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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这么叫我!我是纯爷们!!”
……
半小时后,
史密斯小腿肚子抽筋,转头进了厕所,打算解决一下迫在眉睫的生理需要。
冯.克雷左右看看,赶紧收腹提气,右手碰了一把自己的脸,眨眼间身形缩小,变成了一个孩子,紧紧束缚他的茑萝也落在了地上,他再用右手摸下自己,换成了正呆在厕所放水的史密斯的脸。
轻轻拧开了房门,大摇大摆地出了卧室往门外走去,坐在餐桌边的喀克站起来道:“你去哪?”
“我出去买点吃的,一会儿回来。”
喀克认准死理,无比干脆的摇头道:“不行,姐说了,在她回来前谁也不能离开这儿。”
【这人好讨厌,还姐控!】
冯.克雷只好状似轻松地扭回来,gay里gay气地撞了撞他,眨眼,“小喀克啊,你浑身上下哪儿最不经打?”
喀克认真的想了想,指了指自己雄性的象征,傻乎乎的说,“这里吧?”
冯克雷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大喝一声,“芭蕾拳法.脚尖踢!”直接一脚就踢在了喀克的身下,满以为这一下不说鸡卒蛋碎,也能把他疼得倒地,没想到这怪物只是倒吸一口凉气,身板连弯都不带弯一下的,反应过来后大怒道:“你干啥你!?”
靠!
不愧是号称芳屿最不破防的战斗主力。
眼见这个皮糙肉厚的大块头要来抓他,冯克雷马上蹿回卧室并把门反锁,然后抓起地上的茑萝铁链就往自己身上缠,喀克在门外咆哮:
“史密斯你给我滚出来!”
旅馆隔音不怎么样,这一嗓子吓得厕所里的史密斯一抖,几滴水直接溅到裤子,不过他也来不及管了,急急忙忙边提裤子边跑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这会儿喀克一脚把门踢开,他气势汹汹瞅了一圈,见穿着天鹅芭蕾装束的人妖身上捆着几圈藤蔓,正无辜地用左手扶着脸,而史密斯讽刺他一样捂着(),见人进来还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特别像在嘲笑。
喀克怒火腾地起来,一把攥着领子将史密斯提溜到半空,蒲扇大的拳头抡起来,如暴雨袭击般挥出了残影,史密斯傻了一秒后惨叫:“嗷!救命!干什么打我?”
“史密斯?!发生什么事了?!”潘蜜办事回来,离老远进门就听见伙伴的哀嚎,以为遭到了敌袭,急忙冲进屋,就看到了窝里斗的一幕。
“……你!还不赶快松手?!!”
“姐,姐,他打我!呜呜呜……”史密斯捂着流血的鼻子,头顶一叠大包,原本清俊的脸高高肿起,哭着扑腾手脚告状。
狂暴中的喀克转过脑袋,见是潘蜜,整个人气势就矮了一截,在女人如有实质的怒火瞪视下,认怂的放下拳头,摸摸自己的脑门,也很委屈,“他先踢我蛋蛋的!”
潘蜜扫了一眼在屋里看得兴起的冯.克雷,那小子都快乐出鼻涕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
想来对方是借史密斯的脸偷袭了喀克,喀克那个傻大个儿缺心眼,把真正的史密斯给揍成这样。
史密斯脑子一转也悟了,立马扑过去攥住他的领子,被揍成猪头的脸几乎贴上去怒嚎,“又是你这个贱人!!”
冯.克雷贱嗖嗖的对史密斯眨了下左眼,“恩~又是奴家这个贱人~”
潘蜜走过来,手里出现一朵纯天然无添加的迷幻花,干净利落的糊在了冯.克雷的脸上。
冯.克雷软软倒下。
她叹口气,“你俩留在这儿,我一个人去吧,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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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宴的顶楼,是会客厅。
略显空荡的室内,因为满地满墙爬行蠕动的藤蔓而拥挤。墙上被风化出一个大洞,有风刮进来便扬起一阵粉尘,被吸干水份的干瘪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恢复了原状。
这是之前作为互相试探的实力的一招问候,平手。
咬着雪茄、面部一道恐怖的疤痕横贯了整张脸的男人,正面色不善地盯着潘蜜:
“偷走我的雨水,捆了我的老虎机,拿我的牌桌种花,园丁,你觉得我没本事让你付出代价吗?”
还弄出一堆乱七八糟的植物守在雨宴门口,只要有客人进来,女的吓唬男的耍流氓,愣是把往日热热闹闹的豪华赌场搞得门可罗雀。
“偷走雨水的,不是阁下您吗?”白裙女人无辜地一哂,
“您该不会以为派个模仿果实能力者的社员就能把我打发走了吧?”
克洛克达尔脸色顿时阴沉下去,对方竟然早就把手伸到他的地盘上了,一句话就道破了他的最重要的计划和精心隐藏的身份。
来者不善。
克洛克达尔当然不怕她,同为七武海,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根本不怂跟她打一架。
但他的谋划已久的事情以后免不得风雨凋零。
园丁性情难测,就这么让她回去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