚开始唱歌的日子里,吕臻难得休假在家。
不知道吕臻是怎么做到的,他把工作和生活彻彻Qベqun.妻捌③⑦+1壹巴6`③ 底底地切分开了。
这个时候天气还不太热,春装迟迟疑疑地,还不肯完全退市,凡是体格寻常的人,都还要搭件外套,但吕臻显然是特别不怕冷的那一类人。
他穿着肥大的T恤和牛仔短裤,蹬着夹脚拖鞋,走路的时候四肢随心所欲地扭曲着,唇间懒懒散散地叼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