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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暗算,想来在陆家日子也不好过,又道:“不行,我晚上就回将军府,给你点三十个身强力健的侍卫,让他们跟着保护你。”
陆晚晚感动极了,又笑了笑:“哪有那么严重?我又不去僻静无人的地方,难不成他还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徐笑春瘪瘪嘴:“不是没这种可能。”
陆晚晚笑着拍拍她的手:“放心,没事。”
徐笑春还要再说什么,已经到了花厅外,谢夫人迎面走来。
她笑得和蔼慈祥:“晚晚来了?我正要去找你。”
陆晚晚弯腰福礼:“不知道夫人今日府上宴客,我贸然登门,还请夫人见谅。”
“昨日听琛儿说你今天要来,我高兴得紧。只不过今日来的客人是家乡的族亲长辈,我怕是招待不好你,他们都是老人家,你在场难免拘束,和笑春去园子里玩儿吧。”谢夫人安排好了一切:“午时也不必同我们这些老家伙用膳,我让厨子另外安排。”
陆晚晚听她安排得妥当,考虑周全,应了声是便和徐笑春去了后院。
徐笑春带她在园子里逛了一圈。
此时冬未褪尽,园子里光秃秃的,没什么好景致。
两人都是兴致寥寥。
徐笑春为了活跃气氛,问她:“晚姐姐,你平常在家玩什么?”
她想了想,道:“绣花,裁衣……”
徐笑春听得头大:“就这些?”
陆晚晚格外实诚:“就这些。”
“那你的日子过得该有多无趣!”她感叹了一声,又道:“走,我带你找好玩儿的去。”
她带着陆晚晚分花拂柳,过廊走巷,到了一处小阁楼。
小阁楼在园子深处,四周树木繁茂,看起来有些偏僻。
“这是什么地方?”陆晚晚问她。
徐笑春拖着她的手臂:“跟我走就是了。”
近了,陆晚晚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欢呼声,里面好像有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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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镇国公不知去了哪家府上,见人家公子哥学富五车,才识过人,回来后见自己整日赌钱作乐混日子的倒霉儿子,越看越不顺眼。
于是给谢怀琛立了规矩——不许他再出门赌钱喝酒。
要是家丁敢私自放他出去,一人五十大板伺候。
这些家丁惜命得很,尽忠职守地盯着谢怀琛,愣是没让他踏出府门半步。
镇国公有张良计,谢怀琛有过墙梯。
不许他出门赌钱吃酒,他就命小厮去喊了褚怀、李远之上家里来玩。
褚怀、李远之和谢怀琛是京城二世祖的三兄弟。
平常进出赌场酒坊,形影不离。
好长一段时间不见谢怀琛,他俩思念得紧,听说他被关在家,立马背着书匣登门求见,装作来找谢怀琛读书习字。
三人凑在一起,一合计,便在此处赌钱作乐,快哉快哉。
陆晚晚来的时候,他们正在玩叶子牌,谢怀琛占了上风,赢了不少钱,心情颇好,扔了银子让谢染出去买酒。
他去了半晌还没回来。
徐笑春带着陆晚晚进来的时候,谢怀琛一个酒坛子扔过来:“怎么去这么久?”
酒坛子针对陆晚晚的面门。
徐笑春一个旋身,飞起一脚,又将壶踢了过去。
谢怀琛坐庄,刚输了把大的,见“谢染”胆大包天敢还他一坛子,顿时从桌案上跳了下来:“谢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一转头,看见门口光亮下立着的女子,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你们怎么来了?”
“好啊你,竟然敢背着舅舅赌钱。”徐笑春指着他的脸:“还敢拿酒坛子砸晚姐姐,看我不告你去。”
谢怀琛眼睛落在陆晚晚身上,愣了一瞬,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谢染。”
陆晚晚眨了下眼睛,轻轻柔柔地说:“我知道。”
褚怀催谢怀琛:“该你了,出牌。”
谢怀琛牌一撂:“你们玩儿吧,我不玩儿了。”
徐笑春忙劝他道:“别啊,褚二哥,李六哥都在,你扔下别人跑了,人家怎么玩儿啊。”
“是啊,我们两个人还能玩牌不成?”
徐笑春眨巴眨巴眼睛,求他:“表哥,别走,咱们一起玩好不好。”
谢怀琛偏过头问陆晚晚:“你会玩儿叶子牌吗?”
陆晚晚先是点头,想了想又摇头:“只会一点。”
为了让她尽快融入新的圈子,舅母教了她很多东西,叶子牌、打双陆、蹴鞠、冰嬉,她知道谢怀琛都是这方面的好手,还是谦虚一点好。
“我教你。”谢怀琛马上有了兴致。
徐怀春拖着她坐在谢怀琛下手。
因有了姑娘家,谢怀琛又让人喊了几个丫鬟来伺候。
李远之恰好把牌码好,说:“开始了啊。”
谢怀琛把骰盅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