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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彭祖要跟他一起去,平君听见他们要去买饼,跟君宁说,“我带饼了。”
杜君宁回说,“你那饼少油没盐,外面胡饼多好吃啊,你留着吧。”
平君听她这话和刘病已倒是一个口气,再看她明眸皓齿长眉秀目,风流灵动很招人眼,往日不曾和她深交,今日才发觉杜君宁生得这般俊。杜君宁嫌坐车闷得慌,让陈遂下马来坐车,自己要去骑马。杜佗看了一眼姐姐想劝,那头陈遂忙不迭的下马来递鞭子了,只把话咽回去了。
刘病已和张彭祖在店门口一瞧,长长排了几十个人都是买饼的,他摇了摇头:“这等到什么时候去,罢了,罢了,没想这饼还成了香饽饽了。” 转身要走,店主远远地望见他,“公子,公子。”一路小跑着迎出来,“公子,哪里去?可是要饼吗?”
刘病已不想他那么客气,只得回说:“店家生意好,改日再来吧。”
“公子稍等。”说完,回身去店里用荷叶包了几十张饼,用个竹篮送来,张彭祖和刘病已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店主满面堆笑,“不瞒公子说,我原是出关走西域的商人,如今老了才回长安开了这么个饼铺子,多年往西域路上走这胡饼的手艺还可以。开张至今,只要逢公子来,必定生意大好。前几日还清清淡淡,今天一早开门人就来排队,我心知公子今日又要来下顾,果不其然您又来了,回回如此,您说神不神?”
“呵,”刘病已听了,好不尴尬只得干笑笑,张彭祖接过篮子给了一把钱,“我看店主你也一把年纪可别捕风捉影的瞎说啊。”
“怎么是瞎说呢,老儿这双眼睛还是认识人的,我小时跟父亲在西域还见过博望侯呢,我看两位公子这相貌岂是凡人。”
“那就借您神言吧。”刘病已扯着张彭祖走了。
杜君宁嫌他们去的久了耽误时间,出了城门一个人一匹马骑的飞快。长安城外大道通天,路旁芳草青青,路上行人不绝。她一个少年姑娘,穿着碧青的衣衫,蛾黄的裙子,打马如飞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陈遂驾着车一路追她,平君和张彭祖、杜佗三个人在车上晃得受不了,平君扶着车门觉得五脏六腑都要颠出来了,杜佗脸色发白,头是发晕扯着陈遂,“姐夫,姐夫,你慢点。”
张彭祖叫道:“快停,快停,我要下车,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刘询在前头听见,调转马头指着陈遂说,:“你慢些,不要颠坏了平君。你骑马去追她,我来驾车。”
陈遂要下车去骑马,杜佗拦住他,“得了吧,姐夫你追上又如何,你敢吼她一声不?病已还是你去追姐姐吧。”
“我也是不敢的。”刘病已笑道。
“怕什么?我去。”张彭祖跳下车来,“好好的一个美人,不是你们纵得也不成这个样。”
“你可要当心啊!”刘病已把马鞭交给他。
“放心,放心。”气势汹汹地去了,陈遂喊道,“她要骑快马,你只追着她,别让她落单。”
病已上了车,扶住平君,“怎么样了?”
平君刚缓了一会儿,此时他关心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我没事。”
平君手里捏着他的衣衿一起坐在车里,想着他说娶自己的话,又想着他亲自己的情景,忍不住面红心跳,而一旁的刘病己气定神闲靠着窗看风景。平君真的是看不懂他了,难道又是他逗自己开心?
☆、惹事生非
张鼓祖一鼓作气追了小十里路,人影都不曾见一个,心里不由有些慌了。想着前面有个常去的酒肆也许在那里也说不定,快马加鞭过去了。
店里店外全是过路的人,远远就望见一个杜君宁坐在栏下,玉面芙蓉轻眉俊眼坐在那里人人侧目。杜君宁见来的是他,不高兴道:“陈遂呢?他不来呢?”
张彭祖让伙计把马牵了,同她对面坐了,拱手道:“陈夫人,亏你还知道有陈遂呢?”
杜君宁听了他这个话头,瞅了他一眼,“要你替他出头?管老婆吗?我骑个马惹你这个话来?”
张彭祖一腔怒气,不好发作,端了杯茶一口喝了,抬着头看天。
店小二端了一壶酒,一碗煮鸡蛋上来,杜君宁剥了个鸡蛋给他,他也不接只当看不见,那店家是往日熟识的,看见这个情景劝道:“公子你守着这般姑娘,有什么天大的错事冷下这个脸,也忒不知事了。”
张彭祖扫了他一眼,起身去另外空位上坐了,店家也大觉得没趣。杜君宁倒是觉得好笑,“店家你不要介意,我是他家阿姐,他一路累了找我撒气咧。你把这酒水鸡蛋给他端过去吧。”
路上行人渐少,日影偏西。一个少年年纪不过二十上下,在门口刚下马,撞见杜君宁独自一人坐在栏边,晃得眼前一亮,脚底生风的走进来了,满面堆笑向前施礼,“姑娘借光,晚生有礼。”说完,大模大样就对面坐了,旁边跟过的五六个家人,气势昂昂,悬弓佩剑。
杜君宁打量他不知那里的村人只耐着没发作。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