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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H:1女2男/温文尔雅的妖孽/兄弟共妻/

      他们一左一右挽着我的腿将之分得大开,一手托着我的小屁股,迫我看着自己可怜的花穴被两根手臂粗的巨杵撑得几乎裂开的样子,看着小肚子上浮出两根阴茎状鲜明的凸起,透过薄薄的肚皮甚至连龟头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还在一下下地向上顶去,把内脏都顶移了位置。我张大嘴费力地呼吸着,被一只大手按着肚皮上几欲破腹而出的大肉棒,   感受着身体自内部被搅烂、捣碎,感受着因盆腔里被两根肉棒占去了太多位置而几乎喘不过气来,喘息时薄薄的肚皮裹着粗大的肉棒上下起伏,感受着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器官温柔又强硬,一下下撑开我的阴道。层层叠叠的肉壁被被过于粗大的肉杵完全打开,被迫展露所有隐秘,娇嫩的敏感点再藏不住自己,被两个巨大的龟头轮流戳弄着,一下下顶到肚皮上,被千百次杵击捣得几乎烂掉了。他们紧紧抱着我,一下下吻着我的耳垂和脖颈,温柔的嗓音低低地在我耳边说这些什么,身下怪物样的阴茎却将我顶干得死去活来。花道被一遍遍撑开,每一处褶皱都被展开抚慰,所有敏感点他们都了如指掌。

    左边的阿玉突然缓缓抽身出来,被干熟的穴肉吸着它被带得倒翻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后挤在穴口,又被剩下那根干了进去。小穴骤然空虚,我抽泣着向阿言怀里靠去,他忙展臂搂着我,吻了吻我的发顶,身下用力,棒身把花道捅开来,龟头对准宫口,一下比一下干得重。我抱着他哼哼唧唧地哭“装不下的…太长了”,阿言捧着我的脸吻去了我的泪,侧头皱眉心疼地问道“疼吗?”,我摇摇头,他目光中漾起了笑意,“装得下的,阿凉还要舒服吗?”,我撅着嘴低头“要舒服…不要疼”。他失笑,点点头道“嗯,舒服的,不会疼”,身后阿玉拂开我披散着的长发,温软的吻一下下落在我弓起的后背上,我被亲的痒痒,咯咯笑着往阿言怀里缩了缩,又在他胸前蹭了蹭,把眼泪都蹭去了。阿言屈起腿将我护在怀里,粗大坚硬的龟头继续耐心地顶弄着子宫口。可是太温柔,太慢了,肚子里被他磨得好痒,我仰头,皱眉埋怨“快一点!我要吃!”,他垂头吻了吻我不满的眼睛,拇指抚过脸颊上的泪痕,低沉的声音温柔道“好”

    方才分开两腿环在他腰上,现如今便也只能如此挂在他身上大张着口任他操干了。身子被紧紧搂在怀里,内里坚硬的龟头一次次凿着宫口,我爽的直哼哼,正扭着身子迎合着,却在大肉棒真正捅进去的瞬间僵住了。稚嫩的宫口被捣得软成一团,贪吃地吸吮着大龟头,那三角形的前端却毫不留恋地继续往深里插去。连根筷子都插不进,统共也不过啤酒瓶口大小的紧绷的宫颈被手臂般粗的巨杵硬生生从外劈开,涨的比红酒瓶身还粗,本就紧绷着的壁肉毫无办法地被撑的几乎透明。肉棒继续向前挺进,终于把整段细窄的宫颈逆向干开,将龟头塞进最深处的小子宫里。子宫口被撑成龟头的形状,一点点被撑大,终于在他将龟头肏进子宫壁里把整个伞端塞进来之后,顺着肉菇滑落,刚好将肉环卡在伞端下,把整个龟头锁死在子宫里。

