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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玩得很漂亮嘛。
—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夸一下你。
我愣了一下,莫名其妙。
—每天这么闲的吗?一下班就打游戏?不陪女朋友的?不怕她生气啊?
他没再回复。我将手机搁到了一边,开始审稿。
过了半个小时手机又开始响。
那个人好像憋了挺久终于决定一吐为快了的样子。发了好几条语音。
—刚刚去洗澡了。
—其实吧,我不知道怎么说她。我和她之间,感觉很微妙,有时候我和她说了半天话,她连一个嗯字都不舍的回我。
我听着,觉得奇怪。
—她不是挺喜欢在空间秀恩爱的?看着你们挺恩爱的。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就别想了呗,想多伤脑筋。我先忙了。
我确实要忙,这次,应该够忙到半夜了吧。
卑鄙
第二天弟弟走进厨房就号:“我的好姐姐,你在干什么幺蛾子,弄得满厨房都是一股臭味。”
“毒药,毒死那些不关心我的人。”
“切~”我低着头没注意弟弟,他再说话时已经揭开了药罐的盖子:“什么鬼,人参、当归、熟地黄、白芍药、川芎……都是补气血的,给谁补的啊?”
我赶紧将他手中盖子盖回去:“别闹,给你倩儿姐煎的药。”
他看了看我,乖乖站出了厨房,他学的中医,大概,应该能看出倩儿一点病情吧,我如是猜测。
弟弟是个稍微奇怪的人,说他阳光开朗也过得去,若说他沉闷也没什么不可以,时而精神抖擞,时而萎靡不振,宛若躯壳里装着两个灵魂。
药煎好给媚儿端去的时候人才刚醒,一进门就听她哀怨:“走吧走吧,要走就赶快走。”
“怎么了一大早上就要死要活的?”我问。
那人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分手了,以后没人养了,要自力更生了。”
这个结果当然是我预料之中的,只是想不到会来得真的快,快到连我都觉得有点措不及防。
叹了叹气,将药放到床头柜上就回去了。
晚上和L先生说话的时候说到了这件事,他感叹道:爱情啊,大概就是这样吧。
—怎么?你似乎很有感触?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Z是怎么想的。
他又提到了他的女朋友,我倒是挺好奇。问:
—怎么说?
—她老是对我爱理不理,有时候要一两天才回我一句话,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呢?
—不知道,问个清楚说个明白呗。
—他不跟我说话,我怎么问啊,平均每个月要与我闹一次分手。
—嗯,挺可怜的。
—所以我说我真的猜不透她。
—猜不透就不要猜了吧,直接问清楚呗。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他两怎么认识的,他告诉我说是在贴吧认识的,因为一个帖子,然后撕了起来,再后来就加了好友,L先生感慨万千地跟我说:“她先跟我表白的,反到是我天天哄着她。”
我说:你不哄着她还要女生来哄着你啊,女生嘛,小脾气就那点,只有对喜欢的人才能发得出来。
想想,这一翻话像极了绿茶婊,但是我确实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之后就没再理他,打游戏去了。
说实话,其实我心里稍微有点不平衡的,我是你的感情垃圾桶,我的万般情绪却不知道和谁说去,何其的不公平。
何况我也不是什么感情专家,只凭借平时听来的那点道理瞎扯一通,万一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他真和Z掰了便要算是我从中作梗,何其冤枉。
第二天,他就截图给我看,他去问了,问了Z还爱不爱他,Z没有回他,只给他唱了一首歌——《亲爱的这首歌唱给你听》。
他问
—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知道:
—不知道啊,问呗。
有时候想爆粗口真的与素质无关,就像现在,我真的想说一句,你特么什么意思你能不清楚?你不过是想借我的嘴说出来罢了,卑鄙。
他大概发现了我不太高兴了,之后几天里没有再和我有联系,然后,他的好兄弟X加了我。
我真的是气笑了,可二十年的素质教育不允许我对陌生人无故发火。
我问他:“你兄弟X加我干嘛?”
他倒是笑得轻松:“当然是为了泡你啊,这么明显。”
我回了个呵呵,没在理他。
出了点事,村里老人过世了,天寒地冻北风凛冽,需要去山上砍柴来烧火取暖,我没事回去帮忙,之前的感冒没有好彻底,这次和他们守夜便加重了病情,连续两天回家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躺着咳得厉害,躺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