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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蕙子成为了司零唯一的闺蜜。
她被司零的才华所折服,痛改前非,一心向学。最后逆袭考了个在京211,虽然在附中算是平庸,但没有拉低升学率,就足以让众位老师登门道贺了。
司零为人傲慢清冷,旁人都不解朱蕙子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她,蕙子却知道司零有多好,因为司零只对她一个人这么好。
……
司零和朱蕙子逛了一整天的街,坐在咖啡店休息。
取咖啡时,店员小哥将她俩看来看去,直笑道:“两位小姐姐是亲姐妹吗?长得好像啊。”
“不是亲姐妹,”朱蕙子搂过司零,“胜似亲姐妹。”
“原来,闺蜜还真的会越长越像啊。”
两个女孩笑着坐下。
朱蕙子张了张嘴,又闭上,司零终于看不下去了:“你欲言又止一天了,到底想说什么?又把哪个男人甩了?”
“哎呀不是……说出来怕吓你一跳。”
司零放下杯子,正对她:“你再不说,就永远别说了。”
“那我说了,你可得捂好小心脏!”朱蕙子神秘地笑,“我申请希大的研究生,已经通过了。”
司零差点儿把水吐出来。她不死心:“哪个希大?”
“哎呀!”
“你……你怎么不先跟我说一声?”
“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是惊了,这喜……”司零顺了顺气儿,“你一个学经济的,跑去以色列留学?”
“怎么了嘛?我看中介那边口碑都很好啊,”朱蕙子凑近她,“哎呀这不是重点,你离开我太久了,我特别不习惯……”
她实在太依赖司零了。
司零皱眉:“你爸妈怎么说?”
“他们啊,一听我要跟你去同一个学校,比我还乐呢!”
事情就这样了,意味着下个月,她们要一同去以色列。
吃过晚饭又去看了电影,然后才回家。
蕙子妈妈朱一姗见到司零,一如既往乐开花:“小零来啦,大半年不见,怎么好像瘦了点?在国外吃不好吧?这两天就在家里住着,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家里正好有客人,端详着两个泰迪女孩说:“这女孩儿跟你闺女长得真像,我还以为是你哪个亲戚的孩子呢。”
朱一姗非常自豪:“这就是我干女儿!”
一个成绩超级好,又帮助自己女儿迷途知返的人,他们怎么会不喜欢。
开始接近朱蕙子,司零当然是有目的的,她也轻轻松松套出了朱一臣的下落——病逝了。
颜双这样说,钮言炬这样说,朱家还是这样说。似乎这就是最明白的事实——她最后一次见到的依然神采奕奕的爸爸,在她离开后毫无征兆地病逝了。似乎朱一臣的消失和钮家真的毫无干系,这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朱家人不曾寻找过他。
但,在后来的一个凌晨,两人夜聊时,朱蕙子当家常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舅没入我们家祖坟,我以前问过妈妈,说是当时不好办手续,葬在香港了。”
还好她们关了灯,朱蕙子看不见司零的眼泪:“那……每年祭祀的时候会很麻烦吧?”
尽管有所怀疑,但就因为这一条线索,那段时间里司零发了疯地在香港寻找朱一臣的墓地,仍旧一无所获。
“说来奇怪,我们家从没有人去香港祭拜过。”朱蕙子如此回答。
怎么会有亲人从不祭拜的?朱一臣可是朱家引以为傲的大才子啊!
司零坐实了自己的猜想——这是个谎言!不会是钮家人骗了朱家人,不会有亲人看不到尸首也能接受病逝的说法!更何况以朱家的背景,和钮家怼上脸并非难事。所以——或许这是两家人串通一致的说法。
事已至此,司零彻底打消了无数次涌上来的认亲后质询朱家人的念头。
后来,偶尔能这样见见家人,见见表妹、姑姑、爷爷奶奶,她也就知足了。那年爷爷去世,朱蕙子哭得伤心,司零躲起来,哭得更伤心。
“后天就是你生日了,”两个女孩躺在床上,朱蕙子侧对司零说,“我得好好计划,难得能跟你一起过生日呢。”
司零笑笑:“咱们还是逛街吃饭就好。”
“那可不行,让我好好想想。”
“快睡吧,朱小姐。”
关了灯,说着悄悄话,渐渐没了声。
夜半,朱蕙子起来如厕。回来时,见到桌上司零手机亮了,她一看,有个叫George的给她打了语音电话。
朱蕙子解开司零手机,点进微信,翻看司零和他的聊天记录。
对话寥寥,“今晚我让叶佐去接你”、“好”;“到哪了”、“还有十分钟”,诸如此类。因为司零喜欢直接电话联系,她觉得等待回复简直浪费时间。
但这已足够令朱蕙子咂舌,能和司零保持暧昧关系的男人,绝无仅有。
这人还用的繁体字。朱蕙子翻看Geor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