    我被他环在怀里,从花道干进宫颈,从宫颈肏进子宫,爽的双腿打颤。

    而他托着我的屁股,一边吻着我,一边用大龟头将子宫里每一个角落细细碾了一遍,碾得宫腔收缩着喷出了汁水

    仍不满足。如玉的手指将贴在肉棒上的花瓣揉开,扯到一边去,一手捏着鹅蛋大小的阴囊,用力向那几不可见的缝隙里塞,一颗,又一颗…居然,真的塞进去了…花穴口被绷得几乎透明,花瓣惨兮兮地被拉成两条线贴在他被我的汁水打湿的下腹上,我轻微起伏的肚皮上则是他性器完整的形状,从胸乳下套着一个子宫的三角形龟头,到撑开宫颈的棒身,到几乎把穴口撑裂的粗壮的棒体根部,阴部的皮肤明显得比别处高耸,那是他硬塞进来的两丸阴囊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无法动弹,微张的嘴唇贴在他炙热的胸前,只有眨动的眼睫上爽得沁出来的眼泪才显示着我仍然活着。他垂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偏头温言“看,都进来了,阿凉可舒服吗?”。我眨了眨双眼,泪珠滑动,被他用唇含住。他像小狗一样舔去我的泪痕,舔弄着我的脸颊,双唇缓缓移到耳侧,含住我的耳垂,一边伸舌探弄着我的耳心,一边呵着气,将手把住我的腰缓缓抽动。我下身花道宫颈并子宫被整个拉扯着向外拖去,受惊地收缩着挤压着他的肉棒,无措地分泌着汁水。他舔弄着我的耳垂,龟头逼开紧紧箍着它的子宫口向外抽去。小子宫骤然紧缩,挤出一股汁水,宫颈迅速恢复成原先细窄的形状,下意识地抽动着,花道也放松了警惕缓缓蠕动着休整,却不防被他杀了个回马枪,骤然又被捅了个通透,从穴口到子宫一插到底。这段肉壁整个僵了起来,死死箍着他的肉棒让他不能寸进分毫——实在是再进便要插破子宫干进内脏里了。他被箍得抽着凉气,浑身滚烫僵硬,却偏头温柔地问我“阿凉没事吧?”,红着的眼睛满是认真。我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眨眨眼。不疼,很舒服的,只是太舒服了,所以沁出了泪。无数次共尝过欢愉,他们比我更熟悉我的身体,从未伤过我却仍如此小心翼翼,我是很开心的。拉下他托着我后脑的手亲了下他的手指,他笑眯了眼,捧着我的脸额头相抵,下身缓缓抽动起来。

    …

    他们一前一后把我夹在中间,双腿被分开环在阿言身上,一根肉棒将花穴整个撑开抵着里面的敏感点撞击,另一根肉棒塞进子宫里用龟头把敏感的子宫插得四处凸起,两根肉棒配合默契地将我下身所有隐秘打开,粗大滚烫的肉棒一遍遍毫不留情地折磨着我所有敏感处。盆腔里被挤占了太多地方,积蓄已久的尿液要被大肉棒挤出来了,我哭着说“要尿了!尿…”。他们低低笑了起来,就着两根肉棒插在穴里的姿势将我转了个角度,从一前一后变成一左一右挽起我的双腿。两根大肉棒在花穴和子宫里狠狠碾过九十度,我爽得大哭,弓腰捂着自己的肚子。一只手便盖上来将我的手拢在手心,缓缓揉着我的肚子,另一只手则探到腿心,温柔地抚慰完鼓起的阴蒂,便屈起修剪整齐的修长手指缓缓扣弄着尿眼,胸前两乳被唇舌侍弄着,两根肉棒还在狠狠捣着肚子里面。快被他们干死了,身体里没顶的欢愉挣扎着找到一处出口汹涌而出,我终于无力控制身体,大张着腿泪流满面,一边喷着尿一边潮吹。他们目光暗沉地看着我腿间射出的液体,将我夹得更紧了,更狠地捣进去,毫不留情地玩弄取悦这具他们早已熟悉的身体。终究无论在他们面前潮吹过尿过喷精过多少次都无法习惯,把尿眼都射的发红了,我抿唇把自己埋进他们怀里,他们一下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安慰着“阿凉舒服了吗?舒服就好射的很好看呢,真的,就是有点浪费了,下次让我们喝掉好不好?”,闻言我把自己埋的更深了,他们抱着我笑了起来,我感受着低沉的笑声在手下胸膛里回荡,被他们的喜悦感染着,弯了唇角。

