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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掌心朝上,不过瞬息,他便不见了眼前佳人的踪影,反倒是掌心上托着一只状如红豆的蜘蛛,通体暗红,八肢纤纤。

    “蜘蛛……妖?”

    他默默念着,若非刚刚那女妖当着他的面变回真身,他还以为这是哪儿跑来的小虫子,体型毫不可怕,只是色泽稀奇些,圆润可爱,浑然看不出是那样厉害的妖物,仿佛一根指头就能捏死。

    捏死……

    萧鸿煊心中一动,另一只垂着的手微动,缓缓抬起。

    “想弄死我啊?你可真有能耐。”

    娇俏的女声轻笑着,一瞬间,萧鸿煊的掌心如同遭遇针刺,他吃痛地惊呼一声试图甩开那只蜘蛛,回过神来时,小太后已然亭亭立于他的跟前,再看他发麻的手,竟变得紫黑一片。

    ☆、06.

    “毒?”萧鸿煊终于变了脸色,“你是毒蜘蛛?”

    看到他的惊慌神色,吴茱萸十分满意:“正是,我有许多种毒液,这是毒性最轻的一种,怎么样?是不是酥酥麻麻,痒得很啊?”

    萧鸿煊自知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眼下左手到了胳膊肘都发紫发黑,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一样,他捏紧上臂,试图让毒传得慢一些,咬牙忍耐:“我刚刚不过是想摸摸你,你咬我干什么?”

    吴茱萸对他这套说辞显然不信,冷眼相对:“若连敌意和杀气都察觉不了,我如何成为万蛛之首?”

    萧鸿煊眼看自己这一整条胳膊都快废了,急中生智:“对,我想看看你变成真身后,是否还能使出那样厉害的妖力,如今开眼见识,果然不凡,不愧为……万蛛之首。”

    吴茱萸对这夸奖很是受用,见他已痒得表情扭曲地弯下腰,她朱唇微勾,抬手攀上他的脖颈:“算你识相,我先放过你。”

    萧鸿煊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小太后极其大胆地送上芳吻,唇舌相依间,他感觉一股清凉流入自己的喉头,等她松开自己,才被呛得扶墙咳嗽。

    比起伦理纲常,他更恶心这个妖物不知灌了什么东西给他。

    “下次想暗算我,记得用高明一点的方式,若让我觉得无聊了,我才不管后人如何评说,只管取你的命。”

    这个迤然俯视的少女正眉目带笑地说出这样冷冰冰的话,萧鸿煊望向自己的左手,黑紫色正慢慢褪去。

    他萧鸿煊生平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威胁,但现在他不得不当真了,他知道,这个妖孽完全可以说到做到。

    “朕知道了,你的身份朕不会声张,也请你暂时安分,莫伤无辜,你想怎么玩,朕自会奉陪。”

    吴茱萸走到那被兵器毁得差不多的墙面前,抬手拔下一杆,扔在地上:“那是自然,我如今只想跟你过过招,滥杀无辜没什么意思,毫无快感。”

    她轻轻松松把那些直直戳进墙里的长杆兵器拔干净,拍拍手上的灰尘:“记得让人来修缮我的寝宫,昨天那扇门也被你撞得松动了,风一吹就嘎吱响。”

    萧鸿煊想到之前的事,胸口又疼了起来,只能咬着牙回一声好。

    吴茱萸打着哈欠,轻轻抬手:“行了,跪安吧,皇帝。”

    萧鸿煊憋屈地匆匆离开,径直回到紫宸殿,刚进殿门,便让大太监悄悄去元真观请国师来。

    不久,一位身着素色道袍的道士秉着雪白拂尘自宫巷而来,步履轻盈,如同翩然而至的白鹤。

    他刚踏入紫宸殿,便看见迎面飞来一个青玉镇纸,他虽一向面无血色,反应倒还灵活,身子一偏,那镇纸便砸在了门上,裂成了两半,落地两声脆响。

    “皇上息怒。”

    隋远鹤理了理道袍,朝那面带焦色的皇帝行礼:“贫道知道皇上所急为何事。”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萧鸿煊眸色冷极,慢条斯理地开口:“知道?你说来听听?”

    隋远鹤拿拂尘指了指德音殿的方向:“宫闱有妖物作祟,先帝发丧时,贫道进宫作法超度,曾与那妖物有过一面之缘。”

    萧鸿煊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你既早有发觉,为何不除掉她?朕赐你国师之位难道就是让你整日缩着脑袋隔岸观火吗?”

    隋远鹤面目清冷,仍是不紧不慢地回答:“皇上有所不知,当日,贫道看出此妖绝非寻常,若是贸然打草惊蛇,唯恐引来大祸,便在暗地里用缉妖铃试了一试,结果即便是作为元真观宝物的缉妖铃,于她而言不过是晕眩一下而已。”

    萧鸿煊想起那日,的确见那妖物晕眩之后谈笑自如,还能泼他一身茶,看上去丝毫未得伤损,他皱起眉头:“难道你就奈何不了她么?”

    隋远鹤沉静片刻,抬眸望向他:“皇上可知,这缉妖铃是师父传给贫道的,只可惜尚未来得及把全部口诀传授,他便因口业获罪被您流放,如今这缉妖铃虽有神通,贫道只能使其发挥两分的效用,故而对此妖威力甚小,倘若由师父回来降妖,便有极大胜算了。”

    萧鸿煊的脸色如同乌云密布暗藏雷霆:“哦?这么说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