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去的。

    至于为什么补上去，这不就显而易见是因为什么了。

    林涵把带着手套，也依旧纤细的手指，搭在书架的一边，然后就像是拿一本书，又或者是别的轻的东西一般，轻轻巧巧地把一个至少要两三个大汉抬才抬得动的木头巨型书架，推到靠墙，正好露出那块与其他不同的瓷砖。

    “哇哦，这陶主任和闻校长把东西藏这么好？”

    理清楚思路的孔巧走过来，蹲在一边，看着林涵的手指在上面一敲，发出清脆的声音，这里面是中空的，暂时把林涵怎么回来这个游戏场的疑问吞进肚子里，对于林涵的话，她是将信将疑，只等见到了其他人在进行确定。

    这瓷砖都用水泥给封上了，要想原封不动的打开根本是不可能的，林涵也不废话，右手成拳，直接一拳把这个中空的瓷砖给打碎了。

    “嘭。”

    一个洁白的瓷砖碎成了好几块，边缘还有几个碎片黏在上面，捂着嘴巴，林涵把飘起来的灰尘给挥开，把里面放着的一沓档案袋给拿出来。

    “这些都是什么啊？”

    一次性拿出来这么多，林涵先把一部分交给孔巧，再拿一部分，孔巧嘀咕着，把最上面的一个档案袋打开，里面同样是装着一个学生的档案。

    “关兰兰，英语系，学校一级贫困助学奖金获得者，是个···孤儿？”

    孔巧连忙又拆开下面一个档案，里面都是类似的档案，除了名字，专业照片不一样，其他的都是大同小异，“全都是贫困生，而且家里面都没有什么人。”

    “果然如此。”林涵把东西拿到档案室里唯一的一个书桌上，那每一个档案都打开，按照年龄，一个个排起来，从第一个关兰兰、牛金玲、米问、闻东、韩晶、郝慕、项景，孔书书到最后一个，去年考大四毕业的苗双这九个档案，这九个人，无一例外，都是贫困生，家里没有多少的亲人，或者是单亲家庭，父母亲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

    “这九个学生？”

    孔巧看着照片上一个个鲜活，水灵的姑娘，心里也有了大概的猜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须山大学里的这些人简直不是人啊。

    “你看，关兰兰是低苗小小一届的，之后的牛金玲也是，这样依次类推下去，”林涵手指划过一个个学生的入学年份，都没有大四下学年的入学资料，只有上半年的，总不可能都不来上学了吧，再加上苗小小是十年前死去的，“十年前苗小小死了，总不可能十年后才开始害人，这证明这个期间苗小小每一年都有害人，至少一个鲜活的生命。”

    “关兰兰就是苗小小的害得第一个人，”孔巧看着桌面上的档案，接下去说道，“上吊自杀的人变成鬼会找替死鬼，而这个关兰兰是她找的第一个替死鬼，牛金玲是······”

    “不，”林涵摇头，看着桌面的资料，眼神变得冷酷起来，“不是苗小小找的，是别人给她找的，陶主任的话我们只能够信一半，这个苗小小可能是自杀的，但不是因为考研，而是因为别的原因，很有可能和陶主任、闻校长等人有关，而这些人无辜的生命截止在大四那年的学生，很有可能都是校长选择出来，送给苗小小的。”

    “苗小小的复仇对象是闻校长他们？”

    孔巧也明白过来了，这十年前苗小小的死，另有原因，甚至很有可能不是自杀的，只是被伪装成自杀的，后来成为了厉鬼，过来寻仇的时候，闻校长发现了，又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把这些无辜的女孩子推出来，替代自己，暂时来逃避自己的死亡，而苗小小一开始甚至没有意识，只知道报复，一年，这个时间可能就是某个时间节点。

    “十年过去，这普通的厉鬼都会有一定的道行，更何况是经过了献血的滋养，今年是第十年，本来这个周安，”林涵点点自己放到档案盒子，里面有周安的档案，“是今年来替闻校长来死的，没想到接二连三的出了人命，学校这才坐不住了，请了我们这些大师过来，想看看能不能消灭这些鬼。”

    “如果我们没能够处理掉，很有可能是下一个替代品，代他们去死。”孔巧接着说道，“十年前，闻校长肯定用了手段逃过苗小小的追杀，而厉鬼时间久了就会失去意识，只知道杀戮，人越多，他们死得就越慢，还能够想办法。”

    “嗯。”

    林涵把东西收好，一起放到档案盒子里面去，“我们把这个带回去给他们看看。”

    “畜生，这群狗&……*￥&……%*。”

    孔巧帮着林涵收拾，忍不住开始咒骂着这个学校的高层，重点照顾闻校长和陶主任，都是个坏坯子，还救什么啊，直接让苗小小杀了算了，还救什么救啊。

    林涵和孔巧把东西复原，在孔巧震惊的目光下，林涵把碎掉的瓷砖收好，手儿轻轻一晃，手心就出现一个崭新的瓷砖，把瓷砖放好，用书架推回去，孔巧变回之前的大妈模样，跟着林涵出去，关灯。

    档案室，等到林涵和孔巧关门离开后，关掉的灯突然又重新打开，一闪，一闪地灯泡看着自己底下的书架上的档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