    阿玉从身后将我搂在怀里,挽着我的双腿露出翕动着的腿心,阿言则跪在我腿间,如玉的手指分开花瓣,将口覆了上去。他斜飞的眉微眯的眼在碎发间显得格外妖孽,嫣红的薄唇吞吐,粗大的舌插进腿心,细心地清理着每一个角落。好…羞耻,我咬唇欲缩回腿心,却被阿玉挽住双腿,咬着耳垂教育道“要清理干净呢,不然阿凉会不舒服的”,身下阿言似乎也听见了,轻笑一声,唇舌更加卖力,却不知有意无意地撑开肉壁扫过敏感点。下身腿心被阿言的唇舌搅了个天翻地覆,上身脖颈耳垂前胸被阿玉啄吻舔弄着,整个人被摊开取悦,我禁不住欢愉,下身又分泌出晶莹的汁水,被阿言的唇舌一卷吞进了口中。他低低叹息“清理不干净呢”,阿玉便回“看来是我们还没有侍候好”,阿言笑言“是极”。

    …

    滚烫的激流射进子宫里,我被内射到痉挛了。绞着双腿茫然地大睁着双目,合不拢的嘴边留着涎,阿言则一改往日万事顺从的温柔脾性,弓起长身将我死死禁锢在身下,嘴唇贴在我因过于欢愉而泪湿的无措双眸上。源源不断的精液被阴茎堵在子宫里,小腹肉眼可见地缓缓鼓起,有如怀胎数月,他双手撑在我两侧,垂头在我颈间,低低地笑了。我茫然地吞咽着,身后阿玉微眯着狭长的眼睛,玉白修长的手指拢在我鼓起的小腹上缓缓抚弄着,歪着的唇角含着笑意道“阿凉要怀孕了呢”

    他們一左一右輓著我的腿將之分得大開,一手托著我的小屁股,迫我看著自己可憐的花穴被兩根手臂粗的巨杵撐得幾乎裂開的樣子,看著小肚子上浮出兩根陰莖狀鮮明的凸起,透過薄薄的肚皮甚至連龜頭的形狀都看得一清二楚,還在一下下地向上頂去,把內臟都頂移了位置。我張大嘴費力地呼吸著,被一隻大手按著肚皮上幾欲破腹而出的大肉棒,   感受著身體自內部被攪爛、搗碎,感受著因盆腔里被兩根肉棒佔去了太多位置而幾乎喘不過氣來,喘息時薄薄的肚皮裹著粗大的肉棒上下起伏,感受著身體里不屬於自己的器官溫柔又強硬,一下下撐開我的陰道。層層疊疊的肉壁被被過於粗大的肉杵完全打開,被迫展露所有隱秘,嬌嫩的敏感點再藏不住自己,被兩個巨大的龜頭輪流戳弄著,一下下頂到肚皮上,被千百次杵擊搗得幾乎爛掉了。他們緊緊抱著我,一下下吻著我的耳垂和脖頸,溫柔的嗓音低低地在我耳邊說這些什麼,身下怪物樣的陰莖卻將我頂乾得死去活來。花道被一遍遍撐開,每一處褶皺都被展開撫慰,所有敏感點他們都了如指掌。

    左邊的阿玉突然緩緩抽身出來,被乾熟的穴肉吸著它被帶得倒翻出來,發出啵的一聲後擠在穴口,又被剩下那根乾了進去。小穴驟然空虛,我抽泣著向阿言懷裡靠去,他忙展臂摟著我,吻了吻我的發頂,身下用力,棒身把花道捅開來,龜頭對準宮口,一下比一下乾得重。我抱著他哼哼唧唧地哭「裝不下的…太長了」,阿言捧著我的臉吻去了我的淚,側頭皺眉心疼地問道「疼嗎?」,我搖搖頭,他目光中漾起了笑意,「裝得下的,阿涼還要舒服嗎?」,我撅著嘴低頭「要舒服…不要疼」。他失笑,點點頭道「嗯,舒服的,不會疼」,身後阿玉拂開我披散著的長髮,溫軟的吻一下下落在我弓起的後背上,我被親的癢癢,咯咯笑著往阿言懷裡縮了縮,又在他胸前蹭了蹭,把眼淚都蹭去了。阿言屈起腿將我護在懷裡,粗大堅硬的龜頭繼續耐心地頂弄著子宮口。可是太溫柔,太慢了,肚子里被他磨得好癢,我仰頭,皺眉埋怨「快一點!我要吃!」,他垂頭吻了吻我不滿的眼睛,拇指撫過臉頰上的淚痕,低沈的聲音溫柔道「好」

