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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一行人都饮了,易得年就借机说:“爹年纪大了,身子不好,今天已是劳碌了,弟弟带爹房里休息去吧,大人这边我们陪着。”
易太公也的确是累了,只得先行礼退席了,刘病已点了点头:“太公请便。”
太公一走,易得年心下得意,向刘病已说:“小的不才,没什么好招待,也请了两个人相陪。”说完,拍了拍手,里面请出十几位女子来,时新妆束,也还觉得可人,给众人见了礼,易得年叫道:“燕如,快还不来伺候大人?”
燕如低头上前,挨着刘病已坐了,抬起头一看:“呀!”不由大惊,这少年郎君从不认识,叫我如何同往日一般伺候,再细细看看玉面朱唇,目若朗星,好不招人疼,心想,这茂陵近日吹得甚风,来的尽是少年郎君。
易得年在一旁大声说:“早知道大人同燕如姑娘是天生一对,我那弟弟怎么同大人争风,就是我们今后也绝不敢上门找大人的人。”
刘病已和杜佗都听着他这话说得蹊跷,刘病已看看身边的燕如,确实不相识,还没待说,下面又有一个好事人的人:“燕如,你快同大人喝一杯。”
燕如就倒了酒,递到了刘病已唇边,刘病已心中已然有些不快,欲待不饮,下面人叫道:“大人要是不喝,就是燕如不会伺候,来啊,玉人你也过去。”又将个叫玉人的送到刘病已身边来,那人指着刘病已同堂上众人说:“大伙看看,亏她还叫玉人呢,同我们大人比比,谁才是真玉人呢。”
堂下一阵笑声,刘病已冷眼看那人问说:“你是什么人?”
“小的是大人治下的小民,贱名吴春。”
“既是小民就该下头去,站在这里同我指指点点成什么样子。”
吴春被雌得一脸灰,只得负得气下去了,邓二见机,上前将玉人拉了往杜佗怀里一送,“可不该厚此薄彼,也请大人玩笑吧。”杜佗没奈何,只按住那女子的手:“不劳姑娘费心,我自己来。”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
邓二陪礼道:“大人莫怪,他喝醉了。”又向燕如说:“姑娘也该同大人喝个交杯啊?”一边说一边使眼色,那燕如看着刘病已这一张冷脸,实在不知如何下手,只使劲得朝他们摆手。
旁边一个光棍喝了两杯黄汤,色胆包天,正欲自己上来喝交杯,此时见燕如不济,就大胆上来涎皮赖脸地同刘病已坐了:“妇人家,不识情趣,我同大人喝。”拿杯之际,案底下故意将个刘病已的脚一踢,刘病已双眉一皱,正欲发作,这人又举杯说:“得见大人,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刘病已也只当他是无心,没有计较了。
那人腆着脸问:“大人有几位尊宠?”
“一位也没有。”
易得年听了,说:“大人有心燕如,又为了燕如将舍弟一顿教训,我将燕如送与大人如何?”
刘病已喝道:“胡说些什么?你弟弟光天化日行凶打人还不该抓吗?我与这位姑娘素眛平生,你哪里来的这些屁话!”
一番话,惊得易得年咋舌,邓二失色,都看向燕如,燕如点点头。还是邓二机灵,一拍脑袋,“小的该死,也不知哪里听来的鬼话,大人就当我们放了个屁吧!”
☆、一网打尽
朱长生在堂下看着,刘病已面色有些不善,他是知道利害的,就上前劝道:“不要玩笑了,大人不是酒场上的人。”
那光棍还不知机,又兼刘病已方才同他多说了两句话,他胆儿也大了许多,贴近将病已一只手拉住道:“大人陪我吃酒。”
朱长生见他如此,吓得心惊胆战,抬眼看刘病已面色被激得通红,已知是一腔怒气了。
刘病已是个有诚府的人,心中怒极,却还想看看这些人能放肆到什么地步,也就抽回手斟了满满一杯酒,送与那人“罚你一杯。”
那人喜得捧住他的手,“我同大人一起喝如何?”说着,就着他的手里就喝了一口,朱长生惊得要倒,堂下一片叫好声,邓二也上前凑趣,“大人,真正疼人儿,我也敬大人一杯。”
杜佗也看不下去了,怕到时闹起来不好看,“我们大人量浅,不能奉陪。”
邓二笑说:“那这位大人喝也是一样的。”说着,嘻皮笑脸地送到杜佗跟前,杜佗只得呷了一口,“你放下,我慢慢得喝吧。”
“我替你饮了吧。”说着,将杜佗喝过的残洒,沿着口印喝了。杜佗两颊飞红,不好再开口,低着头只想避他一避。
那下面人看了哪个不蠢蠢欲动,都想来一亲香泽,就有人说:“两位大人量浅,待我们却是情长。”说完,哄堂大笑。
刘病已双眉轩动,两眼圆睁,旁边燕如、玉人之流也不知利害也捂着嘴笑,朱长生圆场说:“大人年轻面嫩,受不得顽笑,你们不识他脾性,惹起来不好看的。”
众人只当听不见,“大人同他喝酒,我们也要分些香呢,求大人雨露均沾。”
刘病已听得这一句,借此发作大怒道:“好大胆的奴才,如此放肆!摸摸脑袋,少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