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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坐着一个他期待了近二十年却又痛恨的女人他的母亲(欧粤),二十岁与父亲结婚二十一岁生下他二十七岁就嫌弃他没再管过他后来又抛弃他的母亲。

    她保养地很好,但是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有所求的贪婪光芒,她假惺惺地给他擦脸擦手擦试身子。

    穆清以一种接近冷漠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忙活,话语忍不住刻薄起来:“您有所求吧,有话直说,当年能够眼都不眨一下地抛弃我现在就没必要在这儿惺惺作态的。”

    那女人似乎还想煽情一下,嘴里肉麻地叫着:“清,我是你妈妈呀。”

    穆清干呕一下轻声道:“听到您这么说我真的恶心,我该感谢您给了我生命,有话直说。”

    那女人收起了虚伪的嘴脸道:“我觉得你需要支付我的赡养费。”

    穆清拿起手机打电话给秘书让他送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过来,看到病房里一个站着一个躺着的两个人,秘书放下支票就走了,穆清将支票扔过去道:“好歹您还照顾了我几年,这些钱足够报答您给我生命和照料我的那几年了,我希望您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话音落,那个女人就捧着支票走了,兴高采烈地样子就像个疯婆子。没想到曾经儿时幻想过无数次的与母亲相见的场景竟然以这样的结局收场。

    他感觉心很痛很痛,他开始更加想念安然,可这个无情的女人似乎早就将自己忘到了九霄云外。

    想着想着许久未进食的胃又开始痛起来,就像是千万根针刺一样的痛,他明明记得安然说过胃疼不能死抠但是还是忍不住将指尖插入瘦得几乎只余一层皮的腹壁,仿佛用新的疼痛就可以遮盖住原来的疼痛。

    他在心里默念着:“坏女人,说好不会离开的,骗子。”如果此时掀开被子和他的病号服会发现他的肚子上都是一个个青紫的印记。

    例行查房的医生查到他时看到他脸色惨白惨白的,疼得全身都在战栗,让护士给他注射了一针镇痛剂和一针安定,然后将被他拔下来的监护夹子重新夹到他的手指上,叮嘱着:“不要将监护夹子再拿下来了,实在不舒服叫护士进来。”

    穆清无力地眨眨眼睛,满脑子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念安然那双柔软温热的小手,可是安然在哪呢,英国远在另一个半球,被他默默念叨的主人公正在专心地做着实验。

    她的导师是小动物神经方面的专家,专门研究神经修复,又是个极其苛刻的小老头,不允许学生将任何通讯设备带入实验室。

    实验室的电脑只有计算和分析实验数据的作用,每天做完实验回到宿舍已经十分疲惫,与舍友们交流交流心得。

    洗洗澡便再也没什么心情去看手机,周末她们又习惯外出露营,仅仅在买东西的时候用手机付款。

    她的所有的社交软件都被关掉了消息提醒,不点开根本看不到信息,就此她与穆清彻底地隔绝了。

    只是被念叨久了她最近总是打喷嚏,又没有感冒又不对什么东西过敏,安然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一直打喷嚏打个不停。

    在他头脑极度不清醒的时候拨通了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手机里传来了熟悉的铃声,穆清紧紧地捏着手机,力气之大几乎要将手机捏碎,指节泛白。

    他安静地等着,一秒、两秒、三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机械的声音告诉他:“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然后是英文的重复这句话。

    他彻底崩溃了,全身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监护仪器就像是被人掐住脖子的鸡发出了一阵阵惨叫。

    医生护士蜂拥而至,注射药物,加氧,他就像是个破娃娃一样被医生们摆弄,终于弄完以后医生问道:“他的家属联系上了吗?”

    护士无奈地摊手道:“没有,他的助理直接丢了张卡说要取药什么的直接刷。”人人都好奇那个紧急联系人填的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真正联系了却一直显示暂时无人接听。

    病人家属要不要这么不负责任,其实这事也怨不了安然,去了英国后她换了一张电话卡,国内的那张卡被她包了一下塞在不怎么经常用的词典里,她哪里会知道会有人找她。

    穆清之前从未主动打过她的电话,她当然不会想到他会找自己,更想不到自己没走多久,这个刚出院不久的人又一次把自己折腾住院了,根本就把自己是他紧急联系人这茬儿给忘了。

    他们两个人一个整天像个没生机的破布偶娃娃接受各种各样的治疗,一个白天开开心心地跟着导师做实验,晚上呼呼大睡,周末和室友们出去喝酒蹦迪。

    估计穆清要是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心里甚至都没有一丝丝的想他,估摸着又要气得怒火中烧,当然目前为止他是没有这个机会知道她的幸福生活了。

    心病只有对的人才能医,而穆清的心病除了安然以外没有人可以医,前后换过好几个心理医生,催眠、构建....能用的所有手段都用过了,但是他却不会跟着医生的思路走,往往医生在说这一句的时候他已经明白心理医生的下一句话是什么,然后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