    方才分開兩腿環在他腰上,現如今便也只能如此掛在他身上大張著口任他操乾了。身子被緊緊摟在懷裡,內里堅硬的龜頭一次次鑿著宮口,我爽的直哼哼,正扭著身子迎合著,卻在大肉棒真正捅進去的瞬間僵住了。稚嫩的宮口被搗得軟成一團,貪吃地吸吮著大龜頭,那三角形的前端卻毫不留戀地繼續往深里插去。連根筷子都插不進,統共也不過啤酒瓶口大小的緊繃的宮頸被手臂般粗的巨杵硬生生從外劈開,漲的比紅酒瓶身還粗,本就緊繃著的壁肉毫無辦法地被撐的幾乎透明。肉棒繼續向前挺進,終於把整段細窄的宮頸逆向乾開,將龜頭塞進最深處的小子宮里。子宮口被撐成龜頭的形狀,一點點被撐大,終於在他將龜頭肏進子宮壁里把整個傘端塞進來之後,順著肉菇滑落,剛好將肉環卡在傘端下,把整個龜頭鎖死在子宮里。

    我被他環在懷裡,從花道乾進宮頸,從宮頸肏進子宮,爽的雙腿打顫。

    而他托著我的屁股,一邊吻著我,一邊用大龜頭將子宮里每一個角落細細碾了一遍,碾得宮腔收縮著噴出了汁水

    仍不滿足。如玉的手指將貼在肉棒上的花瓣揉開,扯到一邊去,一手捏著鵝蛋大小的陰囊,用力向那幾不可見的縫隙里塞,一顆,又一顆…居然,真的塞進去了…花穴口被繃得幾乎透明,花瓣慘兮兮地被拉成兩條線貼在他被我的汁水打濕的下腹上,我輕微起伏的肚皮上則是他性器完整的形狀,從胸乳下套著一個子宮的三角形龜頭,到撐開宮頸的棒身,到幾乎把穴口撐裂的粗壯的棒體根部,陰部的皮膚明顯得比別處高聳,那是他硬塞進來的兩丸陰囊我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無法動彈,微張的嘴唇貼在他炙熱的胸前,只有眨動的眼睫上爽得沁出來的眼淚才顯示著我仍然活著。他垂頭吻了吻我的發頂,偏頭溫言「看,都進來了,阿涼可舒服嗎?」。我眨了眨雙眼,淚珠滑動,被他用唇含住。他像小狗一樣舔去我的淚痕,舔弄著我的臉頰,雙唇緩緩移到耳側,含住我的耳垂,一邊伸舌探弄著我的耳心,一邊呵著氣,將手把住我的腰緩緩抽動。我下身花道宮頸並子宮被整個拉扯著向外拖去,受驚地收縮著擠壓著他的肉棒,無措地分泌著汁水。他舔弄著我的耳垂,龜頭逼開緊緊箍著它的子宮口向外抽去。小子宮驟然緊縮,擠出一股汁水,宮頸迅速恢復成原先細窄的形狀,下意識地抽動著,花道也放鬆了警惕緩緩蠕動著休整,卻不防被他殺了個回馬槍,驟然又被捅了個通透,從穴口到子宮一插到底。這段肉壁整個僵了起來,死死箍著他的肉棒讓他不能寸進分毫——實在是再進便要插破子宮乾進內臟里了。他被箍得抽著涼氣,渾身滾燙僵硬,卻偏頭溫柔地問我「阿涼沒事吧?」,紅著的眼睛滿是認真。我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眨眨眼。不疼,很舒服的,只是太舒服了,所以沁出了淚。無數次共嘗過歡愉,他們比我更熟悉我的身體,從未傷過我卻仍如此小心翼翼,我是很開心的。