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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与鬼魂是否相关,我只能猜想,因为不是科学的东西,我是不会相信的。”陈啸宇参加一次“斋事”后,他竟有了这样的认识,我感到很意外。
“你参加‘斋事’时是不是见过灵异之事?”我发现陈啸宇对鬼魂这个“课题”有兴趣。
陈啸宇侃侃而谈说:“是否灵异,我不好说,比如‘跑火堆’这件事,道士施了符咒之后,人光着脚丫从火堆上走过,有的人的脚给烧起了泡,有的人却没事。道士给我的解释是:脚给烧起泡的人通常是因为六根不净的,而双脚一点事都没有的人,他的六根绝对是干干净净,正对六尘之‘色、声、香、味、触、法’的。”
“哇噻,你才参一次就知道这么多了?你那天也跑了火堆不是?”我参加过的何再清的“斋事”没有“跑火堆”这个环节,七叔公他们请来的一大帮道士一个劲地给何再清超度。
何再清在我斋戒赎身时教给我的大悲咒和超度咒等等,我只跟两遍就全记下了。
我现在记不全的大都是三界和六道中的一些神灵、神祗头衔之类,一如我分不清现在的一些官衔,他(她)们分属于哪些机关或部门。
“我没跑,诶!当时一犹豫,就没做这件事,有点可惜了。”陈啸宇仍在后悔中。
“你犹豫什么呢?是不是火势很大的?”我胡乱猜测问。
“不是,准确地讲,是个火练堆,就是将木材烧成红红的炭火,铺成一个‘练’,就象六、七米长的红地毯,即使是三级跳运动员也得踩踏三、四步才能跑过去,所以有的人才踩一、两步就退缩了,事实上,六根清净的话,就是在上面漫步也不会有事的。”
陈啸宇碰上怪异之事了,他明说了他找我的意思,希望我说出我对徐英所见的鬼的直觉。
“你当时是担心你六根不净,万一给烧着你的脚丫吧?”我忍不住笑了,没有马上回答陈啸宇想知道的我的直觉。其实,我的直觉,我刚才已经说了不少了。
“我是饮食男女,当然要担心自己是否真能做到六根干净了,但是‘做斋’的道士事前并没有跟我说这事,我一犹豫,别的人就一个接一个的跑过去了,事后,有的人叫脚痛,大部分人却没事,还真应了道士所说。”
“这件事跟徐英见鬼的事有关系吗?我刚才好象说了我的直觉了,我还是不太相信徐英所说,当然,徐英如果没见到鬼,她瞎叫喊什么呢?”我不希望再谈我的直觉。
“是呀!徐英今天下午跟我说了,她没事她叫喊什么呢?”陈啸宇很快就接上了我刚才提到的我的直觉,他说:“联想到昨晚你的手是凉的,即使没有徐英所说的事,我想如果参与跑‘火练’的人的脚也象你的手一样凉,这不正好解释了他并没有被烫伤的缘故?”
“你是说我昨晚被道士念了符咒,我的手才那么凉?”我让陈啸宇的逻辑折服了。
“你们住在四楼,道士不可能给你念什么符咒的?但是不能排除你自己念符咒呀?”
“我念符咒?我又不是道士,我哪里懂得这个?陈老师,你扯远了。”
陈啸宇对我笑了笑说:“你自己念符咒的话,你的手就会发凉。可是你没念符咒,你的手怎么就发凉,甚至象冰块似的呢?据徐英说,昨晚那个鬼往你的床上窥视着,他也许对你念了符咒呢,所以,不仅徐英,还有你,晚上要注意安全。”
“也许吧!但是我真的没见过这个鬼,昨晚我们宿舍五人,就徐英一个人见鬼。”
陈啸宇非常肯定地说:“我相信那个鬼今晚还会来,所以,我晚上想到你们宿舍去蹲点,如果他是人扮的鬼,我得让大家相信,这世上没有鬼。如果他真是鬼,我得将这个鬼,当临时课题,加以研究。怎么样?支持我这个计划吗?”
“支持?我怎么支持?”我急问道。
“我在七天酒店给你开了一间房,今晚你住酒店,我睡你床铺。”陈啸宇说完看着我。
“你睡我床位?陈老师,你这不是招话柄吗?”我不想这么支持陈啸宇。
陈啸宇想抓住这个鬼,更想证明这世上没有鬼,我该让鬼王做些什么呢?
“嘿,这事现在就你我两人知道,当然到了晚上睡觉时,你们宿舍的人都会知道。”陈啸宇真睡我床位的话,学校事后肯定知道的。
“你真不怕招人话柄?”阿霞今天下午回校了,不然,就让陈啸宇睡她床位去。
陈啸宇坦然说:“我怕什么?我是为了捉鬼才进驻你们宿舍的。我这是在工作,不是为了住进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