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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2

      ……之后,他们捕捉到了一个残缺的意识体。”她顿了顿。

    “那就是我。”

    等她苏醒后,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有些迟钝地操控着这具全新身体的时候,也终于能够“理解”这些实验人员的话语。

    她大概清楚自己变成了什么情况…用个意念的说法就是她的精神和异能混为一体了,就结果而论自身已经变成了一个凝缩能量体。

    ……

    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大体上。

    作为唯一成功,甚至可能是此世暂时性的奇迹的实验体10763,她受到了所有人的密切关注。

    “有什么状况?”

    “头疼。”

    “……我知道了,那除此之外呢?”

    “还好。”

    “好的,你好好休息,之后有相关的训练……”

    “嗯。”

    黑发的少女沉默寡言,似乎是因为头疼以及身体与精神契合度不算高的折磨,让她的模样一直苍白而脆弱得好像下一秒就濒临崩溃。

    但这个实验体意外的温驯又平和,而能够进行正常的交流其实已经超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了——除了满口杰作常年保持在疯癫状态的维克托教授。

    他一直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他的作品一定是完美的。

    这还只是个开始。

    直接将药物注射到血管之中,对身体直接进行电击,只要在承受上限之内就无限制强化着这具身体。

    “反正还有备用体。”

    只要拥有DNA等记录,想要多少都可以克隆出来。

    至于他们最初到底想制造出一个怎样的怪物出来,已经不重要了,看着这样平静的实验体,好像还可以进行无上限的开发,以至于这场拉锯战似乎永远不会停止。

    她像是一个高危病人般被隔离起来,只定期拉出去进行生存需要的光照,还是小心翼翼的像是囚犯出行一样,绝对不多半分钟,接着又被送回来,皮肤苍白得几乎连筋脉都一清二楚。

    判断时间的方式只能根据这些人每天例行的检查,与她一下下地数着自己的心脏跳动数。

    她没有别的办法,除了接受和执行外,她并没有任何行动力来破坏这样的现状,保持理性和冷静的顺从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直到之后一次实验的到来。

    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精神系异能者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异能被像取出核心能源般的提取出来……她意识到了这些人想要做什么。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她体内已经聚合完毕的能量体已经变成了平衡相融的存在,而这样外来的立场会打破这个平衡。

    然而即使再如何清除这个事实,她依旧没有拒绝的能力。

    而也就是这一次的长达74个小时的融合与牺牲,她不得已毁掉了自己的一部分,来接纳这“多余”的一部分……她失去了自己原本的记忆。

    若说原本在这里安静得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得了抑郁症的情况下,她还能回忆起原本的记忆,像是翻书一样缅怀过去,这一次她终于丧失了这个资格。

    内心巨大的空洞几乎让她一蹶不振,这次的惨烈现状也使得她的生存现状更加难堪,原本纯黑的发丝尽数化为了苍白的色泽。

    她一度觉得这具身体要死了。

    但是没有……她知道,即使这具身体死亡了,她也不会消失,而会被当放置进下一个身体,重复着这样暗无天日的实验。

    这具身躯残破不堪,却依旧没有碎裂,让她一度感觉到了温暖。

    或许别人不会理解这份奇异的感情,但对于她来说,这具身体就像是她最亲密的友人,与她携手迈向下一天,而心脏的跳动则是传递给她的讯号,血液的流动则是生生不息的希望。

    她曾经也是个普通人。

    头依旧在痛,她闭上了眼,睡了过去,半梦半醒,半死半生。

    ……

    在那一复一日的平静生活中,她逐渐学会了如何让生活不再那么单调。

    虽然这样脆弱的身体承受她100%的异能有些困难,但如果只是最简单的暗示,却是不难的……在很多时候,她身体的坚强程度永远能给她惊喜。

    她将所有接触过的人对自己的好感无声无息地提高了,动作潜移默化,悄无声息。

    或许还有外表柔弱似玻璃的功劳,她得到的不再是最初的恐惧与警惕,逐渐转化为了怜悯与同情,虽然这丝毫不影响在她身上动过的针药等压迫。

    能给她带来乐趣的,不过是有时候会有暂时得闲的研究员来与她说话——当然是隔着玻璃的。

    “两个囚犯站在铁窗前向外眺望,一个看着泥土,一个仰望星辰——这是佛雷迪克·朗格布里奇的《不灭之诗》里的一句话。”

    “……星辰?”她迟疑了下,空洞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恍惚。

    她应当是见过的?嗯,见过的吧。

    拿着书的研究员手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凝滞了。

    “是夜晚天空上的银色的光点,遍布整片天空的时候格外的好看。”

    他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这样说道。

    “谢谢,你替我看看吧。”

    “……有机会的话。”研究员露出了小心翼翼的眼神,“你也能看到的。”

    “嗯。”

    “说起来,你没有名字吧?有没有喜欢的字,取一个如何?”研究员被她这样安静的模样弄得有些有些憋屈,僵硬地岔开了话题。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