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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俐也不学着点儿。”

    看着仿佛是自己惊魂未定了一场的云昙,我又敬了她一杯,而她也终于在其他人的说笑声中入座,面情有所缓和。

    我再喝了几杯后,微醉间去门口再拿一坛酒,大概是动作快了些,视线一甩,略过门外的身影,待反应过来回头再看,翩若冷眼离开后只余背影。

    某些只愿看我出糗戏,而又当别人永远羸弱的人。

    过去她总以各种借口分送光明宫宫女们珠宝礼物,我如今只是多开了自酿的酒窖些酒,营造出的气氛怕是不比哄抢东西的差。

    如今,也轮到我去看她好戏。

    借着微微醉意,我追出门外,但那身影似是走得极快,若不是光明宫许多地方禁止施展法术,我都要以为她是瞬间消失不见。

    然而,我晕晕乎乎,晕头转向闯进附近的花园后,隐约入耳的声音一下将要寻的人面孔再度浮现脑海,我蹙眉循着声又绕过一片花坛,终于停靠在围墙边。

    与此同时,围墙外的对话也开始越发清晰。

    “我当然知道,你迫切于我不要白白在光明宫待这么久,可天后到现在都没说到底怎么抉择,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墙体那边,翩若的声音满是怨愤。

    而接话的男声似乎是中年长辈的教导之语,颇有些威严:“那你就给我好好学好好练!为父在天庭好歹也占了一席之地,你是我的女儿,难不成一个光明宫女官的位置还争不来?你真打算,无个正式的仙位,以后整天就知道玩闹?”

    原来这位就是翩若的父亲多闻将军,不过想来也是十分关忧女儿,才会在这样的场合都出现于此。

    “文青都告诉我了,你啊,光靠着在宫女间败家散财,还赶在天帝天后好不容易聚会一次的时候去打搅,就为了告发其他竞争者!你怎么行事如此糊涂,”我都能想象这位将军痛心疾首责备着女儿的面情。

    正所谓恨铁不成钢,但其实目前于我看来,她那刁蛮女儿在马术和溜须拍马上也并不是不学无术,至少我总能在心里承认别人比我强的地方。

    “什么!”闻言父亲这样责备自己并不愿多外传的事,翩若自然也就暴跳如雷,恼怒的重点完全与多闻不同,气愤于平日好友似的文青,“她,她竟然去你那儿这么说我!看我不回去教训她……”

    “你呀,也是蛮横够了!文青虽是我收的义女,但人家至少恬静懂事,哪儿像你……哎!”多闻这一句可是我也认可的大实话,“我看你,赶紧去给光明宫里得罪的人道歉,另外用心学到正途才好。”

    然而,自认没犯错的人如何都有借口避开改正,反倒说出句我啼笑皆非的话:“呵,可有些人根本心里就看不起我,我给她们道歉……我凭什么!”

    我同云昙,从始至终都不曾看不起看不起她,倒是某些人自己端着架子叫别人憨包或妖精。

    “那就许你去告发别人,不许别人有朝一日告发你,在天后那儿揭你的短?为父嘱咐你这么多,怎想,你倒从未不放在心上啊……”多闻将军大概已是无力再斥,又或许过去纵容惯了她,如今难以强制去矫正,沉寂了一会儿,终是叹息后不悦地离开,“哎,为父还有事,你好自为之!”

    此时我已爬至墙顶之上,解气地看着某人满脸的羞愤,叫住生父脚步而不得,气得直跺脚。

    而后,又在意外踩踏砖块所发出的清响后,悻悻逃开。

    几年一度的天河阅兵在天帝及天后的亲自观览下完成,天后回光明宫,同几位此次带兵演练的主将共宴。

    仙乐声才到一半,未在排练队列的女子似乎自天外飞腾而来,舞凤髻蟠空,袅娜腰肢温更柔。随笛声的渐急,身姿亦舞动的越来越快,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裙裾飘飞。

    我在幕后窃看殿前那突变了风格的群舞,只见来者一双如烟的水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美丽的色彩,却又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而后,我又在宴席中瞥见了有些天未见到的南景予,投注的目光如同四座仙将一般乃至更甚,仿佛不愿错过一刻舞姿印刻脑海。

    身旁不知什么时候跑来的剑灵则是看得好奇,不禁碎语道:“那不是百年前才来天后这里请安的弱水公主吗,现在突然挑这个时候出场,还是老套数乱跳些男人才稀罕的舞……”

    我挑眉看她瘪嘴碎语的模样,殊不知她自己总待在剑里不接触外界,许多事都错过,亦不知涟漪早已来讨好过天后。

    我曾好奇地问过剑灵,为什么司星师傅告诉我她都八百岁了还是孩子模样,她却如被踩到禁忌般白我几眼。

    但而后我才从司星师傅那里大致知晓,原来她过去在渡劫做凡人时收过一义女,这个孩子随当是还是修道者的师傅学习法术,可惜在救凡人性命时,被一心铸天下最好宝剑的一方凡王捉去祭剑,受人推入烈火熔浆当中。后来司星师傅回天,探知这孩子功德,索性取走魂魄注入当初那把凡剑中随她修炼,可惜那凡剑始终邪有气压抑,剑灵为何有食仙人血的习惯也源自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