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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神魂俱裂,像是被人在心口扎了一刀。”
江聿一刻都等不了了,发狠一般吻住她。等尝到她口中的甘甜,刹那间缓了一下,转而变成折磨人舔舐。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说话:“陛下。”
刘拂越被江聿挡住了,看不见,但听声音是周子临。
江聿不管不顾,固执地在她露出的小片胸口前攻城掠地。刘拂越推了推他,没用。
周子临陡然扬声喊:“陛下,贤贵妃求见。”
江聿压根没听清是谁,恼火地大吼:“滚出去!”
等了八年了,被不长眼的一打断,周子临深知江聿扒他皮的心都有,可眼下工夫确实不是浓情蜜意的好时机。
刘拂越心一横,到底推开了江聿。
江聿慢慢地回过神了,坐在床头,疲惫地叹了一声:“谁来了?”
周子临毕恭毕敬道:“贤贵妃求见。”
江聿微微蹙眉,没有召见的意思,只问:“何事?”
周子临道:“河间侯殁了。”
乱七八糟的事搅和到一起,居然把正事给忘了。江聿离开侯府时,河间侯已然神志不清奄奄一息,按照流程上报进宫里应该正是这时候。皇后不管事,贤贵妃于情于理都应当来看看。
江聿过半晌“嗯”了一声:“知道了。朕有些头痛,让她回去吧。”
周子临应声告退,走到内殿门口,体贴地关上了门。
贤贵妃在殿外等候,因一时情急,她没顾上收拾妥帖,穿着中衣裹了件秋冬的披风就来了。然而等了好一会,却没见到江聿。
周子临说话前先叹了叹,而后道:“陛下本就头痛,听了河间侯的事……总之,没心情见任何人。”
虽然隔着一间偌大的外殿,刚才江聿那一声怒吼,贤贵妃也听见了,推测陛下或是因为朝政或是因为河间侯而大发雷霆。
“陛下头痛?大内官可传了太医来?”
“劝了,陛下不让。”后半句是真的。
贤贵妃担忧地望了眼,柔声道:“陛下有时候是有些孩子气,有劳大内官费心服侍。”
周子临道:“娘娘说得哪的话,服侍陛下是奴才应当应分的。”
贤贵妃松了口气:“有你在,本宫便放心了。也罢,本宫先回去,陛下若有旨意,有劳大内官差人知会一声。”
“是,”周子临抬手揖了揖,“娘娘慢走。”
随后,周子临留在了殿外吹冷风。
江聿被搅和的心情极度阴郁,刘拂越默不作声在他身后整理仪容,忽地手腕被尖锐的物件刺了一下,遂才想起遗漏了什么东西。
“陛下?”
江聿没吱声。
“陛下,嫔妾有礼物要送你。”
江聿如梦初醒,回头看她。只见她拿了一支温润通透的玉笄,裹进丝帕里擦了擦,而后递到他眼前:“嫔妾自己画的样式,不稀罕,但应该是独一无二的。”
话到一半,玉笄就被抢了去。
“不过这是坊间打造出来的,材质不敢比拟陛下那枚白莲玉冠。”
江聿直楞楞看着玉笄许久,又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刘拂越,蓦地想起什么似的,眼中刹那间迸出欢喜,嘴角微扬,抑制不住地笑。
“普天之下,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支与那玉冠相称的玉笄了。”江聿又惊又喜,凑过去实打实亲了一下她的唇,“我也有东西要送你。”
刘拂越心头一紧,直觉意料到他要送什么。然而亲眼见到却不由得失笑,竟然是糖葫芦!“陛下以为嫔妾还是三岁么?”
江聿颇不在乎:“谁说只有孩子才能吃这个。”
皇命难违,刘拂越接过咬了一口。
江聿心满意足地笑了,随即伸出手凭空亮出了一道金牌――御赐金牌,见金牌犹如见陛下。
“说笑的,这才是要送你的东西。出示金牌,想救什么人、想去何处,没人敢阻拦你。金牌不是糖葫芦,你可要收好了。”江聿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
刘拂越不敢收下,满脑子混乱地想:自己果真一直被暗中监视着么?还是误打误撞?
不知是否眼睛盯太久,竟有几分酸涩,她轻声问:“想见陛下可以么?”
江聿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把金牌塞进她手里,道:“想来便来。”
虽然十分舍不得,最后江聿却没有留下刘拂越,好像遗失了多年的夜明珠,必须用绸缎严丝合缝地遮住,连掀开一角看一眼都舍不得,生怕泄露了寸缕光华。
送她回去走的是内殿的密道。仅养居殿就有两条密道,刘拂越再一次傻眼叹服。
江聿笑着说:“皇宫里的密道,前后五次召集工匠来修建。第一次修了一半,第二次修了另一半,后三次都是零零散散地补修。许多密道嵌套着密道,而且多数密道入口难以预测,机关诡变,一般人只能进到第一层里。”
刘拂越道:“就没人走过全部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