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鬼
单善是真的饿了,病号餐也吃得津津有味,放下勺子时,保温盒见了底。
陆敛揉了揉眉心,面露疲态,吩咐一旁的窦琳:“回去吧。”
正在说话的窦琳一顿,在另两人之间来回看了看,点了点头:“那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再来看你。”
嗓音腻得能掐出水来,哪个男人听后不软了半边骨头。
棋逢对手,竟然比她还婊。
她忿忿地在心里想道,和颜悦色地站起身,掐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那人家也走啦,亲爱的好好休息哦。”
她今儿个就善解人意一回,亮瞎他的狗眼。
闻言,陆敛警告的眼神朝她投过来:“你给我呆着。”
“踏出去一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这已经是人身威胁了,单善张着嘴巴,眼神呆愣:“……”
老混蛋!有外人在呢,她不要面子的嘛!
窦琳尴尬地扯出个笑脸,朝她点了点头,拎包离开病房。
她一走,单善就上前去,俯视他用过的餐具,还有切好的水果,哟呵一声。
“陆总艳福不浅啊,女明星亲自送来爱心早餐削水果,啧啧。”
“回头我还是去上班吧,给您腾出地方来。”
仗着人受伤,她把他当成一只病瘟的公鸡,大着胆儿去拍被子底下盖着的男人裤裆部位,语带嘲讽:“悠着点儿,别把自己玩虚脱了。”
陆敛斜睨着她,气势并没有因为他坐着而减弱:“虚不虚?你昨晚不刚吃过?现在再试试?”
肃着个脸,妥妥的斯文败类,她将某女切好留下的水果连同果盘一起扔了垃圾桶里,暼他一眼,挑衅地说:“也不怎么样。”
话出口的同时,陆敛胳膊一伸握住她的手腕大力一扯,单善跌倒在床上,恶狠狠地瞪他:“你疯了!”
他望她的眼神跟结了冰一样:“脱。”
单善一手捂着胸口生怕他乱来:“你不要命了啊,小心真成风流鬼!”
妖孽的脸上面色又沉了几分,见她不动手,干脆自己来,连受伤的右臂都用上了。
单善怕闹得动静大了引起他的伤口崩裂,最终吃不了兜着走的还是她自己,赶忙举手投降:“别别别,我自己脱坐上去自己动,您老好好躺着行吧。”
陆敛松了手,冷眼看她:“别嘴贫。”
不仅要睡她,连说话的自由都要剥夺。
臭男人,怎么不精尽人亡呢。
她心里骂骂咧咧,决定先跟他谈好:“等会外面人听到,你自己去说,我是被迫的。”
边说边快速地脱衣服,今天出门急,随便套了身热裤T恤就出了门,把凉鞋往后一蹬,脱到只剩文胸内裤掀开被子上床,直接跨坐到他腰腹上,突然恶趣味上头,扭着腰肢使劲儿骑了几下。
不得不说,比她小时候骑过的所有木马都爽。
陆敛看她满意的表情,结合她的肢体动作,猜到她心中所想,面色当即一沉:“想死?”
单善还没胆大包天,赶忙凑过脸去亲他,搂着他脖子啄吻他的嘴唇,极尽可能地撒娇卖嗲:“别生气嘛,人家只是试试你的腰还行不行。”
她昧着良心闭眼吹:“叔叔老当益壮,腰好肾好鸡鸡大,把小善善干得嗷嗷大叫哭唧唧。”
边说屁股往下滑到他大腿上,动手脱他裤子,脸色隐隐的有些急不可耐,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真的想要了。
欠操的小东西。
他绷着的脸闪过一抹轻浅的笑,抿了抿唇,嗓音低沉地问:“做什么?”
她已经握住沉睡的巨龙套弄,以为他问的是怎么不直接做,便颇为嫌弃地回答:“哎呀,你不废话嘛,当然要先把它摸硬才能插。”
她掀起眼皮:“你不会还想我用嘴巴给你舔硬吧,那可不干。”
她刚吃早餐,他要跟昨晚一样插到喉咙里,绝对会吐出来的。
一想到他的鸡巴糊上恶心的呕吐物,单善就恶寒,估计她以后都提不起性趣,无法愉快地开展活塞运动了。
她一边抚慰半软的性器,又走神去想其他,不防身下的陆敛一个翻身将她从身上甩下去,跌落在他左侧,脑袋撞在他硬邦邦的大臂上,疼得她一皱脸。
“干嘛呀?”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他捉住她一只手,冷声说:“给我穿上。”
“啊?”
单善以为自己听岔了:“帮你提裤子?”
“耳聋?”
“……”
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她接着问:“那你要我脱裤子干嘛……”
“睡觉。”
……睡你大爷!
单善给他提裤子,后者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她就更确定了。
这老狗逼在耍她呢!
被子底下蹭到他腿根鼓囊囊的那一坨,她真是恨不得给他揪下来喂狗。
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