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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垫棺材,德妃母子都不会让她轻易如愿。眼下只需等待那一刻,等得越久,爆得越响亮。”

    过了三日,刘拂越尚且不能自如地下床走动,谋害江衍的“真凶”就被找到了。速度之快,恐怕兰台、大理寺听了都要汗颜。

    听闻这名“真凶”乃是在听雨阁死去的婢女亲眷,“真凶”认为是德妃害死的婢女,遂才向江衍报仇,末了又把罪名推给了刘拂越主仆。

    合情合理,皆大欢喜。

    不过刘拂越高兴不起来,倒不是担心德妃就此相信了高倩萝,而是她不知道江聿在这中间掺和了多少。

    江聿做的愈多,她同他也就愈难理清。

    回忆江聿审问她时,他看似气急败坏地吼了高倩萝几句,让人以为他是担心江衍的安危而乱了章法――子嗣和女人哪个更重要?瞎子都能看出来了。

    在打击高倩萝的同时抬高江衍。

    刘拂越唏嘘地叹了叹,他是料定了她的主意!

    当然不可否认,如今的局面或许也是江聿愿意看到的:众人都以为,子凭母贵是假的,母凭子贵才是真!

    往后为了怀上龙子,不晓得又要有多少人争得头破血流了。

    她们争得凶,才方便江聿暗中布局。

    这次风波过后,魏菡一面与高倩萝暗地合谋,一面又向德妃低头示好。贤贵妃对苏桃比之前更加体贴周到,苏桃想吃什么、瞧上了什么玩意儿,不必明说,贤贵妃通通准备好了差人送过去。

    过往江聿多在章德殿或者养居殿处理政务,眼下不仅时时去向苏桃嘘寒问暖,还每日必到栖霞宫探望江衍。可谓两头不得罪。

    仿佛一切在朝着众人期待的方向走。

    而高倩萝在洗脱罪名的当日,突然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拿不定是陛下的,还是田易的,又不敢泄露出去。就连江聿暗示晚上侍寝,她也假装没听懂,婉言推辞了。

    可纸是包不住火的,她需要想办法在合适的时机“怀上”龙种。

    第四十四章

    除夕夜,霍府。

    曾耒其人,的确有几分小聪明,走南闯北多年,算得上见多识广。但因自小于乡间农舍长大,头一回见到霍府的奢华风貌时不禁吓了一跳,想来皇宫后院也不过如是了吧?

    他看了看前方长于三丈的桌案,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菜式,好多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不由得打肺腑吐了口深沉的粗气。而此时距离他住进霍府已经好一段日子了,却一如既往地难以适应。

    曾耒坐立不安了片刻,把目光投向身旁的晋建东:“晋兄,恕愚弟直言,只是一顿年夜饭罢了,有必要如此铺张浪费吗!”

    晋建东心平气和地笑了笑:“再过些日子——唔,等个一年半载的,待你熟悉了霍大人的行事作风以后,自然就会习惯了。”

    曾耒虽然被霍不离的学识和才华所折服,对霍不离本人其实并未有过多了解,他忍不住问:“霍大人,究竟是怎样的人?”

    晋建东想了想,实话实说:“富可敌国之人。”

    曾耒一口唾沫卡在嗓子里,又默不作声咽了下去:“愚弟是问,霍大人性情如何?”

    这个问题可真有些难倒晋建东了,因为霍不离一人千面,变化多端。他思索了片刻,挑了一个最明显的说:“他啊,抠门!”

    对别人小气,对自己大方。

    曾耒登时噤了声,打算暂时不同他有任何交流。

    晋建东加深了眼中的笑意,同时自顾自斟了一杯酒,又夹了些方才小厮为他布的菜。这本就是一场轻轻松松的年宴,自然以轻松的心境对待,何必伤身费心琢磨一些没必要的小事。霍不离是什么样的人?总之不是恶人就对了。

    年宴已然开席约莫一柱香了,李心远却没吃几口,一直心不在焉地呆愣着,不知想些什么心事。

    霍不离一头雾水,暗忖没做让他不开心的事:他不喜人多,在坐的宾主一共不过七人;他不喜歌舞,便只请了几名乐师奏了丝竹;他不喜羊肉,宴席上一丝羊膻味都没有。这人到底是哪不对劲了呢?

    霍不离给他送了碗热汤过去:“喝一点,暖暖身子。”

    李心远冷不丁地突然问:“他怎么来了?”说着看了一眼老谢。

    霍不离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因为他不高兴啊?”

    李心远垂下眼帘,眉梢也跟着耷拉着:“没有不高兴,是奇怪。你有事!”

    霍不离倒抽了口气,顿时哑口无言地笑了一声。这孩子素日看着没心没肺的,没想到真挺了解自己。他找老谢来,确实有事相托。

    霍不离其实是李二爷收养的外孙。早年李二爷的女儿女婿一起到后凉做生意,途中被劫杀。当时女儿有了身孕,不幸一尸两命。之后李二爷在后凉偶遇了霍不离,觉得有缘,于是代女儿认了他,让他随女婿的姓。而后一直把霍不离带在身边养着。

    但李心远却是李二爷的亲儿子。李二爷过世前把产业一分为二,“白”的那一半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