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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讓他想起了他們小時候每個夏天都會去度假的海灘。

    「跟妳說多少次,不要跟那些瘋婆子廝混。」應遠朝女孩的額頭狠狠彈去,裳裳哎喲一聲。

    「欸欸,阿遠,我跟你說,」其實他們已經兩個月沒見,裳裳仍親密如常地挽起他的手,「我這是英雄救美耶,要不有我擋著,她們真會把梓柔吃了。」

    「受不了妳。」應遠作勢甩開她的手,但沒真推開她,「又不是孩子,不要玩那麼瘋。」

    他沒講完就閉嘴了,所有人裡,他是最沒資格講別人的。

    應遠索性轉身把房門給鎖上,免得等下外頭瘋女們闖進來,「那票神經病不可能放過我們的。」

    「還不簡單?」

    她眨了眨眼睛:「現在,真的給他睡一次不就好了?」

    應遠覺得自己頭痛到快炸了。他再次深呼吸,然後挑起眉,笑了,眼底半點笑意也沒有,「喂,那妳說看看,」他猛然靠近裳裳,湊在她耳邊悄聲說:「妳一個晚上多少錢?」

    他想激怒她,但卓裳裳卻無動於衷。

    先是用困惑地眼神歪頭看他,然後甜美的嘴唇勾揚出一抹可愛的笑靨,「免費?」

    「……該死。」應遠抱頭蹲下,這傢伙,真的是他的劫難。

    卓裳裳伸手拉他,催促著:「快點啦,來吧。」

    「……」應遠蹲在地上,維持那姿勢,動也不動,「卓裳,妳老實說,除了我,妳還想拜託誰過嗎?」

    她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這種丟臉的事我能拜託誰?」

    「也是,除了我妳哪還有什麼朋友。」他沒察覺自己鬆了口氣。

    「來嘛來嘛,來做嘛,阿遠……」

    應遠不理她的死纏爛打,逕自走到吧檯的咖啡機,丟了顆膠囊,替自己沖一杯濃縮,毫不客氣倒入滿滿的奶精,胡亂攪了攪,濃郁的咖啡香迅速散溢在整間客廳。

    想著至少先用咖啡因來壓制他的頭痛,他瞥了卓裳裳的腳一眼,皺起眉頭。

    「不要光腳跑來跑去,穿拖鞋。」

    「直接到床上去不就好了?反正都要脫。」她說得理直氣壯。

    「……妳當這是普通的一夜情嗎?」

    「那你就當成健全的性欲發洩不就行了?」她又開始理直氣壯地說起她那些歪理,「反正我看你剛接電話的時候,鐵定也在女人那裡。」

    「可妳不一樣。」應遠講得很小聲,可表情認真:「卓裳,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卓裳,他總是那麼喊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應該是從他們國小剛上學時,她被其他小鬼嘲笑她的名字。

    下課時,應遠到操場,把那幾人通通從溜滑梯踹下來。裳裳眼睛哭腫得像兔子一樣,還得拚命拉著他,因為裡面有個是她朋友暗戀的男生。

    從那時起,他便在所有人面前喊她卓裳。

    「何況,」應遠貿然說出了在這出現有些突兀的名字:「姚璞夏他……」

    卓裳裳咬住唇,下意識地想撇開臉,「哥他才不在意這些的。」

    應遠抬起眼看她:「妳以為他真是大聖人?」

    她從小就喊姚璞夏哥,比她親兄弟還親近。他們在裳裳去紐約後開始交往,那時應遠也才到德國沒多久,剛失戀、忙著安頓、適應新環境,過得水生火熱之際,還被迫得接受來自女孩沒日沒夜的語音騷擾。

    那時的裳裳就像得到全世界一樣的快樂,因為她的初戀居然實現了。

    ﹍﹍﹍﹍﹍﹍﹍﹍﹍

    他们是认识二十多年的朋友。

    但也只止于这样。大学时,应远去德国,裳裳追着她的男友哥哥去了美国,就此分隔两地。毕业回国后,应远继续过着他荒诞的生活,裳裳依旧成天将她的璞夏哥挂在嘴边。

    当然了,他们始终是朋友。

    周六的晚八点半左右,应远接到裳裳的电话。你立刻过来——她就只说了这么一句,他立刻推开正耳鬓斯磨的女人,开车冲到那间饭店。酒吧在五楼,应远