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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持他奢靡的生活和开销,他会想法子弄钱。
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卖官。
他手握实权,会心存侥幸,以为卖些小官无伤大雅。
陆晚晚毫不犹豫他会一步一步走进她的圈套之中。
她进行得很顺利,迫不及待要回陆府,她已好几日不见谢怀琛。
她纳闷,前两日他还来看自己,这几天却未来过,不知在忙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激动、兴奋、陆渣渣总算要死了!
☆、打击
谢怀琛这晚回府,时辰已经不早, 夜深了, 四周一片寂静,除却虫鸣在草丛窸窣, 其余半点声音也无。
穿过庭院,他看到屋子里点着灯,灯光将陆晚晚的影子投映在碧纱窗上,她坐在桌前,手中在翻书, 影子静匿。
谢怀琛闭目,呼吸吐纳, 脑海里浮现出他知道的事情。
杜若告诉他陆晚晚可能不是陆建章的亲生女儿。他对此事存疑, 命人去查。陆晚晚办事很有分寸,他对她很放心,也不会主动搅和她的事,但他需要知道内情,在她需要的时候给予有力的支援。
他找了给岑思莞接生的稳婆, 岑思莞生得很美, 稳婆至今对她仍有印象。陆晚晚不是在京城陆宅出生的, 临产前岑思莞搬去了京畿的庄子上。为保万全,陆建章提前半月便将稳婆请去庄子上好吃好喝供着。稳婆从未见过如此大方的东家,对陆家的印象一直很深。
她说岑思莞生产陆晚晚的时候难产,生了整整两天才生下来。生下来之后才发现,胎儿过大, 造成生产困难。
胎儿生下来圆润饱满,根本不像早产。
提前半月便请稳婆,说明陆建章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岑思莞什么时候生产,之所以搬去庄子上,只是要避人耳目。
他们给了稳婆很大一笔钱,让她保守秘密。
谢怀琛用更大一笔钱撬开了稳婆的嘴。
陆晚晚生于十二月,陆建章和岑思莞五月成亲。据陈嬷嬷所说,岑思莞和陆建章从认识到成亲,半月时间都没有。
陆晚晚不可能是陆建章的女儿,他心知肚明。
正因如此,他才可以毫不在意地将她送回允州乡下,多年来不管不问。
谢怀琛立于檐阶之下,身影被廊侧的暗红灯笼投出了一道凝重的黑色轮廓。
他双目沉沉,盯着屋里安静的人影,心绪颇烦。
此事无从验证,告诉她也只是徒增烦恼,反惹她心烦,再者,她的生身父亲下落不明,恐怕会成她毕生心结。
可若不告诉她,她则要背负着弑父的压力,她会暗中唾弃自己。
该何去何从?
谢怀琛在中庭徘徊数回,难下决心。
————
陆建章不知道术士给他的药是寒食散,他对术士的话言听计从。
是这药丸将他从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拉回来的。
他在术士手上一次性买了半年的药。
他实在怕,再变成那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物。他将术士奉若神灵,掏钱勤快得仿佛孝子贤孙。
术士得了钱财回来禀报陆晚晚,她勾起嘴角,眼里全是潋滟风情:“你做得很好。”
她重重赏了那术士。
李长姝经过这件事情,发觉当夫人不是最要紧的,最重要的是手里有钱。
陆建章的钱藏得很深,他不相信女人。
因为他一直玩弄女人,并因此发家,他看谁都觉得包藏祸心。他除了自己,谁也不信任。陆家的商铺地契一直由他亲自保管。
若不能从他手中将钱抠出来,到时候他撒手人寰,便什么也得不到。
她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得先弄一笔钱在手。
她每天变着法管陆建章要钱,反正现在府上就她管事,不论什么事还不是她说了算。
陆建章的钱财花得仿如流水,他每分钱都花得谨慎小心。
如今不比从前,他活着一日,就连呼吸都是贵重的。
李长姝以各种名目要钱,他不胜其烦,自从娶了岑思莞,他何时因钱的事情犯过愁?
他想到了陆晚晚,她有卖官的路子。
那人又和昌平郡主府有关,牵连甚广,到时候就算被发现,他人也会投鼠忌器。
他真是被钱逼疯了,才会铤而走险,想去卖官。
次日他喊陆晚晚回家来,问他关于那个富商的细节。
陆晚晚早将一切编排好,为求稳妥,宋见青甚至给那人做了假的户籍名帖,保管陆建章看不出蛛丝马迹。
“来路正吗?”陆建章仍有疑虑:“此事风险不小,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设计……”
陆晚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低垂着眉眼,压低声音,委委屈屈地说:“都怪我没用,要是我有出息,公公婆婆器重我,让我管家,我也可以帮衬着父亲。不用你这么大的年纪,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