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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他该怎么做。

    先时扶阳侯韦贤去世,他的次子韦玄成为了让兄长继承爵位,就装疯装病,朝中内外无不议论其高风亮节。韦玄成通晓儒经,文采过人,刘询思来想去没有比他更合适感化刘钦,安抚刘奭的人选,就诏韦玄成为淮阳王中尉,待命在京。他时常与萧望之、刘向、薛广德、一起在东宫授课,刘钦听来还平常,刘奭听来就如知已的一般,说儒谈经句句中他的心意,倒比刘钦更待他亲热。

    若说他感化刘钦,就少不得把仁孝二字天天的念,先贤事迹时时的讲,又言“帝时代天下传给贤人,三王时代天下传给子孙。五帝官天下,三王家天下,家以传子,官以传贤,若四时之运,功成者去,不得其人则不居其位”意指要效仿尧舜学禅让,亏得刘钦面色温,心境深,从不曾表示出一点异议,只不住的点头听,这两个相处得倒也容洽。

    过了几个月,刘询私下叫刘钦来问,“这个老师如何?”

    刘钦回说:“父皇的用心儿子都明白,父皇的话儿子无不听从,哥哥是太子名正言顺,儿子当弟弟的何来让的说法。儿子如何大了,若是选中尉极该的,要是选老师,儿子自幼是萧太傅教的,如今已是半大的人了,韦玄成文采过人,口吐金玉,儿子也只有听听罢了。”

    刘询听了这话微微一笑,又道:“你直说便是了,我面前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刘钦为难道:“只是我做学生的怎么说老师呢!”

    刘询摆摆手,“这个不妨,你是君,他是臣。”

    刘钦沉吟了一会儿,也直言:“韦玄成守正不足,性少持重。”

    刘询笑了,将手在案上敲了两敲,赞道:“钦儿会看人,他要是够持重上番祭礼上也不会失态了。你是为人君的,心中有成见就该提点,不要纵容着他们去,他是你的中尉,一日他有什么不端人家也要找你。”

    刘钦拱手:“儿子记下了!宫中日日听他们讲经论道也很乏味,我想往杜陵去玩几天,还请父皇恩准。”

    刘询一听便准了,“出去玩玩儿也是好事,陈遂也回京有两年了,你去玩儿我让他家好好招待。”

    陈遂和杜君宁都在长安城中,刘询略略说起这个事,让他们不必在意,只当是一般亲友就行,陈遂让管家早早去老家告知准备了,儿子陈度女儿陈齐姜在老家闻听了消息,也暗暗高兴,常听父母讲起当年与陛下如何如何,如今自己也能见见皇帝家儿子了。

    一大早同乡何公子就带了一帮人,敲敲打打到了陈家门口,门房开了门:“什么事啊?”

    何公子也才十五岁,好体面的人物,他父亲现当着都尉,他一脸是笑:“你家姑娘起来了吗?前几日说要骑马,我昨日在京中寻了一匹好马送她.”

    门房望了一眼,笑说:“您真有心了,小的去问问。”回身就关门进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陈度来开了门,何公子迎上去,“兄台,令妹呢,我今日寻了匹好马送她。”说着让人牵上来,一匹白马,两耳竖立如箭,鼻息直喷,陈度相看了两眼,赞道:“的确是匹好马,哪里寻得?多少银子?”

    “什么银子不银子,只要陈姑娘喜欢,你我同在乡梓,一匹马算什么?”何公子凑趣道。

    陈度点点头:“你略等会儿,我叫她出来。”

    何公子伸着头又等了片刻,只见陈齐姜穿着家常的家服,松挽了头发,虽是素面也是面若桃花,目若水杏,何公子迎上前,“好姑娘,你起来了?你前日说要骑马,我在长安城中寻这这匹马来?你看看可如意?”

    陈齐姜背着手相看了一圈,才露出一点笑:“还行,有劳你了,多少银子?”

    “什么银子不银子,但要姑娘喜欢,我们这样的人家谈什么银子。”边说又捧上了一条细绦鞭子,“就这鞭子也是长安寻的。”

    陈齐姜接在手上,扯了两下,“真是有心了!”

    何公子得了这点温意,脸上笑开了花。

    正说着上马走走,前一行十几个人打马过来,高头骏马,鞍辔新鲜,人物轩昂,待走近了,陈齐姜只看在中间一人,骑着黑马,摇着绿藤玉鞭,身穿月色衫子,丰姿英挺,气态雍容,只顾呆看那随从下马,在她面前问道:“可是杜陵陈家吗?”

    陈度将妹子拉到身后,上前说:“是的,你们是哪里?”

    那行人都下了马,那公子上前:“我姓张,长安来的,陈大人在家吗?”

    陈度一听就知机了,慌得就拜,刘钦上前扶住他:“叨扰了,不必见礼。”

    陈齐姜还立在那里发呆,何公子推了推她,“这是你家亲友?往日竟不见。”

    刘钦回头也看了他们一眼,“看马呢?”扫了那马一眼,“是匹好马。”

    陈度也顾不上其他,直呼管家,“客来了,客来了。”

    管家带人出来磕头,刘钦直入内避道:“出来走走,不必见礼,我姓张,只论亲友吧!”  家人牵马的牵马,捧茶的捧茶。

    只陈齐姜咬着两个指头,望着门想:“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