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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h)

      她转过来时,眼睛红得像兔子,轻揣了一脚床头的椅子,不情愿地坐下,抿着嘴腮帮鼓得老高。

    他的目光看向茶几那边,上面放着个还没拆开的蛋糕。

    “去拿过来。”

    她站起来,也许是不能把气撒在他身上,便又踹了一脚椅子,他皱了皱眉,声音低沉:“脚不疼?”

    “要你管。”

    她气势汹汹地拎了蛋糕过来,放他大腿上,扭过头就是不看他。

    “拆开。”

    “自己没手吗!”

    “伤了。”

    他淡然的语气,衬得她像一个耍脾气的小孩,单善捏着拳头,不动。

    见她这副模样,他动了动手指,正要动手拆,她胳膊伸过来一把拎走了蛋糕盒,还是在生气,拆盒的手速很快,却不显粗暴。

    蛋糕不大,约莫八寸的大小,款式也很普通,周围点缀着樱桃之类的水果,最中间是个小皇冠,她自己插上蜡烛,鼓着脸说:“打火机。”

    “茶几那边。”

    她把蛋糕放到床头柜子上,起身去拿打火机过来,只插了四根蜡烛,很快一一点好,他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按了下手机看时间,距离十二点还有不到五分钟。

    “许愿吧。”

    她双手合掌,眼睛瞪着他:“还要唱歌。”

    陆敛捏了把她鼓起的腮帮,小脸脸颊瘪下去,看着没那么凶了,他低声催促:“快点,没时间了。”

    “不肯唱就直说,扯什么理由。”

    她小声地抱怨一句,阖上双眼,十来秒后睁开眼一口气吹熄蜡烛,几乎是同时从椅子上起身凑到他跟前,脖子一伸嘴唇贴上他的,张嘴含住他的下唇报复性地用力吮吸两下就要退开,却被迅速出手的男人制止。

    他的掌心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化被动为主动,两片唇含住那张小嘴狠狠地嘬吸,舌头伸进她温热的口腔里翻滚搅弄,还嫌不够,扣着她脑袋的手掌力道加重,把她的唇往自己嘴巴里按,啃咬舔弄,似要将她的唇舌都吞进肚子里。

    她回吻他,粉舌扫过他的牙齿,纠缠上他的舌头,来来回回间彼此的唾液交合融汇成最诱人的甘露,引诱着两人不停地吞咽,房间里顿时充斥着吮吸吞咽的响声,她的手不自觉地探到被子底下,摸到男人早已充血肿胀的那处,她当即下体泛潮,又热又痒,小手迫不及待地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昂扬。

    他咬了咬她的舌尖,放过她的唇吮吸她的耳垂,声线嘶哑:“生日快乐。”

    她不说话,两条腿往后一蹬踢掉凉鞋,不容拒绝地掀开被子爬上洁白的病床,小小的身子跪趴在他两腿之间,抓住松紧裤的裤腰连带着他的内裤一起往下扯,没了束缚的紫龙一柱擎天立在黑色的丛林间,球状的顶端已沁出乳白色的前精疯狂地叫嚣着,她握上去套弄几个来回,她仰脸看了看他,投去魅惑人心的一眼,不待他反应过来,伸出舌头在龟头四周舔了一圈,舌尖卷走乳白的液体,与他对视间咽下去给他看,后者的喉结跟随她的行为滚动了下。

    她得意地笑,重新低下头,将硕大性器的头部整个含进温热的口腔里,如同含住一根可口美味的雪糕,一进一退吮吸套弄,暂停下来时,舌尖连连顶戳那处细小的铃口,头顶上方即时传来绵长低压的闷哼声。

    这时有人敲门,喊了声“陆总”,她心里坏笑,嘴巴的动作不停,看他要怎么办。

    大部分时候,这男人比她更要面子。

    看她越舔越起劲,陆敛怎么会不清楚她心里所想,手掌扣紧她的小脑袋,应了句“何事”。

    光听声音与平常无二,依旧淡定从容。

    “晚餐送到了。”

    “不用,你们…吃吧。”

    他应这句时,单善故意用牙齿咬了他一下,男人的呼吸停了一瞬,下一秒大掌用力揉了揉她的发丝,把她往硬物上摁。

    外面的人犹豫片刻,应了声好后归于平静。

    单善被迫吞得更深,圆球直抵到喉咙口,想吐出来又被扣住后脑无法后退,如同在回敬她方才的作乱,他挺腰挥舞胯下阳物在她口中疯狂抽插,她呛出声来他方松手。

    单善把他吐出来,趴在他腿间又连着咳嗽好几声,眼睛都咳出泪了,他拨弄她垂下的头发到而后,指腹抹她的湿润的眼角。

    缓过气后,她抬眼瞪他,握紧那物骂了句混蛋,该做的却毫不含糊,小手伸到裙底快速除掉自己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