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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泽将她扶正了,拿了个垫子给她靠着,“夜都深了,还更衣做什么?”说着自己也坐到了床边。

    “你做什么?”桑泽往外挪了挪,扯过衣襟。

    “你不是说夜深了,既不更衣,那边脱衣吧!”御遥有些疑惑地望着桑泽,“你躲什么?”说话间,她已经反应过来来,拂开桑泽的手,扯开了衣襟。果然胸前膛,血迹斑斑,

    数条半寸宽的伤痕交错重叠。

    “没事,不疼!过几天便好了。”

    “你忍一忍!”御遥化出流桑花叶,于指尖碾出汁液滴在伤口上,“河中魂魄已经凝出实体了吗?”

    “嗯,设界时被他偷袭了,才伤成这样。如今已经被我镇压在河底,七重结界已经设好!”

    “原是我不好,该你与你同去的。谁知今日起了玩心,逗弄了珺林,误了时辰。”御遥又化了一朵完整的流桑花在掌中。

    “收起来,离了巫山,就靠这些花叶给你滋养灵气。伤到经络的地方我都调理复原的差不多了,不过是些皮外伤,血迹都已结痂,别浪费了。”桑泽摘了片花瓣喂给御遥,“珺林?遗玉的孩子?”

    御遥嚼了一会,搂过桑泽渡给了他。

    “嗯,我起的名字。珺者,美玉也。林字,纪念你兄长和遗玉初遇范林。可好听?”边说边摘下花瓣想化出汁液,奈何被桑泽狠狠瞪了一眼,只得默默塞进自己嘴里。

    桑泽笑着帮她擦去嘴角的一点碎叶,“得你赐名,已是大恩。好不好听都已不重要……”话还没说完,御遥又扑上来,与他唇齿交缠,硬是逼他吞下了流桑花。

    “阿御!”

    “我原是想好好给夫君疗伤的,奈何夫君不允,我便只能这样了。左右流桑花入了体内,效果也是一样的。如此还更有情趣些。”御遥说着,又塞了一口在自己口中,“或者……夫君就是要我这般给你疗伤……那实在抱歉,是我领悟的晚了,不过也不算太迟……”

    桑泽本来还强忍笑意,听到后头便有些发愣,想着该如何反驳她,却已被御遥顷身而上,又一口喂入。

    桑泽索性顺着御遥仰面躺了下去,待咽下花瓣,只道:“即如此,便有劳夫人都给我喂下吧。”

    御遥趴在他身上,摘了几片花瓣塞在他口中,坐起身来。桑泽看她有些吃力,想起身扶一扶她,却被她止住了,“乖乖躺好!”

    说着到底将剩余化成了汁液抹在他伤口上。很快,伤口血迹退化,皮肉重新生长出来。她握上桑泽扯着锦被的手,“忍一忍,很快就好!”

    须臾,桑泽胸口已经复原,除了原本心口的金丝弦伤痕和肩上的一道鞭痕,其余地方都恢复成光洁紧致的模样。御遥靠着他躺了下来,拂袖给他擦尽额头的汗珠。

    “以前每百年让你去五镜受训,我竟然会希望他们错手杀了你。你早早地来到我身边,是我从未好好珍惜过。”

    桑泽伸出两指堵住了御遥地嘴,“由想说对不是是不是,再说下去,我便要休了你了。”

    御遥往桑泽怀里缩了缩,“只是不想可你分开,但是人间这一趟,左右是避不过去的。前日里,我传召了秦广王,翻越了生死簿。当年明昙本该是四十二年地阳寿,后死于我手。按理我为神,区区枉死之寿数,算不的什么。不过是修为散尽,才应了血咒,如此才会命理反噬。阿泽,血咒所言,若为情故,双双俱灭。让我去一趟人世吧,了了此间恩怨,我们才有更大地胜算。”

    “明昙夫人死于何时?”

    “双十华年。花一般地年纪。”

    “如此,你要离开我二十二天?”

    “恩!”

    “好,阿御,我等你二十二天!明日、明日我便送你入人间。”

    ☆、争天命1

    翌日,御遥于丛极渊入凡尘。虽是有心瞒过诸神,然而要随着明昙六魄一起入凡尘,如此便避不了天辰命盘。

    “阿御——”到底,桑泽没有忍住,丛极渊交界处,他多跨了一步,想将留住自己的妻子。然而,终究是来不及,除了一句“等我回来”。待那个身影消失于神族仙境,他的手中只剩下一袭她最爱的紫衫。

    他记得清楚,这件宴紫披风是晨起他给她系上的。本来,他同往常一般,给她准备的外衣是一贯的紫色长袍。可她却拒绝了,她看着他身上的衣衫,黏在他身上晃了半天,像极了一个讨糖吃的孩子,逗得他完全招架不住。

    “不就是要穿我的衣裳嘛,脱给你!”

    于是她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衣衫,然后由着他一件件给她穿上。

    末了,她有些不开心,“平时里你的衣服扣结最是繁琐,如何今日这般利落!”

    “那我再给你穿一件!”于是他给她披上这件披风,胸前的佩结更是细细打了许久才算结束。

    三代以上的正神,均有神识可通天辰命盘。

    五镜之中的掌镜司豁然张开沉睡的双眼,沉沉跪倒在地。大宇双穹上的六十四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