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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也扔了笔在屋前同姐姐弄菜。
袭缨了睡了一觉迷糊起来,问玉阳说:“回来了吗?”
玉阳摇摇头,袭缨顿时觉得一股气往上撞,醒了腔跳下榻来,气急了,“好混账!”鞋也没穿,系着裙就往外扯住了那丫头,“你实与我说,你姐姐是什么人?把我男人拐哪里去了?“
那丫头吓得菜叶掉了一地,脸色发白,张着嘴一句也说不出来。她越不说话,袭缨就越上火,骂说:“好蹄子,好本事,真是气死人也!“说着,抓着那弟弟一通乱摇,“你的姐姐,还我男人来,还我男人来。”
侍卫个个惊着围起来,又不敢上手去拉,玉阳拉着劝着:“好夫人,你听我说!”
“说什么。孤男寡女只怕孩子都有了,说什么都迟了!”心下又恨起病已,“好王八,好混蛋。”吵得地里的农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停下锄头只看,吵得这家瞎眼的老娘也出屋来:“这位大嫂,你有话好说,放我女儿。”
袭缨热泪滚滚,“你女儿,你女儿,你教养出两个好女儿。”气得就要栽倒,玉阳忙扶着进屋去了。
那姐弟两个吓得面如白纸,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袭缨捶胸顿足,涨紫了面皮,“真是气死我了,不如死了算了。”
此时玉阳看着日头偏西,他们一去不回,她是宫中呆久的了,皇帝见了随意幸人的事,她在先朝也见多了。只得开口劝说:“你在这里气死也无用,眼看他们都去了,回来你吃了他们”
袭缨恨声道:“他骗我,他骗我!“
☆、吉士诱之
玉阳给她拍着胸口,顺着气,觉得袭缨一颗心跳得快极了,心疼着说:“你别气坏了身子,事已至此,你且放宽心,等他们回来,回了宫有得是法子治她,你在这里急死了自己何用。”
袭缨一想到病已带这女子回宫,又哭起来:“假的,假的,都是假的。回了宫,我还有什么办法?只看他们好,我自己哭吧!“
玉阳知道袭缨是直肠子,为了稳住她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到了宫中我有办法治她,你就不要气了。“
“你有法子治她?我竟要去害人了吗?“说着,她心里这时委屈极了,伤心透了,伏在玉阳腿上低低的哭,她想病已曾经喜欢她的话又要同人去说了。
“好了,好了。“玉阳安抚着她,看着外面的日头,心里也为她难过。
外间传来了几声狗叫,一只大黄狗欢溜地跑进来,朝院里的人摇头摆尾,身后那姑娘背着柴提着菜,玉阳探出头去看,病已和一个中年汉子还在后面,一说一面走,侍卫也跟着。玉阳看着不像有风流帐的样子,就去推袭缨,“他回来了,你快去看看。“
袭缨头也不抬,“我不要看。“
玉阳就自己出来,笑向那姑娘说:“回来了?“
“嗯。”那姑娘笑了笑,倒是很高兴的样子,玉阳心里拿不准,还待再察。那厢她妹子上前同姐姐耳语了一阵,那姑娘又显出一种又羞又愤的神情,沉下脸拉着妹子进屋去了。
玉阳就只得笑着向病已见了一礼,“大人回来了,夫人想你呢!”
病已手里摘了几大青枣,笑说:“这是我随手摘得,你去洗洗,一会送与她吃。”又叫了一声:“袭缨?”没人回声,病已也奇自己一去半天,回来袭缨怎么也不来迎自己,不像她往日的作风啊,又见玉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看屋里众人的情形,就问:“怎么了?”
玉阳上前悄声说了个大概,病已失笑指着她道:“你该劝她才是,怎么也这样想呢?”
“婢子想着也是常事。”
病已无言以对,只让她去洗枣子,自己进屋来,袭缨见了他,胡乱抹了抹脸,气道:“你怎么才回来?你们干嘛去了?”说着,举着拳头就要捶他,病已喝道:“放肆,你还想打我吗?”
袭缨闻言,放下拳头,捧着脸又要哭了。
病已上前,放下脸来说道:“好了,好了,我不过上山遇见了她父亲,看了会儿打猎,路不好走,回来晚了,你在这里就漫天胡想的发作了这么一顿,你看我就像那人吗?”
袭缨方知是没有事的了,转嗔为喜,又问了一句:“真的没有吗?”
“有什么有啊?”病已急了:“见色起意,荒郊野外幕天席地,还要当着人,还要瞒着你,这也是人干的事吗?”
袭缨得了便宜卖乖,“怎么不是人干的事啊?我自幼在乡间见得多了,上巳,清明,那男男女女相好的多了,诗经上不也说了吗”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病已装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原来你是精于此道的呀!”
袭缨红了脸,“没有。”
病已又说:“宫中多少女子没有,不用我去诱她们,她们倒以诱我为己任呢?我就算要出来,我一个人不方便,还要带着你跟我淘气?”
袭缨心里又很惭愧,只低头坐着也不言语,玉阳端了青枣进来,“夫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