拉下他托著我後腦的手親了下他的手指,他笑眯了眼,捧著我的臉額頭相抵,下身緩緩抽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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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前一後把我夾在中間,雙腿被分開環在阿言身上,一根肉棒將花穴整個撐開抵著裡面的敏感點撞擊,另一根肉棒塞進子宮里用龜頭把敏感的子宮插得四處凸起,兩根肉棒配合默契地將我下身所有隱秘打開,粗大滾燙的肉棒一遍遍毫不留情地折磨著我所有敏感處。盆腔里被擠佔了太多地方,積蓄已久的尿液要被大肉棒擠出來了,我哭著說「要尿了!尿…」。他們低低笑了起來,就著兩根肉棒插在穴里的姿勢將我轉了個角度,從一前一後變成一左一右輓起我的雙腿。兩根大肉棒在花穴和子宮里狠狠碾過九十度,我爽得大哭,弓腰捂著自己的肚子。一隻手便蓋上來將我的手攏在手心,緩緩揉著我的肚子,另一隻手則探到腿心,溫柔地撫慰完鼓起的陰蒂,便屈起修剪整齊的修長手指緩緩扣弄著尿眼,胸前兩乳被唇舌侍弄著,兩根肉棒還在狠狠搗著肚子裡面。快被他們乾死了,身體里沒頂的歡愉掙扎著找到一處出口洶湧而出,我終於無力控制身體,大張著腿淚流滿面,一邊噴著尿一邊潮吹。他們目光暗沈地看著我腿間射出的液體,將我夾得更緊了,更狠地搗進去,毫不留情地玩弄取悅這具他們早已熟悉的身體。終究無論在他們面前潮吹過尿過噴精過多少次都無法習慣,把尿眼都射的發紅了,我抿唇把自己埋進他們懷裡,他們一下下溫柔地撫摸著我的後腦,安慰著「阿涼舒服了嗎?舒服就好射的很好看呢,真的,就是有點浪費了,下次讓我們喝掉好不好?」,聞言我把自己埋的更深了,他們抱著我笑了起來,我感受著低沈的笑聲在手下胸膛里回蕩,被他們的喜悅感染著,彎了唇角。

    阿玉從身後將我摟在懷裡,輓著我的雙腿露出翕動著的腿心,阿言則跪在我腿間,如玉的手指分開花瓣,將口覆了上去。他斜飛的眉微眯的眼在碎發間顯得格外妖孽,嫣紅的薄唇吞吐,粗大的舌插進腿心,細心地清理著每一個角落。好…羞恥,我咬唇欲縮回腿心,卻被阿玉輓住雙腿,咬著耳垂教育道「要清理乾淨呢,不然阿涼會不舒服的」,身下阿言似乎也聽見了,輕笑一聲,唇舌更加賣力,卻不知有意無意地撐開肉壁掃過敏感點。下身腿心被阿言的唇舌攪了個天翻地覆,上身脖頸耳垂前胸被阿玉啄吻舔弄著,整個人被攤開取悅,我禁不住歡愉,下身又分泌出晶瑩的汁水,被阿言的唇舌一卷吞進了口中。他低低嘆息「清理不乾淨呢」,阿玉便回「看來是我們還沒有侍候好」,阿言笑言「是極」。

    …

    滾燙的激流射進子宮里,我被內射到痙攣了。絞著雙腿茫然地大睜著雙目,合不攏的嘴邊留著涎,阿言則一改往日萬事順從的溫柔脾性,弓起長身將我死死禁錮在身下,嘴唇貼在我因過於歡愉而淚濕的無措雙眸上。源源不斷的精液被陰莖堵在子宮里,小腹肉眼可見地緩緩鼓起,有如懷胎數月,他雙手撐在我兩側,垂頭在我頸間,低低地笑了。我茫然地吞咽著,身後阿玉微眯著狹長的眼睛,玉白修長的手指攏在我鼓起的小腹上緩緩撫弄著,歪著的唇角含著笑意道「阿涼要懷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