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4

      的,要还回去。

    这些天我到处飞,童童也没闲着,难免忙中出错。我说不要紧,我先换衣服,你下楼拿东西,我们停车场汇合。

    我随便把自己一裹,装起礼服,出了房间,已经是最晚离开的一拨人了。

    电梯到停车场,才迈出去几步,正面挑战冷空气,战败地僵在原地,牙齿立刻打颤起来。童童很快就下来,第一时间将羽绒服披在我身上,让我在这儿等着,她去找司机把车开过来。

    我匆匆穿上羽绒服,却闻有人出声,“奕可姐。”

    我着实一愣,动作也停顿。近些年来,相熟的人都叫我“小可”,夸张一点的叫我“汤奕可老师”,可是“姐”……

    我一回头,思绪便从称谓,跳跃到原来他知道我是谁。

    前头在晚宴厅里,总是离得有些远,此刻近看周嘉树的眉眼,生得格外出众。如果我是一个男孩子,他是我最想要的面容。

    我的眼窝与眉骨几乎是平的,多亏我是一个女孩子,眼型干净漂亮,才会是灵动又朦胧,男孩子可不能像我这样,不然没有发胖也会像个发面馒头。

    我回应他一声,“你好。”就把脸转开了些,刚刚在房间里懒得照镜子,也不知道我的妆有没有花了。

    他应该也在等车开来,自然地站在我的旁边。他的助理转身去接电话,显得我们之间更安静了。

    我换了平底鞋,他一下比我高出许多,我有163公分,目测他在180公分以上。

    小时候我羡慕长腿模特儿,天天坚持喝牛奶,也没派上什么大用场。

    想到儿时,我又想到年龄的问题上,其实我不介意老去,何况,女人最美是三十岁,有一些积蓄,对自己有一定的认识,摆脱了莽撞,做什么事情都妍稳而优雅,最有风韵是四十岁……

    他忽地打断我出神,“天太冷了。”

    我准备应一声“是啊”,却见他递来一片暖手贴,我迟疑了下,仍是接过来,再向他道谢。他又说,“我们差不了几岁?”

    “你是……”

    “成年人,你呢?”

    真是模糊的答案,我想做个示范,清清楚楚地说,“二十二。”

    “哦,同龄人。”他恍然地说,“我不叫你姐了?”

    他是有读心术吗?因为我不是一个把心思写在脸上的人。

    我只能答,“都好。”

    一辆黑色的商务GMC开来。他说,“我的车,先走了,再见。”

    我也轻轻说再见。

    他低头坐进保姆车中,整了整衣服,他的助理跟着上车,车门还未关上,他转过脸来,对上我的视线,随即露出一个微笑。

    下一秒,车门‘哗’地关起,从我眼前驶离。

    一直莫名收紧的心,一点点松开,我才感觉到手里捏着的暖手贴在发热。

    又有人叫我的名字,这一次是时尚集团的宣传总监,她说自己没开车来,正要约专车呢。我心领神会地问她到哪里,但不管她目的地在哪儿,我都顺路可以送她一程。

    等到坐在温暖如春的车上,我掏出手机来,只打出拼音,也能关联到他的名字,点进他的百科资料,略过篇幅颇长的简介,找到他的出生日期。我心算着他的年龄,不自觉脱口而出,“十九岁……”

    “什么九岁?”童童问。

    我尽量平静地说,“周嘉树,我刚才遇到他了。”

    并且,他以既友善又保持着距离感,不俗的社交能力,旗开得胜。

    “我知道,我和他搭一班电梯下来的,他看见我甩着鞋带进电梯,就把我抱着的外套什么的都接过去,跟我说‘你先系鞋带吧’,哇——”童童陶醉地说,“我心动了。”

    外套……我捏了捏身上的羽绒服外套。

    总监姐姐笑着说,“换成保安大哥,大概你只会说他是个好人。”

    第8章

    我们将总监姐姐送到她家小区大门前,我笑眯眯跟她道别之后,脸上的肌肉就再也维持不住笑容,往椅背中一躺,一声都不想吭。

    连着好些天在几个城市间穿梭,我的身体里好像有个发条,此刻已经拧到最紧最紧,需要放开它,让它慢慢恢复到原样。

    拍戏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情况,我很笨,别无他法,唯有死扛。你不能说累,消极情绪会传染给别人,只好回宾馆房间,一个人委委屈屈地对着空气发泄:为什么我要干这一行,为什么我要受这份苦?

    每次在收拾行李逃跑的边缘,我都会打开手机相册,看一眼保存的合同照片,算一算我现在走人要赔偿多少违约金,最后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背台词、练情绪。

    刚出道的时候,我也喜欢读一些影评,想知道别人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可能与我的长相有关,也可能是观众对初出茅庐的孩子总是宽容的,他们普遍认同我是天生有演戏的慧根,不是背后努力型的人,这个名头听上去很厉害,所以我从不解释,从不讲我哭过多少回,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