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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实,因为这语气与平日里的他半点都不相同。
可他说自己脑袋难受的时候从来不签自己的名字,她于是只能将希望继续寄托于手上的解酒药片之上。
想到醉酒的人一般都比较胡搅蛮缠,姜娆不想再从他嘴里听到诸如‘用嘴喂我’这种羞耻又令人想要将他暴打一顿的话。
于是放低了声音,轻柔和缓道:“那你乖乖吃药好不好?吃了药头就不会难受了。”
他什么时候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
轻轻的,柔柔的,如果他的年龄能再小一点的话,如果她能长的再凶狠丑恶一点的话,这场景简直像是在诱骗儿童。
不过现在也是没差了。
她用温柔诱骗着他,实际等待着他的只是永远都再不能见她的万丈深渊而已。
他笑,“可以呀,用嘴喂我。”
姜娆看他的目光实在是一言难尽。
他们什么关系呀他就让她用嘴喂他?
比起用嘴喂他,她觉得趁他醉酒,使用暴力喂他这件事看起来更靠谱一些。
这么想着,她也便就真打算这样做了。
哪只她的一只手刚刚钳住他的下巴,拉进与他之间的距离想用另一只手把药片喂到他嘴里之时,他忽然用双手环住了她的腰,其后使了一把力气便将她带入了他的怀中。
姜娆整个人都是懵的,反应过来后,她连忙用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阻止两人身体的靠近,“厉爵言,松开我。我在喂你吃药,你为什么这么不乖。”
“姜娆,究竟是谁不乖?”
五月中旬了,怕热 的人已开始开起了空调,闷热的天气中车内最怕燥得慌,两人所坐的这辆车中自然也开着空调,可明明这空调的温度自始至终没有变过,姜娆却一瞬间感到了透心凉的滋味。
他醉酒的时候会喊他娆娆。
没有醉酒平平常常的时候就会你呀我呀的直接说话。
没有醉酒却又忽然生了气的时候,才会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她姓名。
姜娆脑中冒出一个想法——完了!
不过下一秒,她忽而想到自己并不是在做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情,根本就不用感到心虚。
于是边说着松开我,将挣扎的幅度变得更大了一些。
然而挣是没有挣脱,不仅没有挣脱,她还敏感的察觉到她的腹部被顶上一个硬物。
她怔了怔,真的想一巴掌扇死男主这个整天乱发/情的东西!
可感性喧嚣着让她那样去做,理性以及上辈子从生理卫生课上所学的生活经验却告诉她此刻的她最应该做的其实是偃旗息鼓。
毕竟经过实验调查显示,男人是一种脑壳上天生集体长着个大包的生物。
你越反抗,他越兴奋!
他越兴奋,可能本来没有的想法就会冒冒然生出!
她静了下来,没几秒,耳畔当中就传来他的声音,“闹呀?你怎么不继续闹了?嗯?”
他的声音不再如先前那般无害。
老实说,作为一个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经历过大学四年宿舍生活的女孩子,虽说姜娆对霓虹传过来的那些片子没有太大的兴趣,可每一个寝室几乎都有一个污妖王,在污妖王的感染之下,她也不是没偷瞄过几眼、听过几声那种片子所传播而出的信息的。
那些片子里的男人在发情时语气总是绵延温柔。
不知怎的,姜娆从男主的这句警告中也听出了同样的意味。
尤其是最后那一声‘嗯?’。
简直了!
感受到腹部顶着自己的那东西,姜娆勉强镇定心神,“我绝对不再跟你闹了,厉爵言,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不跟我闹了?”他环着她腰的手有所放松,将头从她耳边移开,他看向她的眼,“是想着从我这里拿到收据后,就能从此和我一别两宽各不相干吧?到时候按照合约规定,我再没有法子‘痴缠’你了,还谈什么闹不闹的?对不对?”
他喷洒的呼吸中散发着浓重的酒气,眼神却分外清明。
姜娆知道霸总这种生物就是听不进去的真话怎么样都听不进去,按着他心意所说出的假话他却能轻轻松松放在心里记一辈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资本家做派。
只听自己想听的,看自己想看的。
压根不在乎她已将自己的厌烦与不耐表现的多么明显!
所以她顶着他的眼神,没法子说出欺骗他的话,“厉爵言,我们是经过公正了的,我现在把钱凑到了,即使你今天不签这一纸收据,等明天我将钱交到公证处后,你也得花时间到那里把支票取回来,这赖不掉的。”
他眼眸漆黑,语气冷冽,“我明天就找人去把公证处炸了。”
姜娆抿唇,“你会坐牢的。”
无论是涉/黑/霸总文还是涉/政/霸总文,霸总也就是个霸总而已。
擅自挑战国/家/机器,得到的结果只可能是一身囚衣以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