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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谋,精心算计,只为了能把她留到身边。说他自私也好,卑鄙也罢,他打定主意留她,即使暴露,他也要让她插翅难飞。
这份爱意缠了他十几年,他甩不开,那就拉着她一起坠入地狱。
张取寒是被活活饿醒的,屋里乌漆嘛黑,她在床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却摸到了一盒安全套。于是她在心里骂了句:禽兽!
折腾她一晚,清早她还没睡醒又被逼着来了一次。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体力,她逃了几次都被他拖回来,他像个开足功率的马达,深且狠,她说不清是痛还是爽,硬是给做哭了。
她伏在他肩上一边哭一边求他慢点儿、轻点儿,也不知道触动他哪根神经,他更是发了狠地做,震得她骨头都要散了。
他从“不行”到“超级行”,直接一个大转折,中间一点缓冲都没有。
什么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如今她这亩薄田被翻了个底朝天,那头牛还撒着欢儿地往死里耕她。
腿间泛着疼,身体上哪儿哪儿都疼。张取寒把脸埋进枕头,心里又骂一句:真是个禽兽!
张取寒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算缓过这口气。衣服也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儿,她包着被子下床,挪到窗户边去把窗帘拉开道缝,让阳光透进来,这才看清墙上的挂钟。十一点半。
今天她不是迟到,而是无故旷工。她手机仍在隔壁屋,也不知道沈恬恬有没有打电话找她。
张取寒找到睡衣后换上,想去隔壁房间拿手机,一下又想到十三昨晚带回来的“礼物”。遂决定下楼找冯阿姨帮忙。冯阿姨笑吟吟地看着她,问:“睡好了吗?冽少爷不让我上去打扰你,说让你多睡儿。”
她起不来还不是他害的!
张取寒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跟冯阿姨说拜托她上楼看一下,老鼠是不是还在房里。
冯阿姨欣然答应,给张取寒拿了些小点心果腹,她上楼去查看。张取寒吞下两个蛋糕之后,冯阿姨下楼来说房里只有十三没有老鼠,说老鼠八成让十三给吃了。张取寒这才战战兢兢地进屋,拿了手机跟衣服后就一溜烟跑回到隔壁那房里。
那间房她是绝对不敢再去,这房子她也不想呆了,谁知道老鼠何时从哪个角落跑出来吓她。
她打开手机,看到沈恬恬给她发的短信。沈恬恬说不想干了,要把花店转让出去,叫张取寒今天开始不用上班,欠的工资已经转给她,让她查查。
一夕之间,张取寒再度失业。
她倒是没什么感觉。花店关门早在意料之中,卖花的生意看似浪漫轻松,其实辛苦得很,沈恬恬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太太开店本就图个新鲜解闷,新鲜劲儿过了也就完了。唯一值得惋惜的是这么好的老板以后再难遇上了。
张取寒用手机银行查了一下账户余额,发现沈恬恬还多给了她半个月的工资。便给沈恬恬回复说收到了,顺便客气地问了句有没有什么需要她协助的事儿。沈恬恬没有回复,张取寒也没等,她去洗澡。
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韩冽打电话过来,张取寒关掉吹风机,抓起手机没好气地问:“干嘛?”
“醒了?”他独特的声线透过手机传来。
“你以为我现在跟你说的是梦话?”
看着镜子里脖子还有胸口上那些淤痕就来气。
他是狗吗?
给她咬成这样!
“吃饭了吗?”韩冽问。
“没吃!”张取寒硬声说,心情十分不美妙,反问,“怎么,你要请我?”
“好。我派人去接你。”韩冽挂了电话。
张取寒撇嘴,把手机搁到洗手台上,继续吹头发。
洗漱之后张取寒穿戴整齐下楼的时候,脚还是软的,她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地走,拐过一道弯后看到杨挫已经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里等着她了。
这就是他派来的人?
吃个饭而已,派身边最得力的干将给她当司机,接待标准略高。
杨挫一见到她立刻蹦起来,谨小慎微地问好,好像她是一只母老虎。
张取寒坐到杨挫的车上,杨挫更是全程秉持五星级滴滴司机标准,点头哈腰开门关门,上了车后主动递水递纸巾,还问张取寒空调喜欢开几度,广播音乐想要哪种风格。
太殷勤了。
让人生疑。
“你有事要我帮忙吗?”张取寒问。
“没有没有张小姐您千万别多想!我能有什么事儿啊!”杨挫连连否认。
此地无银三百两。
张取寒不动声色地喝水,杨挫开车,再没吱声。
开车到律所楼下,杨挫服侍张取寒下车,这才说:“张小姐,我来律所两年多,虽说不如一些人时间长,可我是一直跟在韩总身边,对律所比他们都了解。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说话,我万死不辞。”
说得好像她就要当他老板似的。
张取寒心中一动。
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