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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困难。当然,不是毫无机会。
而和云昭,只有简短的微信联系。
云昭呆呆看着晚安的表情,眼神凝固。祖父回来了,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仿佛对视上,老人就知道了她所有的秘密。
在兼职的店里,被人看一眼,她也惶惶的,是不是大家都看出了自己的异样?她的失贞,不过是注定的人生轨迹,未发生之前她就应该从陆时城的语调、先锋的光影看出自己陷入了危险热烈的沼泽之中。
但那个人,只是在游戏里怡然自得,进退自如,云昭每每想起那寻常不过的“醒了?”两字,便清楚,陆时城并不喜欢她。
这是个非常缓慢又非常迅疾的过程。
陆时城同样有两天没见到云昭,他每天行程满满,对工作永远满怀激情和野心,从不自我设限。赶完两场会议,私人助理把他每天都要读上几页的书目摆上。
这个点,岑子墨被几个姐妹淘邀约一起去私人服装店狂热购物。她天生热爱这些东西,一点都不犹豫。一进门,懒洋洋把自己脱的只剩内衣裤,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走来走去放松。
她从不去挑拣衣服。
一般都是店主亲自过来招呼,岑子墨会告诉对方:
“麻烦你把所有适合我的衣服都拿出来,挂那儿,我扫两眼。”
她妩媚明艳,身材性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熠熠生辉。
这家服装店非常私密,在A市最繁华的商圈一带隐蔽地存在。店主原来在时尚圈里混,是小有名气的设计师,极有个性,和原东家闹翻后干脆自己单干,自带客流。
时间久了,这些有钱又能干的女顾客们对她的品味十分认可,大家彼此相熟,岑子墨是此店的头号买家。
换句话说,来这里的女人们,大都情感上不太顺利。岑子墨在外人眼里,是个例外。
她永远那么骄傲,美丽,从不纠结款式颜色,因为她都要。
而且大方,几个高中时的叛逆旧友动辄会被岑子墨拿新衣服砸晕。其实,她何尝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围着自己转,她知道,不过也很公平,花钱买热闹,岑子墨是受不了寂寞的女人。
陆时城偶尔配合,会来接她,其实一次足够。被人瞧在眼里,只剩艳羡。这样的时刻,岑子墨也分外配合声音发嗲喊“时城”,看自己的男人不问价格,不问数量,只管计算总价,痛快结账。
今天,又买了多少件呢?岑子墨不知道,她知道的是店主让三个姑娘大包小包分三次把衣服给送进车里,满载而归。
两人难得同时回家。
车子一前一后进来,打照面时,岑子墨已经在指挥佣人给她搬运衣服了。
陆时城静静看了几秒钟,没什么表情,对她这种批发式购物,习以为常。可那么多吊牌不拆,从未上身的衣服,像怨妇般被锁在衣橱,永远没有为女主人效劳的机会,甚至引得佣人们会私下议论。
碰上岑子墨心情好,大手一挥,衣橱全部清空送人,再去买。这样,是堵上嘴的最好办法。
“穿的完吗?”陆时城进来换鞋时,淡淡说,他从不计较她花多少钱然而并不认可这种浪费的生活习惯。他同样喜欢精致的物质生活,但不会花无谓的钱。
这种话,对独生贵女来说,像放屁。
岑子墨点上女士烟,今天穿雾霾蓝吊带裙雪白的颈肩优美,深深的事业线昭然若揭。
“管的着吗你?”她蛮横地把长腿伸到陆时城的怀里,他坐沙发那休息,慢吞吞揉着眉心。
“对了,衣帽间里有我连穿都没穿的好些衣服,你拿去,给陆晓。”岑子墨故意刺他,陆时城没动,继续揉眉心,甚至都没有拿开她的腿。
“给她买新衣服的钱,我还是有的,多谢你好意。”他说完,岑子墨忽然就凑上来亲了他一下,艳若桃李的一张脸,在眼前放大:
“你打算养她到什么时候?”
“你也管不着,不是吗?”陆时城不动声色挑挑眉,旗鼓相当的针锋相对,岑子墨看看他,居然笑了:
难得他有功夫跟自己拌嘴,记仇的狗男人。
拌嘴,吵架,她都不怕,她最怕陆时城一句话都没有光是无言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整个氛围寸草不生宛如沙漠。
不仅如此,陆时城还会像一只毒蜘蛛一样,吐着丝,搞出密麻的天罗地网,谁也别想靠近。
怎么不释放毒汁毒死他自己呢?
哦,对了,有种蜘蛛,据说会在xx后要把配偶吃掉……那是小时候看《动物大世界》说的。
幸亏,陆时城还没变态到这种程度。
所以,岑子墨心情居然有点可以,嘴角带笑,先去洗浴。虽然,她在很多时候里恨他,而他,经常让她感到无力的愤怒。
陆时城烟瘾上来,找半天,却没找到火机。来到妻子的房间,他很少进,也毫无兴趣探究此间风格。随意扫两圈,没有,床头柜纤尘不染,两人都是极度爱干净的人,上面只有没用完的女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