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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卿卿摔伤,在宴席散了后跟娘亲和祖母说会体己,就准备早些回侯府,不想让长辈们看着老是担忧伤感。

    许鹤宁是从云老太爷书房过来的,得知她的打算,当着岳母的面就将人给抱起来,要送到马车上去,把她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相处看着十分融洽,云大夫人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感慨,送女儿到垂花门,不舍地嘱咐道:“记住娘说的那些话,有些时候不能纵着!”

    云卿卿脸上温度好不容易褪下来,被娘亲有所指的话闹得又在发热。

    什么纵不纵的,两人都没到那一步!她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提没有圆房,结果她和娘亲说那会话,总爱交代她不能由得许鹤宁年轻力壮的胡来,会亏损身子。

    许鹤宁可不知母女间说了这些,只当是岳母在旁敲侧击警告自己,眼角一挑,把人给塞到马车里。

    “你不骑马吗?”云卿卿躺好,见到他也弯腰钻进来。

    许鹤宁身形高大,马车因为他变得逼仄了许多,她便想着往边上挪挪,却被他长臂一伸按在远处。

    他手心滚烫。

    从刺杀到现在,她发现许鹤宁跟自己的关系可以用突飞猛进来形容,明明连同床共枕时都不见的亲密,今日频频上演。

    说实在的,她心里是有些慌乱,还有小小的无措。

    她没有这种和男子相处的经验。

    许鹤宁见她不动了,看向被风撩起的纱帘,慢悠悠地说:“怕你再碰着,一会岳母大人又得拿话提点我。”

    一束阳光从帘子缝隙钻了进来,许鹤宁侧头说话时还勾着嘴角笑笑,落在他眼里的阳光仿佛在刹那盛放,连眸光都染了风流。

    云卿卿在一瞥中垂眸,心脏好像多跳了一拍。

    许鹤宁本就在注视她一举一动,在她扭头的动作中品出一种跟落荒而逃相似的味道。

    她在紧张?

    跟他共乘有什么好紧张的,要是她头上能长两长耳朵,眼下这个样子就十足是受惊警惕的兔子了。

    想至此,他嗤笑一声。他又不是专吃兔子的大灰狼!

    许鹤宁也不揭穿她,两脚一伸,把手枕脑后,悠闲地闭目养神。

    云卿卿心头莫名就松口气。

    沉默一路,马车嘚嘚走过闹市,穿过种着杨柳的胡同,侯府便在眼前了。

    车子直接到垂花门,许鹤宁仍旧把云卿卿抱下马车,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就候在那儿,见他高兴地喊:“大当家!你猜谁来了!”

    谁来了?

    许鹤宁懒得猜,边迈步边道:“谁。”

    那少年眼里都是兴奋,声音都拔高了一度:“你晴妹妹进京来了。”

    情妹妹?云卿卿在他怀里听得真真的,不自知皱了眉。

    他脚步闻声而停,错愕又诧异,以为听错了,追问:“谁?”

    云卿卿拳头缓缓攥紧:哦,敢情还有好几个。

    许鹤宁在话出口后猛然察觉不对,一低头,果然对上她审视的目光。

    迎着那道目光,他心里乱了一下。

    ——他娘的,破名字要惹事。

    但他清请白白,没什么好心虚要去多解释的。

    许鹤宁和她对视,在她不退避的目光中却喉结一滚,刚才那点硬气就化作压低的声音:“云卿卿,不是你想的那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许鹤宁:大老爷们死活硬邦的!说不解释就不解释!

    云卿卿:哦。

    许·秒怂·脸疼·鹤宁:媳妇,你听我说……

    ☆、第24章【一更】

    不是她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云卿卿歪了歪头, 等他下一句。

    说不解释, 话却神差鬼使脱口而出,许鹤宁在懊恼中只能顺着说下去。

    “不是情妹妹,是晴!绮霞低映晚晴天的晴, 她名挽晴, 挽发的挽, 取了这句里的晚晴天谐音。是我早年认的义妹。”

    云卿卿在他一口气说了大长串中微微一笑:“嗯, 我知道了, 你不要太紧张。”

    许鹤宁差点被她噎死。

    他解释明白一些怎么就紧张了?!

    正被气得牙痒痒, 她倒是在他怀里扑哧笑出声,脸颊两边梨涡浅浅,清亮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神色难看的面容。

    许鹤宁一品咂, 从她弯弯的眉眼间看到狡黠, 恍然自己又被戏弄了。

    促狭鬼,她哪里是只兔子,分明是只心眼多的小狐狸!

    许鹤宁在她笑声中咬咬牙,眼尾一挑,骤然低头用半真半假的话挑衅了回去:“我若真紧张,你是醋还是不醋?”

    笑着的云卿卿一愣,在他使坏的眼神中脸颊微烫。

    谁要吃醋了!

    她在被反戏弄中眸光微闪, 朝他嫣然一笑:“——那我将就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