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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次反噬,倒也是让他熬了过来。

    如今将将三万岁出头,硬是被早早推上了战场。她看着桑泽咳嗽了两声,终究还是渡了一些真气给他,安慰道:“如今你修为或许已在我之上,但到底没有圆融,歇一歇吧!”

    桑泽感激地笑了笑,又连咳了几声。

    垂越撤了真气,隐约觉得那里不对,担忧道:“照理你已九尾化赤,我怎觉得你内里这般虚弱?”

    桑泽逃过垂越的追问,“许是反噬之日快到了,无妨!”

    垂越本还想说些什么,漠鼓却正卷着受了伤的避金兕游过来,到达桑泽面前时,尾巴一甩扔开了避金兕。问道:“殿下,这家伙怎么处理?”

    桑泽收了扇子,缓步走到避金兕面前,用自身灵力治好了他的伤。遂而翻掌吸来七珠画戟,递于避金兕,笑道:“可还记得我?”

    避金兕惶恐不敢接戟,定了定神道:“你……你是当年范林中的那只小狐狸?”

    “记性不错,当日你差点要吃了本座!”

    “不敢!不敢!”

    “那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弱肉强食罢了,本座不会记仇!你走吧!”

    “可是方才,方才我在魇人魂……”

    “你连自己的法器都落入他人之手,想来是着了魇人魂之主的道,本座自不会计较!”桑泽瞥了眼画戟,示意对方接着,转身准备离去。

    “殿下!”避金兕跪于地上,“殿下如若不弃,我愿追随殿下,效力犬马之劳!”

    桑泽握着扇子敲击手心,想了想道:“我们初识于范林,你若愿意,便留在范林与曼骨草一族作伴吧,都是自己人!”

    避金兕握着七珠画戟,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与曼骨草一族目送桑泽一行远去。

    ☆、阴差阳错1

    桑泽驾着漠鼓,从云端略过,一缕清光直冲云霄,险些被惊到。

    垂越拂袖遮光,桑泽则刚好接住了一份奏书,竟是要传至巫山御遥处的。

    “圣上说需在七海处多留些时日,此番应还未回巫山,你看看也无妨!”垂越提醒道。

    桑泽额首,原是人间婆鄂国一统了分崩八百余年的疆土,又值西邻乌离国,南镜樊恨国先后灭国,加之东边一直压制他的羲临国灭国三十多年。如此婆鄂国真真捡了个大便宜,一下就扩充了万里江河。一时间作政绩上达天听。

    “哪一国?”垂越看着下首,仿佛看出了端倪,却又仿佛不敢相信。

    “婆鄂国!”桑泽倒是回的自然。

    垂越眉间皱的愈发紧了,却也没在说话。

    只是如此一路将桑泽送回巫山,便匆匆回了圣境中。

    因着离合二魂逐一归来,俊坛渊中六魄却养分的需求也开始增加。以往只需一年半载喂养一次,如今不过三月有余,桑泽已经喂养了两次。

    此番不知是否因为他连日作战奔波,亏了元气,压不住六魄。将将踏入俊坛渊,只觉得六魄于地下坛水中挣扎,欲要破水而出。

    他累极无力催动术法,索性化出一把匕首,划开掌中血,直接撒坛中,一次让他们饮了个够,如此竟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却发现不是在俊坛渊中,漠鼓倒是盘在下首,见他醒来,用尾巴亲昵地扫了扫他,又扬头示意殿外。

    桑泽这才确定,自己躺在了巫山之巅的散花殿中。不由心下一惊,那俊坛渊六魄,阿御岂不是发现了?

    漠鼓看他神态,知他心中所想,冲他摇摇头,又点点了头眨了眨眼睛,到底没敢发出声来。桑泽这才放下心,下了床榻,来到殿下。

    浴月见他醒来,倒是十分高兴。炸乎乎端着汤药跑来,叫道:“殿下,您可算醒啦!”

    桑泽皱了皱眉,指着沉睡着的御遥,示意小声些。

    浴月反应过来,吓得赶紧禁了声,蹑手蹑脚的走到桑泽处,压着声音道:“殿下赶紧把药喝了吧,这可是圣上亲自熬的药。本来是个丸子,可是圣上说化成水药效更好些,快些。便连夜开炉炼化了出来。说等你醒来一定要你马上服下。殿下您生病了吗?”

    桑泽看着御遥伏在案几上,一双雪白的靴子,平日里连鞋底都不染尘埃,如今却连靴面上都落了烟灰。一身靛紫色的长袍裙摆处被七海不退不干的水浸湿了一些,腰间佩戴的百玉千珏环垂下的穗子亦是长短凌乱。

    他伸过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尽量轻柔地帮她拂掉发间夹杂的一缕珊瑚细叶。却不料御遥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仿佛睡得不甚安稳,右手许是碰到了边上一个空的酒坛子,只听“咣当”一声倒了,眼见的就要砸碎在地。桑泽急急接在手中。可是饶是如此动作声响,向来警觉度极高的御遥却还是没有醒来,反而猛的颤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手伸出来想要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没有握住,只是裹紧了自己。

    桑泽心头一疼,数万年他都不曾见过这样的御遥。

    浴月更是惊得不行,只是讷讷道:“殿下,这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