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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边菜才刚刚上齐,管事就带着个突来的消息奔到老太爷跟前:“太子殿下受陛下之命,前来给您贺寿。”
皇帝的恩典来得其实不算意外。
每年云老太爷过寿,都会有皇帝的赏赐,只不过今日多了个太子,想来是因为前儿那些说云家不敬皇帝的流言,皇帝这才故意差太子跑一趟,给别人看看他对云家的态度。
众人忙又一通忙乱接驾,等到坐下已经是一刻钟之后。
太子被请到了主位,推辞着不坐说不能抢寿星的风头,然后手一指,就直接指到许鹤宁跟前。
许鹤宁左右瞥了眼,面无表情,在心里骂了句:狗太子。
又要出什么幺娥子。
在云家正热闹的时候,许家来的那个中年管事让人拉着大箱子回到一处宅邸,丧气地禀报了在云府跟前的事。
他面前的公子长眉凤目,一身紫衣,说不出的贵气。
听过许鹤宁的态度,不以为意地笑笑:“没事,他们母子都是一身傲骨,当年快要饿死都没有找人来求一声,怎么可能会看我们顺眼。”
中年管事屁股还疼呢,犹豫着问:“那也没得让爷您去贴他冷脸的道理。而且当年的事只有老爷知道,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老爷的种了。没得当年那女子也跟过别人呢,还得来跟您分家产的,他不认我们,我们不认也罢!”
“当年的事情没有什么好质疑的,我早派人查清多年了。再说那点家产何用,我们想往南边发展,还是要靠他。而且他成家立业了,他也会想要给自己子孙攒下家底的……不急,等过几日,我再亲自去会会他。”
一个庶弟,能分他多少家产。许家富可敌国有何用,要的其实还是个稳字,西北连年大旱,富贵的许家可是别人眼中的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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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鹤宁自打太子在自己身边坐下后,就一直不自在得很,而且太子老会在喝酒的时候,袖子一挡就会用一双眼打量他。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大男人老偷看,心里说不出的发毛。
许鹤宁都在想,太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好不容易快熬到快散宴,许鹤宁尿遁,不想太子也跟着他离席。
他眼角一抽,想要问清楚太子究竟要干什么,就见太子一把甩开扶着他的内侍,然后整个人都挂他身上了。
许鹤宁这瞬间毛骨悚然,忙去推太子靠在肩头的脸。
太子此时说:“许鹤宁,找间屋子让孤躺躺,孤不能喝酒。”
把太子一张俊脸推变形的许鹤宁动作一顿,内侍已经跑到跟前,也忙说:“殿下沾酒就醉,但平时都是硬撑,不让人发觉。”
不知怎么今日居然愿意在肃远侯跟前暴露。
许鹤宁闻言嘴角一扯,无情把太子给推到内侍身上:“老子怎么知道他会不会酒后乱|性。”
不然他那么多人不找,非找他干嘛!皇家人怪癖好多着呢,先前还听说哪个皇子养娈童?!
他得清清白白地给他媳妇儿!
醉得头晕的太子连咬牙力气都没有,好想打死这个水寇,谁要跟他断袖!
“许鹤宁,孤跟你说说你家老二的事。”
太子知道打蛇打七寸,一句话,就掐中了许鹤宁的死穴。
作者有话要说: 许鹤宁:我老二好着呢,媳妇儿你说是不是?
云卿卿:疑车无证?
☆、第52章
许鹤宁到底是自己去找来云卿卿, 让她叫人准备了个安静的客房, 说太子有事要说。
这客房在云府最南边,推开窗后边是一片小湖,十分安静, 也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内侍去把窗子打开了, 自己带着东宫的侍卫把其他三面围了起来。
太子头晕得难受, 一张脸略显苍白, 跟别人醉酒的样子不一样。
“帮孤摘了腰间的锦囊, 里头有解酒的药。”
太子很不客气的吩咐许鹤宁, 让他眯起了眼,不情不愿去拽下香囊丢他身上。
这样的大不敬,太子跟没看到似的, 自己拆开袋子。在伸出手的时候, 许鹤宁看到他手背一片通红,似乎还起了小疙瘩。
其实先前他早看到了,说道:“你这是不耐酒的症状,据闻严重了会死人。”
他是在浙江的时候就得知这种症状,那时整日往外跑,还亲眼见过一个跟太子症状一样,喝着喝着就死了的。
“你嘴里就不能有句好听的?”太子直接咽了那个药丸。
动作熟练得很, 一看就是常用。
许鹤宁嗤笑,狗太子脑子真有病吧,都来挑衅他几回了,还想什么好听的。
太子在他的笑声中也扬了扬唇, 扯出抹淡淡的笑:“我在喝酒前已经用过别的药,要不了命。”
“你死在云家了可是个麻烦事。”
许鹤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