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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当爹了。大夫可说什么时候生吗?”
“说有三个多月了。”
病已心算了一遍,“现在是八月末,出生时正是阳春三月的好日子,真是不敢想啊,也不知我们孩子是什么样子?”
平君听了,问说:“要是长得丑可怎么办?“
“怎么可能呢,我们家又没有丑人。“
两人说了半夜的话,乐呵呵的睡过去了。
早间,病已穿戴好了,轻手轻脚开了门出去,同许夫人一起用了早饭,许夫人问:“平君有孕的事可和你说了?”
“说了,我家里没有可靠的人,还请母亲多费心。”
“这个自然,只是有些事你们年轻我要多说几句。”
刘病已不知是什么事,“母亲请讲!”
“你们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如今平君有了身孕你们还是分房睡得好。”
刘病已听了面红过耳,只说:“母亲放心,我们还知道轻重,这事还要和平君商量,我还有事母亲慢用。”说完,急急走了。
平君醒来听母亲一说,心里就有点不太乐意,又不好明着回。还是燕如同许夫人说:“大人是个谨慎的人,他们刚刚新婚弄得别室另院的不好,到时生分了岂不坏事!“
许夫人听了有理也就罢了。
过了一个月到了十月,刘病已也闲下来了,每日只在前衙坐坐审些官司,看些文书。傍晚就回去陪着平君吃饭,说话,平君也显了怀了,胃口更好了,经常半夜饿了起来寻点心吃,只是又干又冷的吃了半夜又烧心。
病已就吩咐吴嫂,厨下留个炉子上面煨着汤,他也不烦别人总是自己起身去端,初冬的天外面寒风瑟瑟,冷气袭人他也不以为意,平君几次怕他冻着不让他去,他都笑笑不以为意,披了件外衣还让平君摸摸那厚度:“你看我冷吗?没事的。”
少时就从厨下端了一大碗栗子炖鸡来,平君也起来吃鸡,先喝了两口热热的汤,病已给她撕了个鸡腿,她最近白胖了,身腰都粗了,背上肉也厚了,便问:“你说我胖了,是不是丑了?”
“啊?”病已仔细看了,“哪里的话,我看你白嫩了不少,养在屋里比以前还丰润了!”
平君看着他隽秀的身段,资质倜傥的,放下手里的鸡腿说:“你看见其他女子,风流窈窕怎么办?”
病已笑了,端起碗,亲手去喂她“别瞎想!”
临近过年了,平君的肚子像一口圆锅,人也胖了一圈,不过皮肤却更白嫩了。他们年节下就一起回了长安,平君身子重不能同他们出去玩了,就同母亲在家,王意久不见她了,也来和她做伴,看着她好不羡慕。
刘病已久不在京,也有旧日的一班相识约他,轻裘缓带同王奉光,张彭祖,杜佗,陈遂在京里,呼朋唤友,斗鸡走马。又因冬日里终南山上雉兔甚多,狼虫遍野,就牵犬挚鹰,高头大马去围场打猎。
痛快玩了几天,无奈何又要回公门去,病已同平君商量说:“你身子重了,就不要随我走了,你就在家同母亲在一起,我请个稳婆时时在家里侯着,你生之前我一定告假回来就是了。”
平君有点害怕,抓着他的手:“你到时可一定回来。“
病已点点头。
天不随人愿,早间宫里传消息来说张公病了,慌得刘病已和张彭祖旁的事都不顾了,赶紧进宫去看,原来张贺早间起得急,头里发昏跌了一跤,人虽不曾有什么大事,可是伤了腿扭了腰,年岁大的人要好好养,轻易也不能好。
张安世也来看了大哥,商量着辞了掖庭令,养病要紧。
刘病已和张彭祖都点头,各自上了呈子辞官在家服侍张贺。张贺说:“你们前程要紧,我家里有仆人。”
刘病已说:“前程再寻还有,您身子最重要。”
邴吉闻训也来看望过了,劝张贺好好养病不要担心,秋后给他们再选京官呢。
从此,病已也没空出去玩了,白日服侍张贺,晚间陪着平君,张彭祖只跟着他求医问药,忙进忙出,夜间守着。张贺的伤病养了一个月已有起色了,刘病已白天还扶着他院里走走,四处看看。
张府里又传消息来说,二月张敬要同霍山完婚,张敬是张安世,张贺的孙女,张彭祖的侄女,与霍家完婚又是大事,阖府的人忙个不停,真真是多事之秋。
☆、霍家有女初长成
戴长乐知道刘病已和张彭祖辞了官,也就辞了吏,也往长安来找他们。寻到门上就见刘病已扶着张贺在庭前散步,一院的药味,张贺一脸病容,人也瘦了好多,他忙上前见礼,问说:“张公怎么了?“
“不妨事,前些日摔了一跤。“张贺回说。
戴长乐一听当即就住下来同他们一起服待张贺,因为多了个人手,张贺就让张彭祖和刘病去张府里观礼,不必陪自己,又说:“这是大日子,家里不知道忙成什么样,你两人也去看看能帮上忙,就是不能帮什么忙就当是替我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