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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个小孩子了。”他说起来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喜欢。

    刘询沐浴更衣过了,躺在塌上看袭缨梳头,看了一会儿,问说:“你有没有觉得钦儿他长大了?”

    袭缨只顾着她那缕头发,“孩子哪有不长大的,过了年他也十三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通人事知慕少艾了。”

    袭缨一愣,放下梳子,上来坐下:“不能吧,他还是个孩子呢!“

    刘询笑笑:“那是你当娘的眼里,我也是孩子时过来的,我岂不知。”

    袭缨笑滋滋地倒在刘询怀里,扯着他的衣襟,“好陛下,你快与我说说,你十三岁在想什么呢?”

    刘询将她的手拉了拉“别闹!”袭缨死抓着不放,嘴里叫道:“好陛下,好陛下,求你了,求你了。”

    刘询也是没办法,只得揉了揉眉心,叹了一口气,对视了一眼,说“那我说完了,也要你说。”

    袭缨点着头:“当然,当然,你先说!”

    刘询想了一会儿开口道:“那时啊我天天用不完的劲,上一天的学回来还要混闹,宫中地方小我也不爱呆,老往宫外跑,一日和彭祖跑着回来又打又闹,撞在一堆宫女群里少说也有十几个人,她们看着我们两个小子不但不恼还要来搂我们,我一路在她衣裙围脂粉阵里撞出去,那时头都是蒙的,因为太香了太热了,晕呼呼得跟喝了酒似的。”

    “然后我晚上洗完澡,还觉得全身都热烘烘的,心里毛燥燥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喝了几回水,上了几趟厕所,后半夜好不容易睡着了,看见全是女的围着我,拉我扯我,我心里慌极了,然后……”刘询说到这里不说了,袭缨听得正来劲,摇着刘询胳膊追问:“然后怎么了?你说嘛!说嘛!”

    刘询忍着笑,“还能怎么了?我醒了,起来换裤了呗!那年十三岁。”

    袭缨听得津津有味,也不觉得臊,还追着问:“那是你主动呢,还是她们主动啊?是一个人啊?还是一群人?”

    刘询听了她这没皮没脸的话,也不由耳上发红,眉心一皱,看着她:“你这脑子里想得什么啊?你知不知道羞啊?听了这等一个荒唐梦你就该低着头羞答答的遮着脸,怎么还这样腆着脸问呢?”

    袭缨不乐意了,“这有什么啊!陛下要是觉得我不要脸,那我就不问了!”说着躺下去拿被往头上一蒙。

    刘询看着她半天不动,也就做势打了个哈欠,“睡吧!”也躺下去了。

    袭缨听他像真睡了,起身看了看,推了推,叫道:“你怎么真睡了,还早呢,我们说话嘛!”

    刘询笑着坐起来了,“好了,好了,说什么啊,这些梦我都记不清了,也没脸说,你要是有你给我说呀!”

    “我才没有呢,我十三岁时只知道玩儿,我家房前屋后,坡前园中随我玩儿,我要干嘛干嘛,除了天天读两个时辰书其他时间都在玩儿。一日我在园中追兔子呢,突然就觉得身下一阵黏糊糊的,湿热热的,我解开裙子一看可吓死我了全是血,我就说‘我要死了,我肚子流血了’,把我家的人都惊来了,我母亲一看就笑了说‘这妮子成人了!’我当时心中可恨了,我都难受死了流血,我娘怎么也不心疼我了。”

    “后来我娘替我收拾了,让我躺着吃了两个鸡蛋,就细细的跟我讲了半天这男人和女人,我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想我以后月月要受这个罪真是可怜死了。从此我出去玩再看到树下田间有男女,我也不敢看了。平日我见了身边那些家人小厮农夫渔父,我就想这人多脏啊,身上一股味儿,不是汗味就是腥味怎么能和他们睡啊!有时过路的公子乡宦我看着也有呆头呆脑的,也有轻浮无礼的,反正没什么好人,我可愁极了!”

    “晚间我一个人坐在窗前对着月亮说‘我将来可要跟个什么男人呢?’我想着他应该是什么样的眉,什么样的眼,什么样的嘴,想着想着我就痴了,还一个人偷笑了呢,我睡之前就对着月亮说‘可千万赐我一个如意郎君吧!’

    袭缨说到这儿也抿嘴笑了,有些娇羞模样,她看向刘询脸上,摸着刘询的脸,深情道:“好陛下,你可真是如意极了。”说完,刘询就搂着她滚到了一处,嗤笑声声。

    ☆、重见刘郎

    上元当天,王意在椒房殿又置下宴席请后宫诸人去吃酒,众人都前后到了,独不见刘询和张袭缨。

    公孙徵史一心盼着刘询,等了半天也不见前来,就问:“皇后,这陛下不来吗?”

    王意笑道:“要是陛下在也不用我请你们吃酒了。”

    公孙徵史方知是白等了,多的也不好问,只暗暗叹气罢了,戎鸾推了推她:“不要这样!”她才勉强打起精神来。

    王意让几个宫人捧了几匹新绸来,说:“转眼开春天就热了,陛下想着让各位做新衣的,呆会儿每人挑两匹去。”

    大家都喜滋滋的谢了,独公孙徵史一点喜气也没有,挑绸子时她只看了两眼,随便一指,说:“反正都是人挑剩下的,哪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