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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夫妻没有隔夜仇,这就算了吧!”
平君小声道:“我打量着她五官虽不像,模样与我却是一路的,脾性也好,才做主选她的,你为何还不喜欢呢?”
刘病已握着她的手,告道:“好夫人,你放眼长安看看和我相像的也有,你喜欢他不?“
平君不做声了。
病已将她神色看在眼里,同她好好的讲:“我也明白你的想法,掖庭令和我也讲过,只不过这事急不来。如今岂不是担搁人家终身,不过,既然你同她投缘,就让她陪着你做做伴儿,解解闲。“
“那以后还要按例选人呢?”
病已招了招手,叫平君附耳过来“说陛下有疾,陛下禁欲!”
平君忍不住笑了,“呸!”转而有些生气道:“你有一句话说得甚对,你明儿见了喜欢的还要找我来讨呢!“想到这儿她又有些心酸了,病已温柔道:”皇后不肯就罢了,可遇而不可求的事儿。“
“我不是那小气的人,我只是,只是。”平君也说不上来,只觉得病已有了喜欢的,自己总归有些醋味。
病已看了反而很高兴。
夫妻二人还在说笑,门外有黄门报说:“大长秋求见皇后。”
病已笑说:“皇后的政事比朕还忙呢!你去吧!”
平君起身更衣去后,病已一个人也无聊,沐浴更衣过了,走到前殿掀了珠帘看了平君于大长秋说话,平君面有难色,自己在后面咳了一声,缓步走出来,大长秋忙行礼,“陛下,长乐无极。”
病已与平君坐了:“大长秋与皇后说什么呢,让朕也听听。”
“陛下”大长秋恭敬道“先帝的侍女如今还有在宫里,不知如何安排,特来询问皇后。”
“把先帝的起居注来拿来看看,凡侍奉过的全部去长乐宫侍奉太后,余者重新安排就是了!”
少顷,侍者抬了起居注来,刘病已适才看了两卷,可谓触目惊心,“这金家兄弟是什么东西?”
平君不解,拿了一卷,病已截住“这你还是不要看了,朕做主了先帝的侍女远远派了陵上去。”病已虽然语气平平,平君却听出他的怒气。
病已还在想起居录的事儿,一个黄门气喘吁吁跑进来跪到“陛下,皇后,杜公子在宣室等您呢和金将军吵的厉害!”
“怎么就他一个人,阳都侯张彭祖呢,朕一齐宣的!”刘病已皱了眉。
黄门颤颤巍巍跪在地上也说不清楚,平君随手拔了自己头上一根簪子给病已束了发,冠也没戴,就一身玉白内袍去了宣室,杜佗最是个温文书生,一张脸也是有些红,病已瞧着这幅样子,没说话上坐了,金建到时神色自如,病已想起刘弗陵的起居注,再看金建细眉细眼,阴柔美貌,这样的人在自己眼前都觉得难受,还东宫卫尉,直接问杜佗“怎么了,阳都侯人呢,朕宣你们半日才到。”
“陛下,臣与阳都侯奉命入宫,金将军把阳都侯押了在宫门口呢!”杜佗也是动了气。
“陛下!”金建柔声道:“阳都侯一身酒气岂可面圣。”
杜佗忍着怒气“陛下宣诏时阳都侯在家宴饮,匆匆奉诏入宫,就算不可面圣金将军也要知上下尊卑,岂可被卫士拦押。”
“臣乃卫尉宿卫宫廷一心是为了陛下。”金建毫不惧怕。
“杜佗!”病已叫住他,杜佗没有再说话。
病已诚肯道:“金将军所言有理,金将军乃是先帝的侍中一向尽忠,最是得力,这张彭祖实在可恶!帝陵刚刚修好朕要将先帝的侍女派去守候先帝,念金将军之忠心替朕去祭拜一下先帝,以尽孝道。”
“臣遵旨。”
病已笑了,缓言道:“将军是先帝的爱卿,也是朕的重臣,此去一个月辛苦了。罚他张彭祖替朕当一个月郎官,也知辛苦二字,白享着食邑侯爵不想为国,先帝离去不到一年,他在家喝什么酒!”
刘病已声色俱厉,金建也觉的严重了,霍光张安世都是重臣,自己不过仗着岳父霍光在张彭祖面前抖抖威风,气不过他少年封侯罢了,不由的替张彭祖说了几句情:“阳都侯一向玩乐,无所是事,臣不过把他押在宫门口,臣想他也知道错了。”
病已点点头,还是气不过的样子:“既然将军替他说情,朕也就不计较了,叫他过来!”
金建告退,杜佗看了他志得意满地走了,忍不住笑了“陛下圣明。”
病已与他相视一笑,也不作声,示意侍者与他赐坐。
片刻后张彭祖焉头焉脑的来了,病已想着他在家宴饮也该是个花天酒地的样子,没想到一副借酒浇愁郁郁寡欢的情形,开口道:“自我登基以来,你是怎么了?有什么天大的愁苦啊?”
张彭祖看着病已还一身家常衣服,冠都没戴,玉白的脸,倒还是旧时的样子,但一想到他如今身为陛下,再不得日日相见,没有旧时亲近,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心思没法说,最后只得回道:“不过想着下个月是父亲的祭日,独自喝了几杯,臣下哪有什么愁苦。”
病已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