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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吧。”
钮度笑了。
“宝贝,”他最后说,“我也想你。”
司零脸一红,什么也不说就挂了电话。
“鬼才想你。”她趴着喃喃自语,盯着那张照片又是好一阵。
“你恋爱了!”床头的手表传出滚滚的声音。
“是啊,”司零忍不住笑,“这种感觉,还蛮好的。”
……
开学第一天,司零乖乖去了实验室。
“早啊,”司零一边穿白大褂,一边跟钮言炬打招呼,“什么时候回来的?”
钮言炬说:“有一个星期了。”
“你对蔓丝病毒可真是死心塌地。”
“当然,能不能毕业,全靠它了。”
钮言炬又说:“听阿星说你去香港见小叔了?你们进展很快啊。”
怎么突然间,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钮度在一起了?
司零看着钮言炬乱蓬蓬的头发,笑道:“是啊,要是你小叔赶在你前面,你说你多没面子啊?”
钮言炬眼神定了定,忽然说:“我昨天碰到了一个新入学的女生,帮她搬行李到宿舍才知道是你的室友。”
“朱蕙子。”
“对。”
“她是我高中的学妹。”
钮言炬点点头,不知怎的就别过脸去,捣弄手中的试管,轻声道:“还蛮可爱的。”
司零这就有点窘了。初次见面,一个印象不错,另一个却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司零奚落道:“你啊,想撩妹,回去洗个头先。”
钮言炬还真对着仪器上的玻璃照了照,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
等到下午杨教授回来,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几位教授联合成立新的胰腺癌研究所,同学们都要去干活,开头交接工作繁琐,大家都会很忙。
杨教授特别点名:“司零,这个月你就老老实实待着,别乱跑了。”
同学们一阵笑。
她还真没有时间乱跑。
陈安德先钮度来到了以色列。当天去接机前,叶佐领司零到给陈安德选的公寓转了转。他们绕开高楼大厦,钻进毗邻CBD的一条窄巷里,走进了纸玩具一样不起眼的小楼。当初叶佐要按照商务人士一贯偏好给陈安德选高层公寓时,司零出来说:“他并不享受俯瞰城市的感觉。”
有些成功人士痴迷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好彰显自己将千人万人踩在脚下。事实上,陈安德并没有什么野心,这样的人往往难抓弱点,最难搞定。
当看到婴儿床和齐全的母婴用品后,司零由衷表扬:“不错啊,你一个大男人办这部分事也这么周到。”
叶佐一向判断不了司零是真心或假意,想了想说:“需要再请一个保姆吗?”
司零刚参观完最后一间屋子,问:“这房租多少?”
叶佐如实相告,司零惊现一副被要了老命的脸色:“那你还给他请个屁保姆?”
叶佐动了动眉毛。这都开始给相好省钱了?
下午,叶佐和司零都去接机。陈安德拎简单的行李,他的妻子抱着牙牙学语的宝宝出现了。见到司零也在,陈安德觉得预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在他还猜想司零会给自己编排一个什么身份站在这里时,叶佐介绍道:“这是钮度先生的女朋友。”
陈安德在叶佐看不见的余光里,给了司零一个惊诧的眼神。牛逼,真的。
虽然是司零找来的人,但两人联系并不紧密。
回程路上,司零和叶佐在前,陈安德一家在后。
妻子喂宝宝喝了点水,司零给她递过去纸巾,再逗了逗宝宝。她笑得很真诚:“钮度是个很细心的人,选的房子太太和小朋友一定会很喜欢。不过我还得告诉你实话……我尽力了,没能帮你把租金压下去。
陈安德笑了:“特拉维夫的房价我是知道的,但还真没研究过原因。”
“人工成本太高,效率又低,政府已经在考虑让中国的建筑单位过来接手了。”车里人都笑了,司零很能掌握这种适度的玩笑。
陈安德笑得很淡,还在看窗外那些匆匆而过的楼房。司零很熟悉这种聪明人思考问题的模样,便说:“怎么了?先生有兴趣?”
有头脑的人就像一头嗅觉灵敏的狼,空气里飘着的任何气息都要分辨、品尝,细细琢磨,揪出隐藏的商机。果然,陈安德回头置以一笑:“这得好好做个功课。”
刚进屋落脚,叶佐就接到电话有事回公司,距离晚饭时间还有两小时,司零留下来陪他们喝茶说话,等叶佐来接。
叶佐一走,妻子去哄宝宝睡觉了,只剩下司零和陈安德两个人。
司零漫不经心地煮茶,陈安德在她周边踱步,看似在熟悉自己的新家。司零轻飘飘道:“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别着急,等茶煮上了,咱们先下盘棋。”
陈安德看向窗边那副摆好的国际象棋,先在一边落了座:“你对这个也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