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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仙宫翎愣住片刻,忍俊不禁:“你生?”

    月离弦盯着他清疏笑意,顺嘴接的毫无障碍:“生。”

    终是笑闹,仙宫翎抬指撤去那些物什,集中注意于手上交握之处,灵息自那处蔓至内府,一股谁也不曾熟悉的暖流跌宕入田,额头相抵,分明尚未就绪,却已触及一角亲密。

    “真愿意?”

    月离弦闷笑几声:“到这一步,师尊还问什么傻话?”

    心里的结还没能过去,仙宫翎如噎在喉:“……还是别叫师尊了。”

    月离弦压在金丝枕上歪头睨他一眼,流转如丝,媚态自成,本性露出不少,故意道:“那叫什么,相公?郎君?”

    仙宫翎抬手就是捂住他的嘴。

    又不出片刻,果真一顿,却也没再大反应,面上仍旧寡淡,他扯了手,不徐不疾的顺道把沾到的口水反蹭到他内襟上。

    过不久,仙宫翎只觉攀到他肩头的胳膊又是一紧,忙问:“难受?”

    月离弦微眯着眼,果真是在忍着,他没回难不难受,只是道:“你打算怎么做?”

    仙宫翎稍抿唇,终是把想法如实相告。

    “……就是这样,等到道契完成就好,应该不会难受太久。”

    月离弦却觉头皮发麻,忍耐着道:“师尊都没有做功课?硬来?”

    仙宫翎茫然几许,倒是不知详尽一些的该从哪做功课,迟疑道:“我觉得能行。”

    忆起他当年那可谓是横冲直撞乱七八糟的吻技,月离弦觉得牙疼,他委实不想更疼,便坚定的推开他:“我觉得不行,师尊…我们是来欢好的,不是来上刑场的。”

    老实说,仙宫翎反倒松了口气,这事不急,缓一缓也好。

    却不察一个翻转,就被人牢牢箍在身下,没有要停的意思。

    仙宫翎:“……什么意思?”

    月离弦却道:“继续,自然是徒儿来服侍你,至于别的,还是等师尊会点了再说吧,毕竟大喜之日,芙蓉暖帐,春宵一刻,师尊还想辜负不成。”心里补充道:也别留些什么惨痛回忆才好。

    不得不说,月离弦确实练就了一套蛊惑人的功夫,每次等到仙宫翎心有退避甚至不耐烦,他那一番温声软语有够牵制人,软硬兼施,等到人真的后悔了,却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认。

    仙宫翎便是处在这一困境之下,若是按照他的方法,结契主要,欢不欢爱都是其次,再加上对方曾经又是自己弟子,于现在的他而言心理压力实属过载,可以说,越是干脆利落,越早脱身越好。

    哪会像他这么磨人又缠人。

    仙宫翎好不容易寻回几分神智,才察觉到道契已是结立完毕……实在没什么继续的必要。

    于是玉臂一手贴在那人膛前撑开些距离,手下还能感觉他强烈的心脏撞击。

    “……够了。”

    耳鬓厮磨间,那股磨人的劲又浮现上来,月离弦抵在他耳边:“真够了?”

    震得耳根发软,仙宫翎再不吃他这套,已是有了反效果的羞恼之意,坚定道:“停。”

    到了这时,仙宫翎才真正回想起来,月离弦总有一种技能叫做“听不懂”的,再想跑,却为时已晚,早就来不及了。

    一时没防,忽地闷哼一声,心里骂了句兔崽子,继而狠狠掐上他脸:“你怎么…突然……”

    月离弦任他掐着,面上还春意盎然,调笑道:“怎么,师尊还受不住?”

    没羞没臊,仙宫翎给了他一巴掌,打在后颈。

    “好吧。”月离弦见他真气着了,这般道。仙宫翎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服软哄人,谁知这次不是,他连哄骗的话都不说了,埋头一口咬上他脖子,巴掌声很快就被别的盖住。

    只听他含糊道:“我权当师尊煽动了。”

    仙宫翎咬牙切齿,心里骂了无数遍的孽子孽徒孽障孽孙,终是理智击溃,倒是想发火,又被整的没了脾气,倒是又给了人为非作歹的机会,肆意妄为起来。

    月离弦爱极了他的压抑的声音,好似一团烈焰球击到清泉池里,那滋响灼的沸腾咕嘟涌动而出,纵是再冰冻九尺,拒人千里也难逃这炽烈,灼的消融,分毫也压制不住,这烧灼留下的绛色痕迹遍布,渐趋青紫,横生迤逦。

    初尝果实,食髓知味,这索求的贪心怎么都无法填满,唯有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纠葛不断。

    于是,隔日,月离弦“得偿所愿”的失了新婚第二天应有的温存,对着凉透了的榻边苦笑。

    再之后,纵使他再怎么好声好语,使出浑身解数,仙宫翎也不予他好脸色了,彻彻底底的冷若冰霜,视他若无,空气温度一度降到冰点,偏生月离弦看不见。

    彼时,月离弦执着一杯茶来,极度恭允的双手奉上,他本就生的端正,不添乱的时候,倒也勉强有那么几分君子模样,即使是堂而皇之的献殷勤,也难让人反感。

    仙宫翎冷冷睨着他,看着他身上那身喜服就碍眼,他原先的衣服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