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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起码教她语文的卞教授就十分欣慰,觉得花槐有前途,古文理解特别透彻。
而教她数学的张教授就一脸恨铁不成钢了,常常转着轮椅,抄起用来当教杆的苍蝇拍挥舞的虎虎生威,“你怎么就不能开窍一些呢,这么简单的题目,小学生水平啊!”
花槐茫然又不能理解,“那个张爷爷,为什么非得把兔子和鸡放一个笼子里,分开放,数一下脑袋不就知道脚了吗,这么硬混在一起,计算各有几只脚,那多费事啊。”
张教授气的直说“孺子不可教也!”然后转着轮椅气呼呼的走了,花槐也松了口气,可她的气松的太早,隔了半天,张教授又回来了,板着脸“我教过多少学生,顽石也能给雕琢成美玉,我就不信教不了你!”
花槐心想“可我不是石头,也不是玉,我就是一块木头啊!”
为了不让自己一个人被荼毒,花槐强迫桂花也出来学习,反正这个小鬼的鬼气已经不会伤害普通人了。
桂花和花槐相反,她的语文不行,数学比花槐强多了,然后张教授再出题,桂花做了出来,告诉花槐,花槐就依样画葫芦,张教授老怀欣慰,觉得总算把这块顽石给点化了。
说是高干疗养院,哪怕设备再齐全,老人们不爱使用,这些设备只能摆着落灰,现在教导花槐成了老人们最大的爱好,花槐一天要上的课拨拉一下,语文数学物理化学美术音乐还有好几门外语。有些课还是同一个教授上的。
比如化学,老教授甚至自己掏钱买设备和做实验的器材,就为了教花槐。花槐每天都给自己来一张清醒符,要不然就怕学窜了。
美术和化学她挺有兴趣,因为这和画符炼丹有关联。靠着浅薄的化学知识,花槐能调配出自己想要的朱砂来,这样画符就更方便了。
除了数学和物理,花槐学什么都愿意,她在张教授的数学课上听的满眼画蚊香圈,一边张教授看不到的桂花学的津津有味,还不时透过花槐问一下自己没搞懂的数学公式。
花槐一字不落的照搬问题,然后张教授就格外和颜悦色的回答,甚至摇着轮椅来到花槐身边手把手的演示给花槐看。
桂花一看张教授要过来,赶紧飘到一边,给张教授腾位置。
数学草稿打了一大串,然后张教授慈祥的问花槐“懂了吗?”
花槐“……”我懂个屁。她微微歪了下头,斜眼看桂花,这个小鬼满脸的欣喜,一个劲点她的鬼头,“懂了懂了,张教授讲的好详细啊,我小时候上过几年学,没哪个老师像教授伯伯这么博学,这么有耐心……”
花槐切断桂花的鬼话,对张教授斩钉截铁道“懂了!”鬼都懂了,我不懂。
张教授刷刷的就在草稿上出了几道例题,“你来做一下。”然后就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花槐。
花槐就跟牵线木偶一样,桂花说一步她些一步,最后桂花急了,“姐姐你这样太慢了,笔给我,我来写!”
花槐心想,让你光天化日之下表演鬼做数学题,别把老教授吓懵过去,最后笔还是交到了桂花手里,花槐虚虚握着笔,来了一个障眼法。
这种高规格的教学资源,就是一块朽木也能雕成摆件了,花槐严格来讲并不是朽木,就是不大会数学,一般的计算完全没问题,涉及到高等数学她才两眼一抹黑,全靠桂花给予的无条件支持,才没露陷。
在这种繁忙的学习生活中,花槐强烈的怀念起了李越,你倒是赶紧接我出去透透气啊!
学生还有休息天,花槐已经被几个教授给完全霸占了,你想抗议休息,教授们的理论强大到毫不可破。
你学语文学累了,那就学一下物理当做休息了,你学数学学累了,那就改学外语,那也等于休息了,总之,你其实一直在休息,所以你到底什么地方累了?
连外婆都十分欣慰,“哪里去找这种这么好的老师,花花啊,你可不能乱发小脾气。”
花槐都在考虑如何制作一个傀儡出来,然后把自己解放出来。
李越手里有了点小钱,就在嘚瑟自己的工作室,他这个人,要说好高骛远吧,没钱蹲桥底下装瞎算命都愿意,现在手里握着一笔二三十万的钱,就觉得自己的工作室得整出怎么样一副高大上的模样来。
在他的印象里,大师么,肯定要一套环境优雅,院落分明,逼格极高的中式别墅,才能盛放的下大师这个名头。
在这座城市里,能达到李大师要求的别墅肯定有,就是那个价格,可着他手里这点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