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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去打游戏,闲暇的时候,就养一些花花草草。
我喜欢将自己的屋子装饰得很梦幻,看起来比较温馨,两三个月下来,破旧的出租屋露出了它久违的生气。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有个二十五岁却无所事事的儿子。某一个天寒地冻的早晨,据说是房东家里空调坏了,房东的儿子被冻得到处找暖和的地方躲。
恰好是周末,我没有班时起得晚。还在睡梦中的我听到敲门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凭着感觉去开门。
门把才刚拧开那人就破门而入,冷风灌进我脖子里,让我瞬间清醒过来。关了门好久才反应过来有个男人闯入我的窝里,我温暖的小窝里。
之所以温暖,是我用自己两个月的工资给自己安的一台小型空调。
我特别想冲到厨房里拿上菜刀冲出来,瑟瑟发抖地说:“我告诉你,你别乱来啊,我报警了!”
大脑内演完一场精彩的大戏,才抬眼,盯着他,不言不语。
他穿着一身奶牛睡衣,戴着帽子,手里拿着游戏机,惊讶地看着我:“愣着干嘛?傻了?不至于吧?你不认识我啊?我是安少啊!”
“我!!!”去你妈的安少,我在脑子里寻思了半晌,才想起来坐在我的小沙发上的人是那个每天被老妈拿着菜刀逼着去相亲的安少,好几次都躲到我这里来,我和他倒也不算是陌生。
安少是个及其邋遢的人,头发都已经长到耳根了也没有要理一下的意思,毛茸茸的粉色拖鞋也被穿反了,满脸胡茬,活脱脱将二十五岁活成了五十岁。
来者是客,我到厨房给他倒了杯白开水,然后回房间换衣服准备做早饭。
我刚回到客厅里就又听到了砰砰砰的敲门声,显然是房东大妈找过来了,安少风一般窜进了我的房间里,关门之前威胁我说:“你要敢告状,这个月的水电费你就满额付吧,我可不帮你了。”
我没有理会他的威胁,向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安少似乎觉得不妥,又开门跟我说:“你要是帮我,这个月的水电费不仅能给你减半,还可以给你免了哟。”
我有点心动。
他见我动摇,更加卖力讨好:“还有免一半的房租!”
我想想他空口无凭,到时候要抵赖轻而易举,便找了一张纸白纸黑字写得清楚了,用红笔给他手指头涂满然后摁到了他的名字上。
我将纸折好塞进内衣里面,别有深意。
安少这才反应过来,敲门的人早不知何时离开了,而他竟然跳进了我的坑里,还无法翻身。
他道:“不行,你耍赖。”
我挑眉:“哦?怎么说?”
“你并没有去赶门外的人。”
“可门外的人确实没有进门啊,更没有发现你在我屋里。”
“总之就是不行,这明明是不平等条约。”安少欲上前来抢。
我早有防备,也没有退后,待他靠近,仰着头与他对视,我这才发现这货长得,真特么高。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好像,发现了有哪里不妥。
我得意地冲他笑笑:“有本事你就来拿啊!”龇了龇牙,开心地去做饭去。
我隐约听到客厅里传来幽怨的抱怨声:“女人我跟你讲,你别玩火自焚。”
这口气,说得好像自己是什么有权有势挥金如土的富二代似地,不过我没有怼回去,我今儿个高兴,且不与他计较。
望归
一个人吃得简便,大概是饭菜不和胃口,安少拿着筷子翻了一阵就放了下来:“你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
“不请自来何为客?我有说过这是招待你的吗?”
“你还真是穷疯了,对自己都这么克扣。”
“要你管!”
他笑了笑:“你知道我第一次躲进来你这里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不想知道!”
“那时我以为这里是个仓库!”
“是不是进来之后发现别有洞天?”
“可以这么说,除你之外。”言下之意就是说我煞风景。
抬头看他的脸,笑得满面春风,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点预知都没有。
我抬脚,屏气凝神,将力道都引到脚跟上,然后往下一踩。
“啊……”叫声响彻云霄。
房东大妈过来将安少接走时,看她那一脸恍然大悟的笑我才知道什么叫弄巧成拙,大概是误会我与安少的关系了吧。
闻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隐约听到:儿子啊,原来你这么出息啊,我说你怎么一直不肯去相亲呢,原来……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哎呀妈知道你害羞,放心,你妈妈我开明得很,绝对不会阻止你和她的,跟妈说,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不想和你说话。
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其实我住的是安少家旁边,房东用来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