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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城脸色铁青,不知云昭抽哪门子疯,两边太阳穴顶的突突作痛。未及发作,下楼来,家里佣人跑进慌张报说:“您前妻开车撞大门,陆先生……”

    旁边,沙发上坐着四平八稳的陆时俊,他难得在家呆这么久的年假。此刻,报纸在手里不动,瞥过余光,说:“慌什么?让她撞,撞坏了是她的车,她的人,家里门会坏么?”

    陆时城顿时笑了,看看时俊,索性不出,交待:“你去替我会会她,我懒得动。”

    ☆、080

    打过春,也还是冷, 春寒料峭都算不上。周濂的别墅四季着绿, 庭院深深,温室里开着大片大片的白鹤芋, 看过去,碧绿丛中挑起一挱挱雪白,热烈自傲。

    陆时俊皮笑肉不笑地出现在大门口。

    远远的,岑子墨以为自己看到陆时城, 颀长玉立, 心里登时像怀揣了只小兔子蹦。等近了, 为自己那份情难自控的花痴心虚而懊恼。

    “他人呢?”岑子墨的车前头果然撞变了点形, 气势汹汹, 她本就瘦,细腰盈盈一握, 近日更为明显,不知怎么回事妆容也难掩那份疲惫。

    口红色号尤显凌厉。

    “为张思露来兴师问罪吗?这种事,我想你应该去找警方才对,看看怎么说, 跑陆家来撒野,”陆时俊目光一斜, 蜻蜓点水从她车身掠过,花月正春风地笑,“子墨姐,你这个脾气, 总一副要车毁人亡的架势,不大好。”

    嘴里喊姐姐,陆时俊这张年轻的脸上笑容伪善,岑子墨恨透了两兄弟一个德性,气不打一处来。她拨开他,高跟鞋踩地作响,人像一株火鸟蕉,“我要找他要说法,他答应我的!”

    几步冲到雪白的大理石基面下,忽然止步,陆时城站在台阶上,静若雕塑,阳光洒落可他人被雕花柱子的阴影笼罩,莫名阴森。

    “陆时城,那天你答应我的,好聚好散,对大家都好,我已经考虑答应离婚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非要闹出人命?!”岑子墨眼睛喷火,她瞪他,浑身颤抖,如叶遭风筛,陆时城的眼睛则漆黑无比,黑的仿佛能将她的人生吞噬。

    “我答应你什么了?我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你什么,再有,你私闯民宅我已经报警,继续诽谤我也会报警。最后,离婚的事,法院驳回我一次,不代表有第二次。”他说这话时,语调平和如君子,一双眼,却是冷嘶嘶的。

    他用眼睛告诉她:有仇必报,他陆时城就是要弄死她们,没得商量。绿城也好,金达上品也好,只能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岑子墨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领略到难言的惊悸恐惧,当天,她接到张思露跳楼的消息,脑子是空的,家里的律师团好心跟她解释绿城目前的状况,一个字没听进去。张思露留了遗书,一张便笺,说自己的死不关他人。

    寥寥几字,警方鉴定笔迹,排除他杀,定性自杀。因为,监控里显示,她始终一个人,没任何威逼的迹象。

    她这才知道陆时城的手段,把人逼死,到死都不敢说一个字。旁边,陆时俊用看跳梁小丑的目光看她,神情淡淡,他从没有尊重过这个所谓的前嫂子,陆时俊是个很奇怪的人,仿佛基因里打了防疫针,对女人免疫,看谁都不是很顺眼:可爱的,清纯的,性感的,英姿飒爽独立能拼的……一切都让人索然寡味,尤其岑子墨还是个胸无大脑愚蠢的。

    等岑子墨被找上门的警察带走,她恨恨回头,看到的是陆时城早转过身去,剪裁流畅的西装贴合身体消失在闪开的门缝里。

    桌子上端上了元宵,另有甜汤,陆时俊给母亲兄长用小碗拨分元宵。楼梯那,周濂款款而下,耳朵上的绿翡翠镶嵌耳钉,润如烟雨,再搭配一身简洁端庄的绿色连衣裙,优雅逼人。

    到了这个年纪,家里还没添丁,多少是周濂的遗憾。拿起汤匙,对陆时俊说:

    “你徐叔家老太爷过寿,摆了个场,都是平日里走的近的,你们都过去。时俊,尤其是你,老太爷上次跟我说,想给你介绍李政委家的孙女,英国读书,过年难得也回来,你上点心。”

    说着斜睇一眼陆时城,“金达上品十年前涉黑的旧事,你拉拔底朝天,有什么后续了?”

    “一直没断融资,我这边掌握的资料看,这些年,这笔资金来源至少十个亿。”陆时城咬开元宵,一嘴浓郁,忽然话锋一转,“绿城那个情况,就算没任何人介入,也照样能被要债的逼跳楼。”

    一旁,陆时俊温文尔雅地吃着东西,侧耳倾听,元宵的汤气,热滚滚,打残了屋子里白茉莉和香水的味道。他现在就得跟着学,回到家,别的没干,听母亲说最近跟岑家的恩恩怨怨,那一声叹息里,分明写满对这场当初商界强强联姻的不满。换成他,意思是要更稳妥的门户。

    难得母子三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饭吃完了,陆时城再次准备诉讼离婚的事。

    小姑娘虽跟他玩翻脸不认人,他倒无谓,除却刚接到电话情绪恶劣。当她小女孩式的闹别扭,陆时城想,横竖云昭是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