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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起送过去。”她把东西放回去。

    要出嫁了,留在身边,就当个念想。

    云卿卿就添了丝离家的惆怅,她祖母身边得用的婆子此时过来,见院子里丫鬟都在忙碌,笑盈盈朝她见礼后说道:“姑娘这是清整东西呢,老夫人昨儿还说起这事。”

    “我自小就爱躲懒,小库房是第一回自己过问,叫妈妈见笑了。可是祖母那头有什么吩咐。”

    “瞧我,倒是先闲话了。”齐妈妈打嘴巴一下,一件一件事情说来,“是肃远侯来了,前来定婚期的,老夫人和老爷夫人都在前厅,老夫人让来知会您一声。再有是闵家大姑娘送来请帖,说是和几个好友去南城新开的悦音阁听戏了,请您前去呢。”

    闵芷夕请她去听戏?

    她眉头一凝,问道:“可知道还有哪几家的姑娘?”

    前两日两人才吵了嘴,这就叫她听戏,她怎么都觉得跟鸿门宴似的。

    齐妈妈摇摇头:“不知,派来送帖子的人也没有说。”

    “且放着吧,肃远侯来了,我此时也不好外出。”云卿卿拾起裙面上的绣牡丹团扇,闲闲给自己扇风。

    不管是不是鸿门宴,大热的天,戏一开锣耳边还得嗡嗡作响,她可没兴趣。

    齐妈妈是了解她性子的,从来不爱凑热闹,离开前又问一声:“您可要到前边去?”

    云卿卿就想到那日许鹤宁把她说的话给宣扬出去,耳根在发热,就道:“我往前头凑什么,显得多不端庄。”

    齐妈妈却是抿嘴就笑,让她脸颊都跟着发烫,染了胭脂似的,娇且艳。

    等送走人,翠芽也一副打趣的样子,气得她啐了一口。

    许鹤宁那天就是故意让她出丑的,觉得她以退为进,心里不舒服了。一个大老爷们,心眼针尖似的小,在这上头还要找回场子,忒讨厌。

    想到婚期马上就要定下来,她心里更郁闷了。

    此时外间响起吧嗒一声,是什么掉在地上一样,小丫头的呼喊也随之传入:“哎哟,大少爷您怎么从窗户进来的,玉佩都摔了!”

    云卿卿一听,连忙出去,那正心疼吹玉佩上灰尘的男子不是她兄长是谁。

    “哥哥,你不是去书院了,怎么又跑回来了?还爬窗。”

    向来儒雅的兄长,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

    “书院中旬都休息两日,我听说那个许鹤宁来了,不想到前头去,就走后边门进来的。懒得绕路了。”

    居然是为了避开许鹤宁。

    云卿卿同情地看了兄长一眼,先前他被罚跪了一天的祠堂,膝盖都肿了,第二天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你在家做什么呢,丫鬟满院子跑。”云嘉玉把玉佩重新别到腰间,“我路过你爱吃的那家豆花铺子,今日开张了,索性今儿中午我们就到外头用饭吧,我还得上街买新的砚台。”

    云卿卿听兄长是这么说,心里已经猜到他就是不愿意呆家里,再跟许鹤宁碰面。

    至于因为探亲关张许久的豆花铺子……有近两个月没吃到他家的豆花。

    她眨眨眼:“那我们还从后头走?”

    她也不想被喊到前头去。

    兄妹俩一拍即合,出了家门才让人去给长辈禀报一声,溜之大吉。

    马车一路徐徐驶上大街。云卿卿有阵子没有上街,撩起帘子看市井热闹,等走马车到了豆花铺子附近,发现好长一条人龙。

    “我去吧,你们姑娘家家的,没得跟人挤。”云嘉玉让停好车,拿了家里带的食盒和碗,自己朝豆花铺子去。

    翠芽见他体贴,笑着道:“奴婢可是托了姑娘的福,躲懒了,少爷对您的事总是样样都要亲力亲为。”

    云卿卿听着也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不想云嘉玉一去就一刻钟,人不但没回来,车夫还扬声说前头好像吵起来了。

    云卿卿一听当即打了帘子张望,果然见到兄长在人群中,和人争吵着什么。

    她喊了声过去看看,让车夫和小厮帮着开道,等到凑前了,发现和兄长争吵的人她居然也识得。

    “哥哥,霍公子,怎么了这是。”

    她来到兄长身边,拽了拽他袖子。

    云嘉玉一张俊脸不知是气得还是急的,涨得通红,一手指了那霍公子说:“霍老二忒没道理,他答应给人带豆花,按人头买回去就是了。他非得不让店家再卖了,说随时等着过来续,可后头还排那么些的人呢,难道大家都白排了不成?”

    霍二公子把头一扬,拿着一双眼睨兄妹俩:“怎么,我花自家银子买东西还不能买了不成?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土匪霸道,怨不得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墨者黑啊。”

    一番话讥讽刺耳,分明意有所指,直把云嘉玉说得脸都青了,下意识是把妹妹拉身后挡住。

    任谁也听得出来那就近墨者黑是指云家和许家的亲事,许鹤宁可不就是个匪寇出身。

    云卿卿脸色也变了变,当街当众被拿亲事来说事,连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